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雲咂摸咂摸嘴,估計是有點反胃:“睡覺。”
睡覺就對了,你是病人,要好好休息,一直支稜著耳朵防著我,讓我怎麼對你下手?還想趁熱打鐵給你加點料呢。
回到自己房間,冷清歡端詳著手裡的奈米戒子,究竟藏在哪裡呢?既要隨身攜帶,還不能被他們發現,最好是需要的時候隨時都可以用。
幸好,自己頭髮長。
冷清歡的簪子全都被收走了,頭髮就尋了一條系帳子用的流蘇繩子繫個馬尾或者編個麻花辮。
她將奈米戒子用繩子穿過去,打一個結兒繫好。然後將頭髮重新編成麻花辮,末端用繩子束緊,將髮尾綰上去,遮蓋住奈米戒子,再次用繩子繫好。
如此一來,需要使用的時候,自己只需要甩甩辮子就可以了,完美。
就盼著能瞞天過海,那倒黴蛋不會發現,或者發現了害怕吃罪不敢回稟齊景雲,將錯就錯給慕容麒送過去。
收拾妥當,一夜好夢。
第二天清晨,冷清歡是被癢醒的。感覺有人在用羽毛一樣的東西輕輕地掃著自己的臉。她在睡夢裡,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戒子,猛然驚醒。
面前一張放大的面孔,齊景雲用他的髮梢正在慢悠悠地掃著冷清歡的鼻尖,一臉的玩味。
冷清歡瞪圓了眼睛:“真想一拳頭招呼在你的臉上,擾人清夢是無恥的。”
齊景雲略微直起身:“睡得這麼香,我要是將你直接丟出去估計你都不知道。”
冷清歡重新閉上眼睛:“你可以試試,把我丟出去吧,天天憋在這一畝三分地兒快要悶死了。”
“你家慕容麒要來接你了,你還不起來?”
冷清歡猛然睜開眼睛:“你給他送信了?”
齊景雲搖頭:“我的人說信物被掉包了,換成了一枚納鞋底用的頂針,害怕送過去被當成騙子揍一頓。”
冷清歡皺皺眉頭:“我還特意叮囑過他,一定要好好保管的,他怎麼可以這樣馬虎大意?我若是他,就不吭聲了,被慕容麒當成騙子總比當成劫匪要好。”
“能夠貼身伺候我的人,對我必然是忠心耿耿,如何會計較個人得失?所以,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這樣寶貝一個戒子?它看起來並不起眼。值得你這樣費盡心思去偷?”
冷清歡一臉的無辜:“誰說是我偷了?證據?”
“證據就是你撒在柴堆上面的粉末。”
冷清歡的心肝又是一顫,麻麻批,這個都被發現了?黑燈瞎火的,吃飽了撐的沒事幹麼?竟然無聊到要去檢查一堆乾柴?
齊景雲嘆氣:“你就這麼不願意跟我待在一塊嗎?迫不及待地將慕容麒引過來?”
冷清歡仍舊試圖裝傻充愣:“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
“晨起趙媽到廚房燒水,煙囪裡冒出來的煙是粉紅色的。還好,被我及時發現,命人制止了。假如你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我就只能命人去好生審問審問趙媽了。”
齊景雲對於自己的戒備之心竟然這麼重!
冷清歡坦然承認:“的確是我做的。跟趙媽沒有關係。”
齊景雲微微眯起眸子:“東西是哪裡來的?還有,那個戒子裡究竟有什麼秘密?”
冷清歡順口胡謅:“就是書房裡的硃砂加了點別的料,至於戒子,我已經說過,它對我而言,的確很重要,那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
齊景雲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信,而是抬手直接去摸她的袖子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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