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貴客呀！這......”老張望著凌亂的屋子，一時不知所措，有些尷尬。
雲綰環顧四周。
這是很老的房子，客餐廳連一體，連沙發都沒有。
“不用忙了。”雲綰隨便拉了張小板凳，坐了下來。
崔世理和路桐站在一旁。
老張在雲綰對面坐了下來，“雲小姐，您突然離開京城，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如今，你突然來了......我也沒有一點準備！家裡亂了些，你別見怪！”
短暫寒暄了一陣，雲綰道，“老張，我也不與你寒暄了，有些事，我是想要問清楚的。”
“嗯，你說。”
“之前，我涉及一場走私販毒案，警方不是詢問過你嗎？你還記得這件事嗎？”
老張愣了愣，連忙反應過來，“你說那件事啊！”他緊張地擺了擺手，“雲小姐！我可沒說謊呀！也沒有人收買我！我就是把我看到的，聽到的，全都告訴給警察了！當天有測謊儀連著我呢，我可不敢說謊！”
雲綰道，“你說，當天晚上，是我發給你簡訊，問你要車鑰匙的，是嗎？”
老張點了點頭，“是啊！”
雲綰又問道，“你把車子交給我的時候，後備箱裡什麼都沒有，是嗎。”
老張點點頭，“是啊......我能確定！後備箱裡什麼都沒有。”
雲綰道，“我問你，你怎麼確定，你鑰匙是交到我手上的？”
老張道，“我不可能認錯啊！......就是你嘛！”
雲綰突然拿出一張韓素素的照片。
這張相片，是當時在片場，韓素素做她替身時拍的。
他將照片給老張過目，“你看，這是誰？”
老張一遲疑，很快道，“這不是你嗎？”
雲綰又拿出一張韓素素的相片，湊到他面前，“你看，這是誰？”
“這......不也是你嗎？哎......等等。”老張盯著那相片仔細看了半天。
他不關注娛樂圈，因此，根本不知道如今韓素素究竟有多火。
他只是個粗人，給人開車的，因此，在兩張相片前徹底翻了傻，“這不都是你嗎？！”
雲綰心裡倏然鬆了一口氣。
事情好像有眉目了。
難怪老張能透過測謊儀。
他根本就沒說謊，他當天晚上，看到的人是韓素素，只是，韓素素按照雲綰的妝容喬裝打扮了一下，老張哪裡分得出來，一直以為是她。
起初，他還想幫她遮掩，但這更引起了警方的懷疑，給他連了測謊儀，他這才老老實實都交待了。
老張有些不好意思道，“雲小姐，當初那個案子，不是我想供出你的！實在是......我這人是粗人，不會說謊！我們給我連線了測謊儀，我哪裡敢說謊，我一說謊，那測謊儀叫喚呢！”
雲綰道，“老張，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人，不是我，是照片上的人。”
老張一下子傻眼了，“這照片上的人不是你嗎？”
“不是我。”
雲綰道，“是韓素素。她是我的替身，照著我的模子整的，隨便化個妝，又是晚上，你當然認不出。”
老張恍然大悟。
崔世理道，“綰綰，你是懷疑，韓素素汙衊了你？”
雲綰道，“當初我覺得案子很蹊蹺，但一直沒來得及細查。之後我被封殺了，條件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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