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跟客人吵起來？”飯館老闆看到這邊起了爭執，連忙走過來，看到這桌客人，尤其是目光掃過盛君烈時，眼裡剎時掠過一抹驚慌失措。
那服務員回頭，看見父親一瘸一拐走過來，連忙過去伸手扶了一把，“爸，他們說我家魚不乾淨，會毒死他們。”
飯館老闆聞言臉色變了變，好聲好氣道：“幾位客人，我們館子有衛生許可證的，我保證絕對衛生，你們要是不放心，這頓我們不收錢。”
“爸，為什麼不收錢？”姜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父親，他平時面對刁鑽的客人時也沒這麼唯唯喏喏的啊。
飯館老闆見盛君烈看向自己的女兒，忙把她往身後拽了拽，擋住了他的視線，“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你下午不是還有課嗎，趕緊收拾一下去學校，這裡不需要你幫忙。”
“我下午沒課。”姜說，“再說我們辛辛苦苦養的魚，為什麼讓他們白吃，他們看著也不差這點錢。”
盛晚晚說：“我們不差錢，你們就能拿這種東西敷衍我們，萬一吃壞了，你們賠得起嗎？”
飯館老闆這才注意到盛晚晚，他的目光落在盛晚晚臉上，就再也移不開目光，像是激動又像是在剋制。
“你......你是......”
盛晚晚看著飯館老闆那不同尋常的表情，她嚇得不輕，整個人都往後縮，“你別碰我，哥，他要幹嘛？”
飯館老闆看到她恐懼的模樣，才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他連忙剋制住想要親近她的渴望，又變得老實巴交起來，“對不起啊，小姑娘，嚇著你了，今天這頓飯我請了，算是給你壓壓驚。”
“誰稀罕啊，我們給不起幾個臭錢嗎？”盛晚晚躲到盛君烈背後去了，生怕自己的衣服被這人油膩膩的手碰髒了。
飯館老闆見她這樣，眼神黯然了幾分，他焉頭耷腦的，“那你們吃，你們吃，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飯館老闆就一瘸一拐地走了，姜也沒見過她爸這麼失態的樣子，擔心地跟了上去，“爸，你怎麼了？”
“沒事，，你換身衣服上學去吧。”飯館老闆拍了拍女兒的手背，轉身進了後廚。
姜看了看她爸蒼老的背影，又看了看外面坐在傘棚下的尊貴客人，她心裡很不解。
他們家館子開了這麼多年，遠近聞名，來吃個新鮮的大老闆不是沒有，也沒見她爸這麼失態過。
傘棚下，北方呼呼地颳著，有種韓劇裡的浪漫。
葉靈拿起筷子吃魚，她還比較喜歡吃魚，就是沒時間做，嚐了一口，魚肉嫩滑，麻辣鮮香。
“味道還不錯，你們怎麼都不吃？”葉靈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盛晚晚一副菜裡有毒的表情，她說，“這種蒼蠅館子看著不衛生，但味道確實很不錯。”
盛君烈往餐館裡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就是覺得剛才那飯館老闆看盛晚晚的眼神太熱切了。
熱切的有些不正常。
盛晚晚蔫蔫的，看著三盆魚，她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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