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眼裡絲毫波瀾都沒有,她一米六五所有,被官錦陽困在臂彎裡,他低頭,她微微抬眸。
視線撞到一起,她說:“我是李娟。”
假的!官錦陽從沒懷疑自己的直覺,只是她查了很多天,都查不到她的真實身份。
他有過幾種懷疑,但他想聽她親口說。
“辦入職的時候資料都交給人事了,小官總要看嗎?
我明天可以再帶過來一份。”
“你既然已經是官家的員工,如果被我查到你真實的身份,我絕不輕饒你!”
祁念笑了笑:“小官總,你好凶。”
官錦陽愣了愣,放下手,喉嚨不自然的滾了滾。
祁念玩心大起,湊過去笑著說:“小官總,你喜歡我嗎?”
官錦陽驀地睜大眼,耳垂泛紅,往後退了一步。
祁念立馬往前一步,“上司和下屬不能談戀愛。”
官錦陽睫毛在顫:“你不是說要報恩?”
他有病!為什麼這麼問!“哦,你希望我以身相許啊?”
官錦陽不說話。
祁念笑容很甜:“好的,我知道了。”
說完她走了,留官錦陽一臉懵逼。
什麼叫我知道了?
這一晚官錦陽失眠了。
閉上眼就是祁唸的臉,漂亮、瀟灑,還有點可愛。
睜眼喘兩口氣,再閉眼就是祁唸的手,手掌不大,手指很細,又白又嫩。
官錦陽坐起來,抓了把頭髮,翻手機相簿。
是的,他偷拍了幾張祁唸的照片,陽光底下,五顏六色的遊樂場,她追著雲璟跑,抱著小朋友坐旋轉木馬。
官錦陽看了足足三分鐘,回過神來嘴角是翹著的。
耳邊就響起祁念那句:“我知道了。”
怎麼就知道了!知道什麼了!官錦陽把手機扔了,滾回被窩裡睡覺。
翌日七點他就去公司了,祁念來的時候他都忙完一大摞件了。
“小官總早”早?
怎麼不提以身相許的事!官錦陽冷漠臉,不看人,看看錶:“李秘書,你遲到了一分半鐘。”
祁念把早餐放在他手邊:“是嗎?
糟糕,一定是剛剛跑慢了。”
官錦陽:“嗯,這個月全勤沒有了。”
祁念:“”“這麼嚴格嘛。”
“嗯,你欠我300萬”祁念走到官錦陽旁邊,幫他整理散落滿桌的件,烏黑的頭髮紮了個乾淨的馬尾,她一低頭,掃到了白皙的脖子上。
官錦陽心上一熱,嘴就嫖了:“要很、很久才能還清。”
“所以以身相許比較好對不對?”
祁念直勾勾的看他。
官錦陽瞪圓了眼。
祁念:“嗯,我知道了。”
又是這句!“你知道了什麼”“小官總,不好了,出事了!”
宋珂衝進來,打斷了官錦陽的話。
“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
情況緊急,宋珂也來不及避諱祁唸了,直接說:“跟堇鬱傳媒那邊的合作案失敗了,不知道為什麼,那邊突然轉投了其他家,違約金都賠給咱們了,雲先生這會兒正氣的要打人。”
半路截胡?
這種事少有,官錦陽急忙著手去補救,而且說了句:“立刻去聯絡同期的其他業務,全部提前日期進行,防止再出現這種事。”
宋珂一愣,恍然大悟:“好!”
一旁的祁念:誒,這個男人好聰明呀,她可不止預備搶堇鬱一家生意呢,他這麼機警,居然想到提前其他業務。
時間重定的話,就不好搶了呀。
有趣,真想找個機會正面剛一下!祁念瞬間覺得這種地道戰沒意思了,她出門給何睿謙打了個電話。
“何叔,能做多少做多少,不強求。”
何睿謙還不知道官家提前時間的事,正打算狠狠搶一番生意,一聽不強求,還問為什麼。
祁念笑笑:“棋逢對手了唄,不想搞背後偷襲了,有點掉價兒。”
何睿謙“哦”了一聲,沒再多問。
祁念掛了電話回辦公室,官錦陽再跟堇鬱的董總影片,他已經決定放掉堇鬱的專案了,少賺不少錢,但他不是個輸不起的,也不拖泥帶水,更不懷恨在心,依舊跟堇鬱保持良好關係。
董總那邊連說幾個抱歉,承諾下次有機會,一定合作,決不食言。
不僅機敏果斷,還禮貌大氣。
祁念忽然覺得官錦陽在發光,這種感覺就是一瞬間的事。
這個男人,很迷人。
“怎麼這麼看著我?”
官錦陽開口。
祁念回神,走去他面前,淡笑著:“在想怎麼以身相許。”
官錦陽一怔,祁念低頭親在他左臉上。
轟隆!官錦陽的心臟塌了,祁念瀟灑一笑:“這一笑應該夠十萬塊了吧,小官總,我先下班了,明天見”她轉身走了。
官錦陽回神是在五分鐘之後,辦公室空空蕩蕩,他的臉,滾燙似火。
那會兒是九月,金秋時節,有花在開,有葉在落,愛情剛剛好萌芽。
結果一個晚上就夭折了。
第二天祁念沒有出現。
第三天祁念沒有出現。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祁念消失了。
“人呢?”
官錦陽愣著一張臉問宋珂。
宋珂說:“失蹤了,她最後出現在嶺南路上,買了一袋花生面包,出門打車回中潤小區,然後就消失了。”
“消失了?”
“嗯,中潤小區是老破小,沒有監控也沒有物業,我拿著照片去問了一圈住戶,沒人認識李娟。”
他後知後覺:“李娟可能真是個假名。”
“怎麼消失了呢?
為什麼?”
官錦陽喃喃低語,“她說明天見,然後就消失了會不會被人綁架了?”
宋珂驚訝:“不會吧!”
官錦陽陡然大吼:“去查!”
親完他就消失了。
才抵了十萬塊就消失了。
官錦陽撐著桌子站起來,偌大的辦公室,他來來回回的走。
不懂,不明白,傻了一樣的重複一句話:“為什麼?”
宋珂晚上帶回來訊息,沒查到。
宋珂第二天晚上帶回來訊息,沒查到。
宋珂往後十天,每天都一樣的訊息,沒查到。
官錦陽病了,一場雨跟著一場發燒,燒到了41度,把全家人都嚇壞了。
原錚和時澤希都驚動的去看他,三人在臥室裡,官錦陽靠著床頭,一張臉白的像鬼。
時澤希問他怎麼了。
官錦陽抬抬眼皮,詭異的笑了,“我沒事啊。”
時澤希額角抽了抽,原錚直接下的倒退好幾步。
“兄弟,你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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