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古代言情 > 我的師妹不可能是傻白甜 > 章節目錄 第317章 第 317 章 我喜歡長得好看又...

第317章 第 317 章 我喜歡長得好看又...

<<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

讓公孫乞在意的滅世者小姑娘,這會還在太乙名家院裡亂竄。虞歲被人追了一晚上,她帶著萬棋和凌簡兩人幫忙指路逍遙池,卻花了點時間才能順利進入名家範圍。實在是來參加名家祭祀的人太多了,而地形更改後,想要進入名家也沒有那麼容易,就連凌簡這個名家弟子都沒有選出正確的道路。路上遇見多人圍攻,又很容易為了防禦而被迫換道。凌簡跟著跑了一晚上,偶爾還得出力幫忙,最讓他心累的是,虞歲有時候出手,彷彿忘記自己是跟著她一道的,開始無差別攻擊。每次被烈陽陣波及,被氣浪衝出去摔個跟頭再爬起來的時候,凌簡都忍不住嚎道:“我不是跟你一起的友軍嗎?!”

虞歲彷彿很意外地看過?”

凌簡甩手又指邊上毫髮無傷的萬棋:“那他怎麼一次都沒——”

話還沒問完,虞歲就答:“他躲得快啊!”

凌簡無話可說,最終只能憤憤地罵一句:“你要是恢復成以前的八境狀態,不得躲更快,人影都見不到一個。”虞歲便問起萬棋以前的事:“他是怎麼變成六境的?”萬棋:“這不是重點啊。”他要阻止凌簡,凌簡正惱他,便開口道:“還不是他亂出頭,惹了不該惹的人被打了。”前路白霧瀰漫,地面的小石燈微弱,走在前邊的虞歲回頭問道:“誰打的?”萬棋輕扯嘴角,要死不活地再次阻止:“前塵往事就不必再……”凌簡已經大嘴巴道:“陰陽家的慕時炎啊,人家是太淵的小侯爺,就算在學院裡不搞你,等出了太乙,要殺要剮可就全看小侯爺心情,只打你一頓降級都算幸運了,其他人可都沒命……”“閉嘴。”萬棋一改之前又慫又喪的模樣,神色平靜,話說得冷淡,凌簡下意識地閉嘴,卻還是睜大眼睛瞪著他。兩人無聲對峙,安靜沒一會,就聽虞歲驚訝道:“還有人在太乙外邊報私仇搞針對呢?”凌簡立馬答道:“那當然!在太乙說著人人平等,出了太乙可沒有這種規矩。”院長和教習們可不管太乙之外的事,也輪不到他們管。在太乙學院,慕時炎是他們的學生、弟子,在太乙之外,他就是太淵的小侯爺。虞歲點點頭說:“也是啦!換我也會這麼做。”凌簡:“……”差點忘了這人還是高貴的青陽郡主。他跟對方說這種事不會獲得任何共鳴,畢竟南宮歲也和慕時炎一樣。凌簡抬手抹了把臉,落後一步跟萬棋走在一起,湊近他壓低聲音說:“對不起啦,我剛才不該嘴快說出去。”萬棋沒吭聲,但之前挺直的腰背又慫了起來,耷拉著腦袋看腳下。凌簡又道:“你就不該管南宮歲,左丘善他們誤會南宮歲,讓他們跟南宮歲去狗咬狗就好了,你管她呢,人家是青陽郡主,你又是什麼?”“就算她在學院裡吃虧受苦了,人家轉頭在外面就能把場子找回來,擔心她沒必要啊,我,“你就別為她出頭了,如今會長也不理你……真出事,我也幫不了你,你要是再受傷掉境,那你姐姐和弟弟怎麼辦?”

萬棋掃了他一眼,乾巴巴地說:“我也沒想出風頭啊。”

凌簡說:“那咱倆還跟著她走幹啥?”

跑啊!

萬棋輕扯嘴角:“這不是……”“欸。”走在前邊的人忽然回頭說,“我聽得到。”萬棋殺到嘴邊的話給死死咬住吞回肚子裡去,凌簡則一副見鬼的表情望著虞歲,怎麼可能,這個距離還能聽見?!“你、你聽到了?”凌簡還不相信。虞歲點點頭:“你問他還跟著我走做什麼,你說呢?”凌簡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精彩,心虛地別過臉去,不敢看虞歲的眼睛。虞歲說:“萬棋要幫我解決左丘善的問題,至於你,手下敗將,明明答應要幫我找到逍遙池,卻想出爾反爾,還哄騙萬棋一起離開,是個不可輕信的騙子。”凌簡忽然被人說是騙子,心裡還是有點委屈的,但想想自己剛才的話都被虞歲聽到了,又沒臉反駁,只好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討好道:“好吧,好吧!是我不對,我保證接下來絕對不會……”虞歲卻道:“你用名家證言術發誓。”凌簡:“……”他扭頭去看萬棋,萬棋望天:“你看我做什麼,我也打不過她啊。”凌簡沒法,只好用了證言術來保證,如果自己沒有將她送到逍遙池就會被天打雷劈。虞歲這才笑道:“你現在知道為什麼要跟著我走了嗎?”凌簡只覺得她笑得不懷好意:“當然!這不還沒到逍遙池嗎?”虞歲這才繼續往前走:“早點到,誓言就早些結束。”凌簡長嘆一口氣,伸手指路:“錯了,走這邊。”“噢!”虞歲乖乖點頭。凌簡就覺得奇怪,明明看起來乖巧純善、毫無攻擊性的一姑娘,自己怎麼反而被拿捏了呢?他思來想去,最終也只能感嘆那些世家出身的人沒有一個是傻的。*因為證言術的束縛,凌簡在尋路這件事上變得認真積極起來。虞歲負責甩掉追擊自己的人,但越往名家裡邊走,遇到的人越多,卻也不是所有人都要跟虞歲搶,也有不少人看在她哥哥盛暃的面子上幫忙。躲過一波又一波的追擊圍堵後,凌簡累得不行,氣喘吁吁地提議休息一會。虞歲回頭看他:“我哪有時間休息?”“這樣,你先跑,我休息一會隨後就:“我怕你跟不上。”凌簡忍不住抬頭瞪她:“你就不累嗎?你從早上打到晚上,消耗不少吧!怎麼你還什麼事都沒有,我卻已經累得要死?這不對啊!你五行之氣都沒有消耗過度的嗎?”

“有的。”

虞歲說,“我也很累,只是沒有喊出來。”

凌簡不相信,仍舊盯著虞歲說:“你可半點都不像是很累的樣子,打這麼久也不見喘氣。

萬棋在旁邊忍不住說:“你喘是因為你虛。”一片寂靜。凌簡轉而黑著臉瞪萬棋:“那你喘又是為什麼?你不也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萬棋堵回去:“我喘是因為我累,咱們三本來就我境界最低,跟著你們跑這麼久,不累才怪。”凌簡強制自己打起精神來,不能表現出三個人裡自己最虛,他才不虛!“走,繼續走!”凌簡剛放出話來,三人的聽風尺就嗡嗡作響。虞歲拿出聽風尺一看,是蒲恆那邊有動作了。蘇興朝去了訓誡司,抓住了牧孟白和昏迷不醒的盛暃,看見了石屋裡還沒消失的字元咒紋,與蒲恆從聽風尺上獲得的訊息一致。於是蘇興朝讓人先毀掉石屋裡的證據,抓緊時間對外放出訊息,他破譯了碑文,並將碑文的意思散播出去。很快,太乙的學生們都知道名家兩位弟子的賭約結束了,大少爺盛暃輸了賭約,蘇興朝搶先破解碑文,浮屠塔碎片就在鬼道家的無間山淵中。這下可就熱鬧了。不過浮屠塔碎片的訊息一出,倒是讓她好受了些,那些追著搶金鑰匙的人,轉頭都去了鬼道院搶碎片。“這、這是真的嗎?”凌簡望著手中的聽風尺陷入恍惚,“盛暃竟然輸了?他怎麼可能輸,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跟蘇興朝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怎麼會在識文解字上輸給蘇興朝!”他猛地一抬頭,撞進虞歲和萬棋驚訝的眼底,兩人看著凌簡失態的一幕若有所思。凌簡憤憤道:“盛暃絕不可能輸給蘇興朝!”虞歲歪頭看向萬棋,抬手比了個手勢,指著自己的腦子轉了轉,無聲詢問。萬棋小聲道:“他大概……對盛暃很是欣賞。”虞歲點點頭,懂了,凌簡是盛暃的迷弟。盛暃雖然脾氣差,但其他方面又不差,像凌簡這種名家弟子,欣賞崇拜盛暃的實力也不算奇怪。凌簡嘴裡嘮叨著不可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好一會才發現邊上的兩個人已經不說話,這才反應過越小聲,“你是他的妹妹,肯定更清楚……”虞歲打斷他:“我不清楚的,三哥好幾年沒回家,也沒跟我說過在太乙的事情。”凌簡愣了下,對虞歲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旁人看了盛暃在太乙對虞歲的態度,還以為兄妹倆關係有多好。虞歲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天真模樣問道:“現在是說我三哥輸給了蘇興朝嗎?”凌簡伸手戳著聽風尺螢幕:“看起來是這樣……但蘇興朝解讀出的碑文也不一定是正確的,除非他們真的在無間山淵找到了浮屠塔碎片。”那可是浮屠塔碎片?,

能夠解除六國不戰誓約的存在,

這種東西……凌簡只覺得是個燙手山芋。虞歲低聲道:“他們的賭約比的是誰先破解碑文,

而不是誰先找到浮屠塔,

只要碑文的意思沒錯,也就是說……”凌簡還是那句話:“不可能!”他瞪著虞歲說:“你是他妹妹,你應該相信他才對!”虞歲靜靜地望著他沒說話,凌簡原地踱步,咬牙道:“要不我們先去找盛暃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萬棋哈了聲:“你瘋了?”他指著虞歲說,“郡主手裡還有名家的金鑰匙呢,盛暃輸了就輸了唄,識文解字這一塊蘇興朝跟他比也不差啊,盛暃又因為鬧事被法家罰了禁閉,蘇興朝比他先一步……”凌簡瞪眼看過去:“你不懂!蘇興朝在你們眼裡是厲害,但識文解字他還真沒有盛暃厲害!”“行吧,你是名家的,你說了算。”萬棋沒興趣跟他爭辯這件事,直接問虞歲,“那你說吧,咱們接下:“去逍遙池。”凌簡不敢相信:“你不管你哥哥了嗎?蘇興朝公佈碑文,他連句話都沒出來說,肯定是出事了!”“那碑文是真的假的?有教習或者院長證明了嗎?”虞歲晃了晃手中的聽風尺,“沒有吧,那就不能說是蘇興朝贏了,我三哥輸了,更何況,現在我的位置是對外公開的,三哥服,跟著虞歲往前走。萬棋瞅他:“你這麼關心盛暃啊?”“我就是覺得蘇興朝贏了很奇怪而已。”凌簡別過臉去,有些尷尬。萬棋卻道:“蘇興朝贏了也不奇怪啊,他背後又不是一個人。”凌簡這才想起得沒錯,只不過蘇興朝的背後不止是蒲恆在出謀劃策,還有她推波助瀾。蘇興朝將碑文含義公佈,告訴眾人浮屠塔碎片的訊息,引導眾人前往無間山淵去尋寶,讓他們先打個頭破血流,蒲恆則等著浮屠塔碎片現世後再出手。虞歲也在等浮屠塔碎片現世,只要碎片不是落到聖者手裡,她都有辦法搶過來。這次百家夜行的所有寶物加起來,都比不過浮屠塔碎片,那東西可是能左右六國局勢的存在,無論是主戰派的野心家,還是想要維持現狀的溫和派,都得想辦法把這碎片控制在自己手裡才能安心。至於蒲恆——對虞歲來說,此時他的動作越多,錯的越多。*牧孟白沒想到自己有天會栽到蘇興朝手裡。夏飛塵和方天辰一走,牧孟白就在原地提前佈置了卦陣,為了以防萬一。按理說,他這一招防的就是突然到來的蘇興朝,可惜千算萬算,沒算到蒲恆也料定他會跟在盛暃身邊,所以提前叫了方技家的幫手來。牧孟白的卦陣剛起就被人從外邊打破了。對方的神木籤筆直地飛砸進來,準確地落在卦陣中心,找到破局點,牧孟白都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已經浮現出的卦陣圈紋隨之震盪,斷裂。隨後便是蘇興朝一幫人進來,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他,將還沒甦醒的盛暃給綁起來。牧孟白氣瘋了,掙扎地時候對他們拳打腳踢:“來陰的是吧!你們就不怕被教習他們知道——”

他話說一半,看見走在最後邊的白衣女子,一頭墨髮束著青色飄帶,氣質清冷出塵,眉如遠山黛,一雙眼毫無波瀾地朝牧孟白看來。應竹輕輕招手,落在陣中的神木籤便飛回她手中。“不是吧應師姐!你怎麼也和他們一夥的!”

牧孟白瞪大了眼望著她,不敢相信。應竹站在原地沉默不語,沒有回答。牧孟白轉而去朝蘇興朝伸手掐他脖子,惡狠狠地發問:“你到底使了什麼迷魂計,才讓我家不問世事一心修煉的應師姐參與進這種骯髒的事??

蘇興朝冷不防被他掐住脖子,紅了臉,沒好氣地一腳蹬開牧孟白,無語地望著他:“人各有志,你怎麼老說人家應竹不問世事?她和你這個在方技家混吃等死的廢物不同,她有大抱負!”

應竹:“……”牧孟白還想說什麼,被旁邊的徐典封了口,然後抬頭問蘇興朝:“他怎麼辦?”蘇興朝看了看盛暃和牧孟白,冷笑一聲:“把他倆分開關起來,東西拿到之前,別讓盛暃醒過來就行。”好歹是青陽王府的世子,就算是百家夜行期間,他們也不會對盛暃下殺手,但牧孟白就不一樣了,必要的時候該死就死。應竹站在邊上,只安靜聽著他們的安排,沒有參與出謀劃策。一會後,她的聽風尺響起,應竹低頭看去,這才開口道:“梅良玉和顧乾已經進逆古樓了。”“這麼快?”徐典驚訝道。蘇興朝卻不意外:“真靈鏈雖然封住了他們的五行之氣,但你別忘了,顧乾有神機·天官,還有一個項菲菲能用吞影幫忙,梅良玉手裡的東西也不少,他們之所以現在才到名家,完全是因為夜行期間地形改了不認路。”說著還嘆氣:“就不該讓梅良玉和他綁一起,不然顧乾也不會能這麼快解開。”被徐典綁成一團的牧孟白在地上蠕動,聽完蘇興朝的話在心中大罵,別人都說蘇興朝有勇無謀愛衝動是個傻的,這分明都是裝的!說他傻,他一點都不傻!“既然進了逆古樓,那他們解除真靈鏈也快了。”應竹說,“快些處理完,去無間山淵。”蘇興朝輕嘖聲,掃了眼盛暃說:“放走了南宮歲,實在是有些可惜。”應竹抬頭朝他看去:“你覺得碎片比金鑰匙重要?”蘇興朝聳肩:“我可沒說。”他轉身面向昏迷中的盛暃,對徐典說:“你和沈六他們一起,把這兩人帶去冥湖,一個沉湖裡,一個吊樹上,盛暃要醒了就弄暈。”徐典剛一點頭,蘇興朝又道:“拿牧孟白去釣冥湖裡的陰陽魚,如果能釣出,

“這事就交給我和沈六吧。”蘇興朝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才轉身和應竹離開。片刻之後,

徐典和沈六也帶著被打暈的牧孟白和盛暃離開訓誡司。冥湖在陰陽家,

也是陰陽家的特級禁地,連巡邏人員都不允許有。蘇興朝不知道蒲恆是怎麼知曉進入冥湖的辦法,但他不會去懷疑,會長說什麼,他做什麼就行了。*天就快要亮了,虞歲還在林子中打轉找出去的路,或許是這一片地形太複雜,連追擊的人都少了許多。凌簡則變得有些漫不經心,走著走著,突然蹦出一句:“會不會是蒲恆?”說完就後悔了,在虞歲和萬棋扭頭看過來的時候雙手捂嘴,瘋狂搖頭。虞歲嘆氣道:“好吧,你如此擔心我三哥,那你就去找我三哥吧。”“我也沒有很擔心他!我哪裡擔心他了!”凌簡死鴨子嘴硬,“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萬棋壓根不想理他,埋頭繼續往前走。他聽見虞歲在後邊問凌簡:“這事跟蒲會長有什麼關係?”“沒關係,我就是瞎猜的。”凌簡說。虞歲不相信:“蘇興朝是青雲會的人,蒲會長幫忙也是應該的,但蒲會長也不會做出綁架我三哥的事來。”凌簡:“怎麼不可能了?”虞歲肯定道:“蒲會長才不是那種人。”“你對他這麼自信啊?”凌簡鬱悶道,“你不相信自家哥哥能贏,反而去相信蒲恆。”虞歲問他:“那你說你為什麼懷疑蒲會長?”“我……”凌簡剛要開口,萬棋及時回頭打斷他的話,“走哪邊啊?”凌簡看見萬棋,這才將到嘴邊的話吞回去,快步跟上去與萬棋一起走,“左邊左邊。”虞歲慢悠悠地跟在後邊,這兩人對蒲恆的事諱莫如深,多半也是同一個村出來的,然後因為某些事分道揚鑣了。蒲恆那邊表現得倒是很淡定,對她和萬棋交好的事半點沒談,甚至放縱左丘善來找萬棋的麻煩。凌簡和萬棋往前邊沒走幾步就頓住了,臉色瞬變,冤家路窄。左丘善一行人正拿著聽風尺左右看著,明顯是在找暴露位置的虞歲,卻沒想到先撞見這兩人。“快走!”凌簡轉頭就對虞歲發出訊號,一手去抓萬棋,卻發現這人站在原地沒動。左丘善見到萬棋,先是一愣,又發現從後面走出你們兩個不是一起的!”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萬棋在心中長嘆一口氣,忍不住抬手按壓自己一抽一抽的太陽穴。虞歲倒是無所謂,她走上前對左丘善說:“你倒是能追,跟狗一樣。”左丘善剛要發怒,被萬棋攔住:“既然都遇上了,那就趁機會把誤會解開吧。”他深吸一口氣,對左丘善說,“換個地方聊?”“憑什麼?”左丘善說完,萬棋又道,“有的事情你也不想別人知道吧?”左丘善拿不準萬棋究竟知道多少,

但他確實有顧慮,

心下衡量後,

冷哼聲往遠處走去,

示意其他人帶著萬棋跟上。“哎。”虞歲去看萬棋,“你們不會也是同一個村出來的吧?要談什麼不能當著我的面?”凌簡也問:“對啊,她不行,我也不行啊?”萬棋有些無奈地對虞歲說:“你不是要我跟左丘善解釋清楚嗎?我這是去跟他解釋,要他別誤會你跟我是一夥的啊。”虞歲看了他一會,最後笑道:“那隨你吧。”萬棋轉身跟上左丘善,朝林中深處走去。*左丘善一共帶了四個人,算上他自己五個,有醫家弟子,也有名家弟子。人多勢眾,他們將萬棋包圍,顯得本就耷拉腦袋聳著肩膀的少年更加脆弱,不堪一擊。萬棋還沒開口,左丘善已經冷著臉問道:“是你吧,因為你嫉妒陳界,所以才要故意陷害他。”“他有沒有做那種事,你應該清楚。”萬棋卻左右看了看,“還是說這幾人你都信不過,所以才要繼續跟我裝模作樣?”左丘善沉了臉色,上前一腳將萬棋踹倒在地。萬棋悶哼一聲,直接滾倒進邊上的溪河裡,濺起水花聲,躺水裡面不起來。左丘善走到岸邊蹲下身,陰影覆蓋下,像是一張網蓋住了水中的游魚,帶來無處可逃的窒息感。“你是還沒吃夠苦頭,竟然還敢替人出頭,難道從八境掉到六境,還不足以讓你吸取教訓嗎?”左丘善手中拿著一把彎刀,刀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在萬棋喉間。左丘善說:“那天晚上要是沒你出來壞事,陳界也不會被趕出太乙,讓我們少了一個得力幫手。”“你為什麼懷疑是南宮歲?”萬棋反問,“陳界做這種事,都會選境界低於自己,絕對無法發現的人,怎麼你卻認定是南宮歲與我合謀?”是誰告訴左丘善,指名點姓說的南宮歲吧!“那件事之後與我見面的人有很多,你憑什麼就認定是南宮歲?”左丘善皮笑肉笑地望著他:“你不僅肯為她出頭,如今還拼命為她開脫,難道這不就是證據?”“我現在是想極力解開誤會,證明我和南宮歲沒有關係。”萬棋卻神色認真道,“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跟她走在一起?還不是你之前在舍館找她麻煩,導致她遷怒於我,非要抓著我,讓我去跟你解釋清楚。”“解釋?”左丘善高深莫測道,“你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就是你想多了,我跟南宮歲沒有合謀,就是陳界自己倒黴,做了骯髒事被我發現。”萬棋對抵著自己喉嚨的刀尖沒有半分畏懼,繼續說道,“我確實是想出風頭,想去提醒南宮歲,不巧被師姐發現,所以只好供出陳界來脫身,這就是你要的答案,很簡單,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聽完萬棋的解釋,左丘善臉上露出些許怒意:“你還當真是不要臉,對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人也能做出如此事來!”“陳界做的事禽獸不如,我還能比他更差?”萬棋卻滿臉驚訝。左丘善是真的將陳界當自己的好兄弟對待,

聽了萬棋的話,

更是忍不住,

手拿彎刀砍了下去,

萬棋狼狽地在水中翻身躲閃,被人揪住衣領抓了回去,一巴掌扇在臉上。萬棋沒躲,也:“我解釋了,你也打了,那就行了吧?”“你還真想為南宮歲出頭啊?”左丘善盯著萬棋的眼中燃著怒火。萬棋卻道:“比起你們,我更不想得罪南宮歲。”左丘善真不知道蒲恆為什麼會留著萬棋這麼一個不穩定的存在,他知道的太多,卻又不加入青雲會,也不參與他們的計劃,但凡萬棋對外說點什麼,都會影響到青雲會,影響到蒲恆本身。難道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心軟不肯下殺手?也就是萬棋沒有對外說過半分與蒲恆有關的話,否則他早就死了。左丘善這次除了試探虞歲外,私心裡還想為蒲恆將萬棋這個隱患處理掉。自從萬棋在慕時炎手裡吃過苦頭,光核境界受損後,他就縮回殼子裡,當一個又慫又懶的人。別人的苦難與自己有何關係?在這個世界上,有的人只能救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救人的代價他也負擔不起。“行,你今天要是再降修為至三境,我就信你的話。”蹲在溪河邊的左丘善微微揚起身子,高高在上地俯視跌落水中渾身溼透,狼狽不已的萬棋,“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讓我來?”萬棋扯了扯嘴角:“沒必要這麼狠吧?”“你又不肯了?”左丘善嘲笑他道,“你就是這樣,每次逞英雄替他人出頭,又沒法承擔後果,你上次救的人,也不見得他有多感激你,如今不還繞著你走嗎?你是覺得南宮歲不會?像南宮歲這樣的人,更不會管你的死活。”萬棋沒回答,這瞬間他忽然覺得有些累了。千辛萬苦來了太乙,以為自己可以在這裡闖出一片新的天地,可惜事與願違,太多東西都與他曾經想象的不一樣。曾經無話不談的好友變得比陌生人還不如,彼此默契地不再提起對方的名字。曾經自以為的英雄之舉,卻害得自己光核受損,甚至讓家人都被波及受苦受難,他阻止世家子弟欺辱其他人又做錯了嗎?萬棋覺得自己沒有錯,可當看見阿姐和弟弟跪地求饒的那一幕,他就知道,自己錯了。也許他就不該來太乙。什麼醫家聖者、十三境大師,都是小時候的一場夢,他可以就此放棄,回到從前無憂無慮的日子。萬棋緩緩抬頭,神色平靜地朝左丘善看去:“你動手吧。”左丘善聽後反而愣住,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虞歲透過五行光核看見後,邁步往前走去,凌簡問道:“去哪?真要過去啊?”“行,你有種,我倒要看看你能逞強到什麼時候。”左丘善很快收回情緒,掌心彎刀聚氣,往前一步懸空在萬棋頭頂。在左丘善有所動作前,後邊傳來虞歲不緊不慢的聲音道:“他騙你的。”

萬棋愣住,左丘善也是一怔,皺眉回頭看去:“什麼意思?”

“萬棋跟你的解釋,都是騙你的,因為陳界的眼睛就是我弄瞎的。”虞歲揚著笑臉朝左丘善看去,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邊說邊往前走,“我早就察覺到陳界就在外面,也是我威脅萬棋,要他向其他人揭發陳界,因為我跟萬棋保證,陳界這次必死無疑。”

左丘善等人聽得愣住,完全不敢相信。原本一直指認她和萬棋合謀算計陳界,可真當虞歲承認,一句句說出來的時候,他們卻感到荒誕不可思議,反而無法相信。

萬棋原本平靜的心也隨之生出漣漪,面色逐漸古怪起出來啊?虞歲一步步朝左丘善走去,仍舊笑得無辜:“我還故意讓陳界發瘋,威脅他自己承認罪行,否則就立馬殺了他,只要他親口說出來,就能留一條命離開太乙。”左丘善聽後,卻是下意識地否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做到這種事!當時那麼多人在場,還有教習也在,南宮歲哪來的手段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威脅陳界?陳界被發現前,一直都是跟他在一起的,哪有什麼人能威脅陳界?左丘善根本不相信!“你非說我和萬棋合謀,如今我承認了,還把一切都告訴你了,你又不相信。”虞歲攤手道,“那你到底是要聽什麼?比如陳界真的死了?”左丘善臉色變了變:“你別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可沒騙你,他確實死了,否則早就聯絡你們了不是嗎?”虞歲朝萬棋歪了歪頭,“我可不像他一樣謊話連篇,我有問必答,都是真話,你想要找陳界的屍體,我也可以告訴你。”“你以為我會信你?”左丘善穩住心神,不上當,“你是想騙我分神,好從我手裡救萬棋吧!”左丘善抓著還沒反應過來的萬棋,將雪亮的彎刀抵在他喉嚨。凌簡看得心頭一顫,那一刀已經在萬棋脖子割出血痕,他真怕左丘善一個手抖真把萬棋腦袋割下吧,我要怎麼做才可以從你手裡救人。”她如此坦然說出自己的目的,反倒讓左丘善有些不知所措。萬棋更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個奇奇怪怪的青陽郡主,讓他的許多判斷都失誤了。左丘善只覺得眼前的少女突然變得棘手起來,雖然她滿臉無辜,沒有攻擊性,卻讓他下意識地警惕起來。“你想救萬棋,行,把手裡的名家金鑰匙交出來。”左丘善試探道。虞歲卻一口答應:“好。”萬棋忍不住開口阻止:“你瘋了?我也配嗎?!”虞歲在看著左丘善,卻道:“金鑰匙是死的,你是活的,當然配。”萬棋像是受到重擊,靈魂都在顫抖,耳裡嗡鳴聲聲,意識忽然被拉長。虞歲將金鑰匙拿在手裡,朝左丘走去。

如果您覺得《我的師妹不可能是傻白甜》小說很精彩的話,請貼上以下網址分享給您的好友,謝謝支援!

( 本書網址:https://www.51du.org/xs/176021.html )

<<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
新增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