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哥!”
傅安粟叫了沈璨一聲,想勸住他。
今天是秦睿組的局,這幾位又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作為東道主一方,總不好做得太過。
然而,沈璨壓根就沒搭理他,仍盯著卓妍致,臉上的冷意絲毫未消。
沈璨的狗脾氣,傅安粟是再清楚不過了。
惹到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會給面子。
他正有些頭疼的時候,卻見陸言歡將沈璨扔出的那張牌撿了回來,跟著手掌心輕輕覆在沈璨的手背上,柔聲問:“出哪張牌?”
沈璨神色一頓,跟著目光轉向陸言歡,臉上的冷意肉眼可見緩和了幾分,他看了眼陸言歡手中的牌,嗓音立即軟了下來,“左邊第一張。”
哪還有先前那副要吃人的樣子。
饒是傅安粟,看到這一幕,也不由有些咂舌。
陸言歡拿起沈璨說的那張牌打出去,就聽一直未開腔的卓遠徵說:“妍致,給沈太太道歉。”
卓妍致和吳縉聽到這話,俱是一愣。
“沈太太?”卓妍致擰眉看向陸言歡。
陸言歡也因卓遠徵的話愣怔了下,先前她與姚煢到的時候,秦睿並未向卓遠徵和吳縉言明她與沈璨的關係,也沒刻意介紹她,只稱呼她為陸老師。
所以,吳縉先前才會叫她陸小姐。
卓遠徵不知道怎麼看出來的。
她正想著,就聽到卓妍致的話,目光對上了卓妍致的視線。
這時,卓遠徵再次開口:“道歉。”
語氣嚴厲。
卓妍致緩過神來,唇瓣緊抿,眼睛也有些紅,她仍舊看著陸言歡,心不甘情不願,極其敷衍的說了聲“對不起”。
她說完,卓遠徵再次開口:“沈少、沈太太,實在抱歉,是我對小妹疏於管教,還望二位海涵,回去我定當讓她好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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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
卓遠徵語氣很誠懇。
陸言歡其實並未聽到卓妍致的話,若不是沈璨突然把牌砸了出去,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心裡自然也沒什麼可氣的。
既然已經道歉了,沒必要得理不饒人,不能砸了秦睿的場子。
陸言歡拉了拉沈璨的衣服,沈璨看了她眼。
兩人無聲對視了兩秒。
沈璨眉梢料峭看向卓妍致,“卓小姐,到你出牌了。”
算是揭過了此事。
卓妍致低著頭,沒去看沈璨,臉又熱又紅,想起先前與沈璨說的那些話,只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她這次跟著大哥卓遠徵一起來江海市,原是約了朋友,但朋友臨時有事放了她鴿子,她一個人又太無聊,所以才跟著卓遠徵出來。M.Ι.
起初,她也沒報什麼期待,想著過來打發下時間,沒想到竟然會認識沈璨。
沈璨光是那張臉就足夠招女人喜歡的,再加上他冷臉不說話的樣子,又添了一絲勾人的神秘感,讓人想要窺探。
所以,沈璨前腳出去接電話,她就後腳跟了出去。
她做事向來直接大膽,既然有興趣,那就直接上去搭訕了。
不過,她沒想到沈璨竟然已經結婚了。
沈璨看起來很年輕,沒比她大幾歲,怎麼看都不像已婚的男人。
她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這會兒意識到自己差點勾搭了已婚的沈璨,心裡又惱又氣,卻又不好直接表現出現,甚至不敢去看沈璨和陸言歡的眼睛。
卓妍致眼睛泛紅,徑直從椅子上起來,噎著嗓子道:“我不打了,吳縉哥,還是你來吧。”
說完,她立即起身,小跑了出去。
不會兒,姚煢和秦睿一道回來,陸言歡從牌桌下來,把位置還給了姚煢。
又打了幾圈,將近七點
:
的時候,秦睿點了幾個菜,直接在莊子裡用了晚飯。
飯後,天色才漸漸暗下來。
秦睿又讓人送了茶水進來,跟卓遠徵、吳縉談起了正事兒。
九點左右,一行人才從莊子離開。
吳縉開著車,旁邊坐著的是他帶來的女伴,卓遠徵和卓妍致坐在後車廂。
吳縉看著前面那輛車,感嘆說:“沒想到那位沈少這麼年輕就把婚給結了。”
卓遠徵笑了笑,“是你太沒眼力見了,白活這麼多年了。”
吳縉唔了聲,“你怎麼看出來的?”
卓遠徵從後視鏡中與吳縉對視了眼,“很明顯。婚戒。”
今日見到沈璨的時候,他就注意到沈璨手上的戒指了,而陸言歡與沈璨一起進來,他就大概猜到了二人的身份,在看到陸言歡手上的戒指時,便已經印證了他的想法。
他轉向卓妍致,“把心思收一收,他不適合你。”
卓妍致情緒已經調節好了,哼了聲,把臉轉向一邊,“放心,我對已婚男沒興趣。”
晚上沈璨喝了些酒,陸言歡開的車。
下午試著開了下姚煢的車,稍微熟練了點兒,但晚上視線不佳,她更得集中注意力。
沈璨靠著椅背,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到碧海一號,已經十點半了。
陸言歡將車穩穩停在路邊,看向閉著眼睛不知道睡沒睡著的沈璨,問:“要不要幫你叫代駕?”
沈璨沒動靜。
陸言歡屏了屏呼吸,“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著。”
過了兩秒,沈璨掀開眼皮,靜靜看著陸言歡,說:“我喝酒了。”
陸言歡:“所以呢?”
沈璨:“我喝酒了,你還趕我,陸言歡,你是不是太狠心了?再說了,兒子這麼多天沒見著我,肯定想我了,你不能剝奪兒子享受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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