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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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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氣氛可好了,我把一天的見聞都跟範臨說了,還說等他以後好了要讓他帶我去吃遍全京城。他都說好。

晚上我困得不行,倒chuáng上就睡了。到半夜的時候我像做了chūn夢,全身發燙,給我熱醒了。

我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看著壓在我身上的範臨,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他睡不著。感情你睡不著就把我弄醒了陪你不睡覺。

我打算不理他,接著睡,但他沒讓,我又像只瀕死的魚了,他還要讓我用力,我最近太愛生氣了,直接懟回去說:“你嫌我,那你趕緊好起來,你來用力。”說著委屈的都哭了。

他給我擦了眼淚說對不起,還絮絮叨叨說了好多,我就記得兩句,會帶我去吃好吃的還有不要拋下他。對了還有一句就是不要跟範淵出門不要穿範淵的衣服,我沒理他,他咬著我耳朵讓我答應他才能睡。

我太困太累了,嗯嗯地點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從那天以後範臨開始認真地治腿了,但練習的qiáng度大得我必須制止他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在chuáng上多纏他一會。

大夫白天來給範臨扎針,還帶了師弟,兩人連著給範臨紮了一個月的針,從範臨的腳趾尖放出了很多烏血。

過完了年範臨的小腿和腳也有了知覺,他已經可以拄著柺杖自己站起來走路了。大夫說範臨可能不能恢復到像正常人一樣,就算可以走路了也會有些跛,但又有什麼關係呢,就算他不能走路,我就是他的腿。

我又親了他的腳背,他好像感覺到了,問我在gān嘛?我說:“我在給你焐一輩子的腳。”

他從chuáng上坐起來把我拉到懷裡說:“那你嫁給我吧,做我的新娘。”

當意識到範臨到底說了什麼,我的腦中像放煙花一樣炸開了,天知道我從小最想做的就是新娘了。我亮著眼睛問他有花轎麼,他又笑我,我伸手捶他的胸口,他才止了笑說有,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揹你進門。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的,一開心就想撲範臨,今天他沒讓我騎他的腰,而是趴在我背上變著方地折騰我,其實我還是最喜歡上面了,因為我沒想到在下面更累,而且嗓子都喊啞了他也沒停過。

範臨可以走路了,只是站起來那一下,需要有人扶著,雖然走得不是特別穩,但我的開心你們不懂。

範臨在屋裡針灸,我本來想守著,但看到他腳趾放出來的淤血,我總覺得暈,他就讓我出去,但我還是開心。

我在屋門口裡走來走去,範淵說我就像個等娘子生孩子的新爹,繞得他頭暈。

他怎麼這麼煩,但不影響我的開心。為了不聽範淵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跑到院子裡的花圃裡,把範臨種的花都摘了,在手上捧了一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花來著,反正紅的huáng的,一大把,還扯了幾片葉子做襯托,好看,開心。

晚飯的時候我才想起來要把花拿去送給範臨,怎麼一會花就有些蔫了,不過顏色還是好看的。

範臨正在喝藥,差點一口噴出來,但還是順利地咽回去問:“你怎麼把我種的蘭草也扯了。”

我看了看花說:“對,扯了幾根草,好看吧,送給你。”

範臨接過花,放在桌上,拉著我的手一扯讓我坐在他的腿上說:“以後離林清月也遠一點,她的衣服也不能穿,男子就要有男子的樣,總是搽脂抹粉,羅裙粉衫,不像樣子。”說著,範臨把目光移開了。

我啊一聲,委屈地扁著嘴問他:“為什麼呀,你前幾天明明說好看的,你還說我香。”

“嗯,你是香的,但衣服不是。”我不太懂範臨的理論,他說不是就不是,我從他腿上站起來說:“那我脫了就是。”

我把粉色的羅衫脫了,有點生氣地扔在地上,正要去解褲帶,範臨一伸手拉住了我,藉著我的力站起來說:“小妖jīng,你是不是要勾我。”

我又怎麼了,我超級委屈,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就是吧。

我把他朝後推了幾步,順著chuáng沿坐在chuáng上,跨坐在他身上說:“相公,我想親你。”

範臨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說:“你想親就親。一直問我作什麼,我哪次拒絕你了。”

我像八爪魚一樣,手腳纏在範臨身上,不讓他有後悔的意思,氣嘟嘟地說:“你以前不讓我上chuáng的。”

範臨找不到說辭了,低頭親在我唇上,我趕緊閉了眼,伸了一點點舌頭探出來,被範臨的牙齒研磨著,一股子麻蘇蘇的感覺湧上腦仁。範臨順著我嘴角往下,在我脖子上吮了一口,我輕哼一聲說:“相公,快給我揉揉,起來了,啊啊,你輕點呀。”

範臨喘著粗氣問:“湘,誰教你的,讓你這樣軟,讓你這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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