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嚇了一跳:“你蹲在那裡做什麼?”
小魚眸中控訴,委屈巴巴地說:“前日你徹夜不歸,昨日你又整天忽視我,是不是外面有魚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的心都要碎成渣渣了,兩人做了這般親密的事,她卻要拋棄自己了嗎?
因為腦補過多,眼眸中流下了一滴酸楚的眼淚。
宴清很懵:“?我沒有,你在說什麼,我是去參加羅山靈的婚禮。”
話音剛落,小魚立刻收了眼淚,說收就收gān脆利落,讓人忍不住想剛才是不是在做戲。
宴清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湊過來在她的身上嗅啊嗅,彷彿是在確認身上沒有其他魚的味道。
憋住笑,她瞄了一眼認真的小魚,趁機在他埋在她的脖頸處聞時,在他的側臉mua了一大口。
啵一聲。
小魚僵住了。
她也僵住了,這聲音怎麼跟被喇叭放大似的,音量有點太大了叭?
敏銳地瞧了一眼窗外,再次回頭時就見他的臉抹上了一層紅暈,雙眸如水,一眨一眨的、溼漉漉地看著她。
宴清心咯噔一下,彷彿是被敲到了柔嫩的地方:可愛,想……
等等!她又在想這種無法描述的事了,晃了晃腦袋,試圖把這不純潔的想法甩出腦外。
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這種想法在他身上會是一種褻瀆,他是那麼gān淨、美好的人。
儘管兩人都已經……
宴清心裡想著他那麼純潔,卻不知在她眼裡那個單純如白紙的人,已經把手悄悄地攬上她的腰際,趁她恍神期間,一下子把她撲倒,重重地在唇瓣親了一口。
“不要只親臉。”
他純真簡單的眼神漸漸地往下蔓延。
宴清:我收回剛才那個想法。
回家後不久, 宴清在小漁船度過了異世界的第二個年。
和先前的沒什麼差別,寒冷的天氣並不能阻止熱鬧溫暖的氣氛散漫於一室。
這段時間小魚常常躲在宴清的臥室裡,即便囿於一小屋中, 時常不能出來玩耍, 他也甘之如飴, 不願意離開這小地方去廣闊的大海。
宴清不會勸說他, 其實她也不捨得和他分離。
某日清晨宴清和小魚在房裡睡覺,兩個腦袋緊密地靠在一起,昨晚鬧了半個晚上,兩人比以往起得更遲, 這個時辰若是以前早已吃完早餐。
小魚比她醒得更早, 看著她的睡顏好一會兒, 然後看著看著忽然笑起來,笑容甜蜜得像是浸過蜜罐。
就像是一場甜美的夢,他真的擁有了清清。
太過幸福, 甚至讓他有種錯覺,這種幸福會像美麗的泡沫一樣消散。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的笑容微微斂起。
宴清毫無察覺。
他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眼睛底下撫了撫,那裡有一圈青黑,一旦她熬夜,便會如此。
手指漸漸往下, 悄悄撫在她唇珠上, 輕輕壓慢慢碾。
似被冰涼的觸感驚擾, 宴清眼皮微動,顫了顫,有要醒過來的預兆。他立馬收回手,過後她又平靜下來。
小魚等了一會, 沒忍住心中的蠢蠢欲動,緩緩靠近,唇輕輕落在她的眼皮上,接著往下壓在唇瓣,舔了舔後不再動作。
待宴清醒過來時,他的唇依然保持這個動作。
意識還有些混沌,一張俊臉放大在面前,她不大在意回親了一下,然後移開唇起身坐起來,打了個哈欠,捋平右邊翹起的髮絲。
動作間門外出現了動靜,傳來敲門以及楊母的聲音:“小清,怎麼還沒起chuáng?早餐都冷了,我重新熱過給你端進來。”
宴清一個激靈,立即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瞥了一眼躺在她身邊的小魚,一邊手腳慌亂地把他拉起來,邊往外大聲說:“等下,等我穿好衣服。”
楊母靜悄悄地站在門外,似在等待。
屋裡一陣兵荒馬亂,大冬天的,宴清急得汗都流下來了。
小魚雖然身形消瘦但高高大大的,比初見時長高了不少,往櫃子裡推,卻是推不進去,櫃子還是太小了。
宴清環顧四周,又把他的半個身軀從櫃子里拉出來,塞進chuáng底下。
期間小魚隨她擺弄,沒有半分的掙扎或者拒絕,就像是個可以任意擺佈的人偶,可臉上的表情卻是很生動的,抱著自己的白色衣袍,噘著嘴委屈巴巴地被她推進chuáng底。
宴清抱歉地親了下他的臉頰,把chuáng上的枕頭一同塞進去,捋平chuáng單的皺痕後這才把門開啟。
楊母嘴角帶笑,捧著飯盒放在靠窗的桌子上後說:“趁熱快吃吧。”
“好。”
宴清簡單地回了句,有些緊張得站在chuáng邊,待楊母將視線落在啵啵chuáng上,更是慌張得擋住目光。
家人並不知道她的屋裡竟然藏了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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