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曦，怎麼了？是不是對自己沒信心？”姜姍姍點了一下孫曦，開口問道。
孫曦回過神來，有些恍然的說道：“姍姍姐，我覺得自己的實力和資歷還不足以勝任這個位置，感謝姍姍姐給我這個機會，不過我想請姍姍姐再仔細考慮一下。”
孫曦很聰明，她如果就這麼應下來的話，很多人的心裡不免會有疑問。
所以把解釋的權力交到姜姍姍的手裡，她接下來如果不同意孫曦當女一，那麼孫曦也不會有多難過。
她如果依舊支援孫曦當女一的話，必定會拿出有足夠說服力的理由，讓眾人無法辯駁。
這也算是以退為進了。
姜姍姍非常嚴肅的開口說道：“你是覺得我把你放在這個位置上是在抬舉你嗎？”
“孫曦，你覺得我們做這些決定就這麼兒戲？對廠裡就這麼不負責任嗎？”
“我們看實力，同時也看態度！在你加入魔都服裝廠舞蹈團的這些年來，你練得最多，練得最狠，基本功也最紮實！”
“要當一個組的女一，要的就是這種不怕吃苦的態度！同時也要能擔責任的肩膀。”
“最初我是打算把你放在二組，不過考慮到你的經驗沒有鮑娜娜那麼充足，所以由雨珊來當二組的女一，讓她帶隊，她就那個領航的人。讓你當一組的女一，那是讓一幫老演員來抬你，那是有無數雙目光都在無時無刻地審視著你，你要是不努力，不出色，不夠出挑，就看你自己坐不坐得住。”
姜姍姍冷冷地看著孫曦，沉聲說道：“你要是怕的話，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體制內的人往往要抬舉誰的時候，情緒、態度、語言都得反著來，感覺像在批評她，但實際上大家都明白，孫曦已經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但是姜姍姍用這樣的方式來進行表述的時候，更容易讓大家接受。
比如鮑娜娜，她剛開始還不能接受孫曦接替她的位置，但現在卻沒那麼牴觸，反倒是想看看孫曦在女一這個位置上能不能站住腳。
原一組的那些成員也都有了一些老資格的態度，對孫曦的要求只會更嚴格，恐怕還會稱得上是挑剔。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唯一在態度上沒有發生過變化的恐怕只有楊曉雪了，她不敢看孫曦的側影，怕自己的表情管理失控，只得裝作不經意地東瞧瞧西看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讓酸澀與妒忌隱藏在那尷尬的笑容當中。
楊曉雪心中反覆安慰自己，不就是個女一嗎？我又不稀罕。
孫曦感激地看著姜姍姍，開口說道：“姜老師，謝謝你的信任，我願意接受這一次挑戰。”
姜姍姍和孫曦不再有更多的感情交流，點了點頭頭之後，就開始說道：“人員的調動及安排，我會上報的，上午先到這裡，休息吧！”
姜姍姍走出排練室的時候，嘆了一口氣，這一次，就當是昨晚決絕轉身的一次彌補吧！
姜姍姍的做法，一來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私心。二來也是為了平復自責的內心。
李志文跑了一上午，把幾個學校都跑了一遍，那幾位校長見到李志文的時候，甚至不敢相信李志文親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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