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蕭霖天威嚴地怒喝道：“不說就是抗旨！”
噗通......噗通......
汪夫人和林夫人嚇得就跪了下來。
“臣婦不敢抗旨，臣婦說......”
汪夫人硬著頭皮把自己說的話說了一遍。
林夫人見狀，只好把自己說的話也說了一遍。
“哼，朕剛才怎麼說的？你二人複述一遍！”
蕭霖天今天就是存心要拿下這些長舌婦，她們真當自己的話還像以前做羿王時沒份量嗎？
汪夫人都要哭了，自己怎麼那麼多嘴啊，她後悔莫及。
蕭霖天之前說“在案子沒審理清楚之前，誰敢再隨意汙衊人，都按誹謗罪處置！”
現在案子還沒明瞭，她就將苗頭指向太子妃和裴將軍，那不是說就是這兩人聯合殺了六公主嗎？
林夫人也快癱倒在地上了，顫聲複述了一遍蕭霖天的話，就戰戰兢兢地解釋。
“皇上，臣婦不是誹謗太子妃和裴將軍，臣婦......”
“住嘴。這還不是誹謗是什麼？”
蕭霖天怒斥道：“程親王還沒審理案子，你二人就給案子定了性。怎麼？程親王審案不如你二人，還是你二人有先見之明，不用審就能抓到兇手？”
“趙相，各位大人，朕有沒有說錯？”
趙暉被點名，只好站出來，義正言辭地道：“汪夫人和林夫人，你二人的言行的確是隨意汙衊！”
“程親王在審案，事實未弄清前，不得隨意懷疑太子妃和朝廷命官！”
蕭霖天就是想借趙暉的言詞打壓這些婦人。
趙暉是汪大人和林大人的上司，作為一個知曉律法的丞相，趙暉要是說不對就是不稱職。
他都說對了，汪大人和林大人還敢說不對嗎？
等趙暉說完，蕭霖天冷笑道：“先給汪夫人和林夫人記著，等案件審理完，如果證實她們口中的事子虛烏有，一併治罪！”
蕭霖天也不叫平身，兩位夫人只好繼續跪著，其他想再汙衊凌瑜和裴昱的婦人都被蕭霖天這一手嚇得噤若寒蟬，不敢再隨意開口。
汪大人和林大人就算想為自己夫人求情，也不敢上前。
“本王繼續審案！”
程親王不耐煩地喝道：“再有誰敢妄言打斷本王審案，先打十大板！”
“傳劉珍！”
劉珍被御林軍侍衛帶了上來。
“劉珍，將你知道的情況複述一遍！”
程親王喝令道。
劉珍和芳兒一樣心虛，她明明已經迷翻了凌瑜，並將凌瑜送進了裴昱的房間，還守在門口。
可凌瑜怎麼會消失的？
裴昱又是怎麼被刺殺的？
她一頭霧水，只好按先前的說辭道：“回程親王的話，奴婢是太子妃帶來的，奴婢看到裴將軍已經等在裡面了。”
“太子妃命奴婢守著門，不許任何人打擾，就進去了！”
“其餘的事奴婢不知！”
程親王看看她，沉聲道：“傳太子妃上前問話！”
凌瑜自己往前走了幾步，站到程親王面前。
“太子妃，劉珍說的可是實情？”
程親王問道。
凌瑜冷冷一笑，看向劉珍就道：“程親王，劉珍在撒謊，我一直在忙著賜宴的事，根本沒空約見裴將軍！”
“之前，劉珍找我說事，我看宴席準備的差不多了，就讓她去請六公主過來用膳，哪想到她一去就不見人影！”
“這事安小姐和幾位小姐都知道！她們可以為我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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