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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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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臨要給我穿衣服,我有些難為情地看著他說:“你還硬著的。”

範臨笑著說:“我剛剛才恢復理智,你是想讓我發瘋把你衣服撕了嗎?”

我心中一陣甜,解開他褲帶上的汗巾說:“我可以幫你的。”說著就蹲在窗邊的椅子旁,把頭埋了下去。

最後範臨那件衣服是有些髒了,範臨直接把外衫脫了下來,用還gān淨的地方給我擦眼睛和臉,輕聲問:“現在眼睛能睜開了嗎?”

我睜開眼睛抬頭仰望著他,臉上暈染著粉暈,朝著他點點頭,不好意思地說:“你拉我一下,我腿麻,站不起來了。”

範臨噗嗤笑著把外衫扔在一旁,把我拉在他腿上坐著與我接吻,夜色就在我們的親吻中來臨了。燈市長什麼樣,我在上岸的時候匆匆看了一眼,我們就直接坐著馬車回去了,範臨沒有衣服穿,就把我抱著,當他的衣服。

回去的時候我已經餓得慌了,但範臨拉著我沒放,說完懲罰我今天勾了他無數次,我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哪有無數次,最多兩次,可他說那就做兩次賠給他,但我真的有點餓了,也只能先啃範臨了。

我和範臨窩在小院裡過了一陣小日子,但我心裡一直記掛著去廟裡找陳飛白。我們是六月三十去的廟裡,這座寺叫延福寺,有近兩百年的歷史了,曾在戰亂中被毀壞過,後來重建了被毀的部分,在整個京中,香火不是最旺,但因為不用爬山,人也不少。

我和範臨在寺裡要了間廂房,打算留宿下來。範臨正在房裡唸佛經給我聽,我就趴在他旁邊看他讀佛經,我問範臨陳飛白是真的因為性格古怪才不給他治腿的麼,那他晚上回來會不會因為性格古怪不見我們啊?範臨用書敲我的腦袋,讓我認真聽佛經。我又不知道他在唸什麼,怎麼認真啊,突然想念林清樂給我讀話本子,劇情有起有落的。

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睡著的,睡醒的時候,範臨不在房裡,我則是平躺在chuáng上的,我揉揉眼睛出去找範臨,才推開門就聽到門外的石桌前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範臨,另一個是個禿子。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出去,範臨轉身就看到我把身子卡在門縫裡,朝我招手讓我過去,我喜歡朝著範臨的方向奔過去,用走無法表達我的急切,我一般都是用跑的。

範臨讓我在他旁邊坐下,我才看清楚那個禿子的臉,五官很jīng致,特別適合他的光頭,範臨見我直愣愣地盯著人家看,伸手把我眼睛擋了說:“這是我夫人,沒見過世面,剛剛無禮了,你別惱他。”

說完範臨才把手放下,把我腦袋轉過來看著他,給我介紹對面的人,說:“這是明鏡師父,延福寺的主持。”

我看了眼範臨,對明鏡師父點了點頭說:“主持好。”

明鏡師父雙手合十,向我微微鞠躬道:“小施主眉目輕柔,一看就是面善之人,就算有逾越禮數的地方,但肯定不會有壞心。”

被這主持一頓誇,我都不好意思了,直想讓範臨掏錢捐香火。但我也只敢抿嘴笑笑,若果真說了,範臨可能腿都不治了,要拉我回家了。

範臨握住我一隻手,繼續和主持說話,談論的都是什麼“我執”、“他執”、“五蘊”、“四諦”,我聽得又想睡覺了,不是應該談一下陳飛白什麼時候回來麼?

我見縫插針,在他倆終於說累了,停下來喝茶的間隙,我拉了拉範臨的手,他挑眉問我什麼事,我急得不行,直接說:“我們是來治腿的!”他噗嗤笑了,放下手上的茶碗,看著主持說:“明鏡師父,陳飛白可要回來了?”

明鏡笑了,眉眼彎了彎,有一種普照大地的感覺,我又有點看愣住了,只聽見他說:“我讓他下了山回寺裡就過來的。”

我放下心來,也笑著對主持說:“謝謝明鏡師父啊!”

結果就聽見範臨說:“你謝他做什麼,還有你應該叫他主持,叫什麼明鏡,而且你笑什麼?”

範臨一下就把我問愣住了,我也不知道我哪裡錯了,我哪裡喊人家明鏡了,明明是明鏡師父啊,而且範臨也是這麼叫的,我真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一臉苦惱地盯著範臨,也不敢還嘴,可憐兮兮的。

範臨見我這樣子也不多說什麼了,就不理我了。還是明鏡師父說話了:“範臨叫我明鏡是因為我與他是舊識,所以我也直接叫他範臨,而不是施主,但我現在的身份是主持,是經過上一任主持傳衣缽,被朝廷授可的,所以我就代表了整個延福寺,人前都得稱我為主持,只是現在我與範臨是舊友,所以沒有這麼多約束,你既然是範臨的夫人,那你願意叫我什麼都可以,名字代號罷了,你能將我喊應了,就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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