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溫除錯得正好,邢愈拿著淋浴噴頭,慢慢打溼了板栗烏黑亮麗的毛。
板栗喜歡洗澡,該抬腳時抬腳,該轉身時轉身,十分配合。
邢愈沒費多少力氣就給它洗完了。他後撤了一段距離,說道:“板栗,甩一甩。”
洗完澡的板栗看上去瘦了一大圈,它聽話地甩了幾遍身上的水,然後咧開嘴望著邢愈搖尾巴。
邢愈拿了浴巾給它擦著,笑眯眯的:“乖寶。”
“給板栗chuī個毛,再梳一梳。”邢愈邊跟江祀說著,邊從他手裡接過了冰糖,“這位也還是我來吧,我怕它弒父。”
江祀看了眼中國馳名雙標的冰糖,覺得邢愈說得有理:“有需要叫我,實在不行就上貓包。”
“嗯,我知道。”邢愈點了一下頭,應道。
江祀拍了拍板慄的背,說:“走,我們chuī毛去。”
板栗嗷了一聲,披著白色的浴巾,顛顛地跟在江祀身後走了出去。
邢愈給冰糖鋪了防滑墊,先小心翼翼地讓它適應了一下水流,見它還算配合,才漸漸打溼了它。
冰糖雖然不是很樂意,但是倒也沒有bào力反抗,只是不停地喵嗚喵嗚叫著。
冰糖:口吐芬芳罵罵咧咧.jpg
“好了糖糖,洗完給你小魚gān。”邢愈安撫著它,沖掉了它身上的泡沫,補了一句,“給兩條。”
冰糖像是聽懂了,沉默了。
等邢愈洗完冰糖裹著它出來的時候,板栗的毛基本上已經gān了。它身上散發著沐浴露的香氣,蓬鬆而可愛。
冰糖不喜歡chuī風機,邢愈抱著它坐在了小烘gān機前,邊開著低功率邊用gān毛巾搓著它的毛。
等chuī完,邢愈的身上沾了一堆毛,江祀也沒好到哪裡去,板栗的長毛在衣服上甚是顯眼。
江祀看著邢愈,忽然笑了一下,說道:“他們洗完輪到我們了,要不一起?”
邢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拉著回了房間。
板栗:?
冰糖:?
.
水汽氤氳的浴室裡,江祀把邢愈抵在了牆上。
他反剪了邢愈的雙手,一邊低頭親吻著他線條優美的頸與肩,一邊拉著他一起慢慢跪到了地上,然後從後面頂了進去。
邢愈發出了聲低低的呻吟,雙腿被迫岔開在江祀的兩側,完全掙脫不開。
“你——嗚,別動!先……別動。”
江祀從善如流,偏過頭和他接了個吻,待邢愈適應了一會兒,才箍住了他的腰開始深深淺淺地動作起來。
那姿勢進得極深,邢愈感覺眼前跟放煙花似的,魂都要飛出去了。
他的背貼著江祀的胸膛,眼圈被bī得通紅,好不容易穩了穩呼吸,軟著聲斷斷續續地和江祀說著好話討饒。
江祀好似沒聽見。
他不僅動作不停,還要使壞地在邢愈耳邊用他的話笑著反問他。
“邢老師,刺激嗎?”
在微博發完忘記來這裡更新了,補一下補一下(滑跪)
*
擁有正常的身體之後,江祀偶爾也會生病。
五月中下旬邢愈暫時沒有活動,倆人原本計劃帶著貓狗去私人海島度個假放鬆一下,結果不知道是近來天氣變化大還是前段時間太忙的緣故,江祀不小心感冒了,隨後幾天甚至發起了燒。
家庭醫生來看了倒是說沒什麼大問題,這個時節人的免疫力難免差點,開了藥囑咐這幾天多休息就離開了。
邢愈戴著隔熱手套把砂鍋粥從廚房裡端出來的時候,江祀正摟著板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剛剛睡了一覺,現在還算清醒,額頭上敷著個白色的降溫貼,看著違和卻又莫名可愛。
“感覺好點了嗎?”邢愈把粥在餐桌上放下,摘了手套取了圍裙,走到江祀身邊。
他用手背貼了貼江祀因為熱度而略微泛紅的臉,輕聲問道:“頭還疼不疼?”
江祀搖了搖腦袋,朝他微微笑了一下,說:“沒事。”
他站起身望著邢愈,語調裡帶著絲遺憾:“就是節日不能好好過了。”
“還在想這個啊。”邢愈聞言忍不住笑了出聲,湊近了臉一副要吻上他的模樣,“這不是正在好好過嗎。”
江祀怕把病傳染給他,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身子向後撤了撤,說:“愈愈,別鬧。”
邢愈眼睛彎彎的,不再逗他,說道:“走吧,吃飯去了。”
砂鍋裡的粥熬得很稠,晶瑩的米粒掛著湯汁,散發著濃郁香味,青菜香菇與jī絲雖然看著清淡,但不失營養。
江祀本來沒什麼胃口,聞著味倒有了點食慾,慢慢地吃了一碗。吃完飯後他吃了藥,又有些昏昏沉沉的,先回了臥室。
邢愈收拾了碗筷給冰糖板栗餵了糧,進房間的時候,江祀正閉著眼睛躺在chuá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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