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從來不會這樣對自己說話,鳳蕾玉覺得,每一句話都好羞羞,令她入地自容,一張臉火燒火燎,偎在仇司少的懷裡,鼻息透過薄薄的錦衣,熱乎乎地熨帖著仇司少的胸膛。
仇司少原本喜歡與冷清歡鬥嘴,覺得,與她鬥,其樂無窮。
但是現在,他發現了新大陸。因為,懷裡的小丫頭雖說笨嘴拙舌,沒有冷清歡那樣伶牙俐齒,但是急得面頰通紅,被欺負得不知所措的樣子,就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咪,說不出的甜。
他胸膛起伏,低沉悶笑,抬手撫摸著鳳蕾玉緞子一般的細發,在她耳畔低聲道:“給我生一個孩子吧?”
鳳蕾玉抬起緋紅的臉,面上就像開滿了白裡透紅的海棠花,迫不及待地點頭:“好啊。”
仇司少抬手颳了刮她的鼻樑:“兒子就像我一樣風流,女兒就像你一樣乖巧。”
鳳蕾玉搖頭:“都像你才好,舉世無雙,我一輩子引以為傲。”
仇司少摩挲著她秀髮的大手使勁兒,摁著她的腦袋就貼上了自己的唇,纏綿悱惻。
另一隻手的指尖遊弋向下,輕輕地挑開了她的束腰裙帶。
暖陽下,鳳蕾玉的肌膚閃爍著白瓷一樣的細膩光澤。然後逐漸浮起一層胭脂紅。
躺椅前後地搖,就像是風浪顛簸裡的一艘小船。
杏花瓣飄飄搖搖地從樹上落下,落在鳳蕾玉如墨的秀髮上,還有白皙的後背之上。繽紛如雨。
仇司少喉結上下滑動,將懷裡的人越纏越緊,幾乎勒得喘不過氣起來。
鳳蕾玉杏眸迷離,聲音斷斷續續,嬌柔無力:“這裡......不好!”
仇司少抬臉,只看到頭頂的一蓬杏花,白裡透粉的花瓣落下,枝頭留下黃色的花蕊。已經有嫩綠的葉子冒出來,將花朵取而代之。
懷裡的人就像是一杯美酒,越發地香醇醉人。
有什麼不好的?
除了冷清歡那個女人喜歡騎在牆頭上瞧熱鬧。
現在的她別說爬牆了,就連下床,慕容麒都要小心翼翼的。
現在,很安全。
仇司少輕笑:“誰若是敢偷看,本少戳瞎了他的眼睛。”
鳳蕾玉將羅裙的領口拽了拽,就跟做賊一般,格外心虛。
“不行,大白天的,羞死了。”手忙腳亂地想逃。
仇司少禁錮住她的腰:“到嘴邊的小羊羔,還能跑了麼?”
回應他的,是竹椅不堪重負的吱呦聲。兩人跟著搖椅一塊搖。
蕾玉的臉更紅,猶如火燒:“太吵。”
仇司少接道:“好聽。”
鳳蕾玉怯生生的:“被人聽到就沒臉做人了。”
“當初你給本少搖旗吶喊助威的威風勁兒去哪了?”
鳳蕾玉羞澀地閉上眼睛,就連聲音都變得僵硬,帶著央求:“回去屋子好不好,好緊張。”
仇司少也覺得緊張,還覺得刺激,前所未有的期待與興奮。
他心旌神馳,一個翻身,唇重重地落下去,一點也沒有留情。
椅子前前後後,劇烈地搖晃起來。
聲音越來越大,在安詳寧靜的小院裡,有些突兀。
鳳蕾玉緊咬著自己的手背,整個人都緊繃起來,緊張得心跳如擂鼓,不敢發出一點細碎的聲音。
“聲,聲音太大......隔牆有耳。”
仇司少對於她的不夠專心與敬業有點不滿,微微勾起唇畔,掠過一抹不懷好意的邪肆:“換個地方。”
鳳蕾玉怕羞地不敢睜眼,拼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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