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們為什麼每個人都想利用我是嗎？
問我究竟從哪裡來，我的用途又是什麼？
好像廉價的真不如一件商品啊！
***
玄赫回到房間的時候我並沒有睡著，而他更不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
隱隱的我感覺有什麼東西爬上了床，當時我就反應過來是他了！
正當我想一腳把他蹬下床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柳南風和我說的那些話，於是繼續裝睡。
慢慢的他爬到龍鱗的位置，但我卻感覺他好像有些不安分。
我忍不住了，便一把揪住他想要把他甩出去。
可誰知，我剛要抓他，他便化回人形，側臥在床裡。
“我就知道你在裝睡，等我？”
面對他戲謔的語氣，我只能強迫自己閉緊眼睛，咬住了牙。
他見我不說話，用手指輕輕挑了一下我的下巴，說了一些他從未和我說過的話。
“你可知在長白山時，我救你並非只用了我的龍鬚，還有我身上的一片逆鱗，沒有了那片逆鱗我這輩子都不可能修為上神，永遠只能遊蕩在這三界間。”
他......他怎麼突然想起來和我說這個？
“你是活過來了，但我險些送命。還有我奄奄一息之際，仍舊裝作若無其事的去救你，中鬼決可以要人半條命，當時只剩半條命的我，你可知活過來有多難？”
他這是在提醒我，我欠他的？
“劉知意，你給我睜開眼睛！”
突然，他的語氣有些不悅！
我也回過神來，像是和他賭氣一般，就是不睜眼繼續裝睡。
“劉知意，我知道你沒睡，你給我睜開眼，我就是要讓你看看，現在躺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也永遠只能是我。憑什麼我為你付出這麼多，你的心就始終在那條長蟲身上？”
他一把扼住我的下巴，語氣有些震怒了。
只要一提起來柳南風，他才像是被觸碰到了逆鱗。
我睜開了眼，藉著月光對上了玄赫如寒潭一般的冷眸，“那又怎麼樣？你是救了我，相反我也在救你，並且是你把我拖進這攤渾水的！”
我的態度不服不忿，他可以看得出來我此刻恨他！
“哦？是嗎？你指的是你不顧性命取心頭血為我恢復靈氣？”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要下床。
我怕我忍不住，所以趕緊躲開他。
可誰知他一把又把我扯了回去，把我扔在床上給控制住了。
“你幹什麼，滾開！”
我的掙扎對於他來說不值一提。
“滾開？今晚我便滿足你，也省的出現一些假孕現象，倒不如來一次真的！”
他話音剛落，我還沒來得及掙扎，就感覺腦子開始變得渾渾噩噩。
我再次變得不像自己了。
朦朧的視線當中，我看得到玄赫作為勝利者與主宰者的得意笑容。
風聲四起，遠遠淹沒了屬於這暗夜裡的一切。
窗框隨風晃動，再不及這床幔暖帳。
夜長，體熱，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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