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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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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慈安宮出來, 燕姝仍是四肢發軟,渾身沒有力氣。

 宇文瀾未來得及召御輦,索性將她一路抱回了甘露殿。

 殿中眾人見狀皆都嚇了一跳, 忙上前關問道,“主子這是怎麼了?主子……”

 宇文瀾兀自將她放在床上,見她還睜著眼睛, 也問道,“怎麼樣?可好些了?要不要傳御醫?”

 燕姝聲若蚊蠅道, “不,不必了……”

 竟是連說話都艱難起來,且臉色煞白,鼻尖冒汗,看上去極為虛弱。

 宇文瀾緊張又奇怪, 道,“上回不是歇了一會兒便好了?今次怎的這般嚴重?”

 卻聽她心裡嘖嘖——僅次於上回能一樣嗎?上次她只有一條傷口, 方才趙成文的血可是流了滿身啊!

 簡直太刺激了!!!

 宇文瀾,“……”

 好吧, 大約她方才拼盡意志力看然鬧, 這陣子熱鬧沒了, 意志力鬆懈, 所以才會虛的如此厲害。

 還能想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看來是真的沒事。

 他於是吩咐忍冬給燕姝餵了些水。

 果然,約莫一刻鐘後,就見燕姝的臉色已經紅潤起來,還有力氣向他道謝, “多謝陛下將臣妾抱回來。”

 宇文瀾沒忍住笑了一下, 挑眉問她, “明明暈血還非要看?”

 燕姝嘴硬道,“那也不是臣妾非要看的,是長公主忽然那般激動,誰能想到她真的會砍駙馬?”

 宇文瀾繼續挑眉,“真的沒想到?你話本子裡寫的可比方才還要兇險的多。”

 燕姝噎了噎,“……話本子反正是編的,誇張一些大家才喜歡看嘛,哪裡能同現實比?”

 心裡卻十分遺憾的嘖嘖,【說來還是高估了長公主,追了那麼多圈才砍中兩刀,且也沒正中要害,真是可惜了這大好機會。】

 宇文瀾,“???”

 誰可惜?

 長公主可惜?

 還是她沒看上熱鬧可惜???

 然緊接著,又聽她在心裡嘆氣,【女人的天花板果然還得是公主,男主不老實直接砍!換成別人誰敢這麼幹?”

 宇文瀾,“???”

 ……怎麼一個兩個都是如此想?

 難道女子們都是如此兇殘???

 卻見她又悄悄打量他一眼,心裡嘖嘖,【當然了,這種問題是絕不會發生他身上的。】

 宇文瀾鬆了口氣。

 這還差不多。

 哪知緊接著,卻聽她又道,【因為他也沒法不老實啊嘖!】

 宇文瀾,“……”

 他心間很是複雜,極想開口說些什麼。

 哪知正在此時,卻見富海又慌慌張張跑到門外稟報道,“陛下,長公主又去砍駙馬了。”

 嗯?

 燕姝一愣,立時問道,“砍了哪裡?”

 富海卻是支支吾吾一臉為難的模樣,“砍了……嘖,砍了……”

 半晌硬是沒有說出什麼。

 見此情景,燕姝心間暗自猜想,【難道長公主真的去割了趙成文的寶貝???】

 【一定是了!否則若是別處,富海又怎麼會半天說不出來?不成,我要去看看!!!】

 宇文瀾,“……”

 方才被血嚇得渾身癱軟的那個是誰?

 他瞥她一眼,只道,“朕過去看看,你留在這裡好好休息。”

 話音落下,那姑娘卻是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可是,可是臣妾……”

 【丟下人家自己去看熱鬧有些太不地道了吧!!!】

 宇文瀾挑眉看她,“你還想再暈一回?叫朕再把你抱回來?”

 燕姝只能道,“不想。”

 便聽他道,“那就好好在此待著。”

 語罷便起身,徑直出了殿門。

 而燕姝卻只能眼巴巴看著他走,心裡極度憤恨。

 她為什麼要暈血!!!

 這是錯過了多麼精彩的場面!!!

 簡直終身遺憾!!!

 ~~

 宇文瀾乘上御輦,一路來到長公主夫妻所在的春景園。

 才一下車,便聽見一片嘈亂聲。

 他又來到嘈亂處發生的琿春堂中,只見趙成文跌在地上,左肩與臉上又多添了兩道傷口,最要緊的卻是□□,已經被血染紅了一片。

 宇文瀾,“???”

 還真割了?

 再看看長公主,卻見其正被宮人們拉著,手裡的劍卻依舊在亂揮,口中還在怒罵,“砍不死你這個狗賊……”

 他索性上前,將劍一把奪過,道,“再這樣砍下去他就死了。”

 長公主卻哼道,“死有餘辜!死也難解我心頭之恨!!!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剁成肉泥丟出去餵狗!!!”

 宇文瀾,“……”

 他先命御醫給趙成文止血,這才又對長公主道,“就算他死有餘辜,也要對天下有說法。否則天下人只以為是你無緣無故將他給殺了。”

 長公主卻依然生氣,忽然想起什麼,立時又怒氣衝衝的問他,“陛下既然早就知道他不軌,為何不早些告訴我?”

 宇文瀾道,“那時你對他深信不疑,朕告訴你,你會相信?自然要證據確鑿叫他無法辯駁再告訴與你知。”

 宇文嫣又罵道,“白白叫他多活了這幾日,簡直浪費本宮的糧食!”

 尤其一想起這狗賊居然還揹著她養了那麼多女人,她就恨不得再去砍他幾刀。

 於是又指著其罵道,“趙成文,本宮辛辛苦苦死裡逃生為你生下女兒,你居然敢為了那兩個見不得人的兒子謀害與本宮?你且等著,本宮這就把你的那兩個孽障丟到山裡去餵狗!”

 話音才落,卻聽本已瀕臨昏迷的趙成文急忙道,“不要!求公主不要傷他們!錯事是我做的,我任打任殺,但他們兩個年幼無辜,求公主手下留情。”

 話音落下,宇文瀾也開口道,“長姐先冷靜。他犯的錯找他就好,不必牽扯無辜幼童。”

 說著,卻又斥那趙成文道,“你只記著那兩個男孩是你的骨肉,可曾想過蘭筠?為了叫外室子認祖歸宗,卻忍心叫蘭筠失去母親?”

 蘭筠既是這兩口子的獨女,今年才五歲,當初受盡先帝疼愛,一降生便被封為了頤安縣主。

 這話一出,長公主又要上前去踢趙成文。

 卻聽君王又斥她道,“此事長姐也需反省,你平素對他人苛刻輕蔑,卻為何對此人深信不疑?更有甚者,其明明已經涉嫌觸犯律法,你卻還妄圖阻撓朕叫人查探?”

 宇文嫣一噎,這才道,“臣知罪。”

 宇文瀾又肅正神色,道,“此事,朕會依照律法處置,在此之前你不許再插手。”

 宇文嫣只得應是。

 ~~

 第二日,長公主宮中怒砍駙馬的訊息便傳遍了朝野。

 眾人只聽說,是那駙馬趙成文在外包養了不少年輕女子,甚至還在江南建府邸選秀,妄圖比肩君王,令長公主一怒之下直接拔劍砍掉他的命根……

 一時間,天下無不譁然。

 不過於此同時,也令眾人愈發肯定了此前的猜測——

 原來逍遙公子新話本里寫的那個“雙面才子”,竟果真就是駙馬趙成文。

 嘖嘖嘖嘖,想想昔日風光探花郎,先帝欽點的駙馬爺,居然是如此風流成性的色鬼!

 真是令人大跌眼鏡,不知說什麼才好。

 不得不說,逍遙公子這名字取得可是真好,“雙面才子花下死”,果然是人前一面,人後一面!

 當然,現在就差死了……

 而緊接著,刑部大理寺又公佈了訊息,原來那時在國子監榜前慫恿考生鬧事者也正是也趙成文。

 其家人作惡在先,又自得惡果,他反而對忠義伯府懷恨在心,所以才可以造謠生事,妄圖令李家公子李天瑞失掉國子監就讀的資格。

 訊息一出,眾人無不紛紛對其唾棄。

 自己作惡在先居然還想去謀害別人,如此罪惡行徑,須得律法狠狠懲治才是。

 這日朝堂上,面對大臣們的澎湃激昂,君王當庭降旨,趙成文因在江南買賣人口,禍亂國子監招考,廢去駙馬之位,押入天牢並秋後問斬。

 其父舞陽侯教子不嚴,一併撤去侯爵之位,全家流放邊關。

 而大約是受了此打擊,自上回湯泉行宮裡受了傷的寧妃也忽然病情嚴重起來,沒過幾日便歿了。

 轉眼之間,一個世家府邸便消失於眾人視線之中。

 眾人無不嘖嘖感嘆——

 這人啊,享了福,就得多少付出點相應的代價。

 尚了公主還想開後宮,這不是老虎頭上拔毛嗎?

 活該!

 ~~

 寧妃一死,後宮就更沒幾個人了。

 不過,太后卻依然不待見自己的侄女周妃,無論如何也沒有再召見過她。

 反倒對燕姝與從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那日見她暈血,還叫人送了些名貴藥材到甘露殿。

 這叫燕姝受寵若驚又心驚膽戰,礙於禮數規矩,只好又去慈安宮謝恩。

 時值上午,太醫院院判張勝康才給太后請了平安脈。

 是以燕姝進到殿中,一眼便瞧見了此人。

 她不動聲色,先向太后行禮,“多謝太后娘娘厚愛,臣妾已經好了,請太后放心。”

 太后道,“還是頭一回聽說有暈血的,你也不容易。”

 說著又問張勝康,“也不知這個病能不能治?”

 張勝康躬身道,“啟稟娘娘,暈血之症實則為心病,藥物並沒辦法根治。”

 太后頷了頷首,又對燕姝嘆道,“真是可憐見兒的,往後你可得少見那血腥場面了。”

 燕姝應是。

 卻聽太后又道,“對了,哀家聽說你還有桃花不服的病?今年趕在桃花開之前,陛下可是叫人把宮裡的桃樹都給換成了旁的。”

 燕姝忙道,“實在是陛下厚愛,令臣妾慚愧,臣妾的確是從小就對桃花不服。”

 太后又道,“不如叫張太醫給你瞧瞧,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燕姝一頓。

 又叫張勝康給她診脈?

 好傢伙,這還有隨機看病的?

 她心生提防,於是忙道,“多謝太后,不過臣妾的桃花不服已經好的不多了,就不必煩勞張太醫了。”

 這話一出,張勝康立時驚奇道,“據臣所知,這桃花不服之症是頑症,輕易不會好,卻不知宜嬪娘娘是如何恢復的?”

 燕姝悄悄轉了轉眼珠。

 ——張勝康人品不好,她可是知道的。

 所以,如若叫他知道自己的病是別的御醫給治好的,他會不會嫉妒人家從而再加以迫害?

 她於是撒謊道,“其實是我孃家父母從老家帶來的方子,說是從一位江湖郎中那裡討來的,我吃過以後果然就好多了。”

 聞言,太后一臉驚訝,“竟有如此厲害的江湖郎中?”

 張勝康笑道,“民間臥虎堂龍,著實不容小覷。”

 好一副謙遜的模樣,完全看不出曾經是忘恩負義氣死師父之人。

 哪知正在此時,燕姝卻聽系統道,【幹得漂亮!那位姜御醫欠你一個人情。】

 啊?

 燕姝不太明白,【什麼意思?難不成張勝康真的會因妒害人?】

 系統,【因妒談不上,倒是姜念齊跟張勝康原本就是仇家。】

 仇家?

 燕姝更加不明所以了,【這話怎麼說?】

 系統,【張勝康當年氣死的師父,正是姜念齊的爹,這可是殺父之仇啊!】

 什麼?

 燕姝一愣,【姜念齊的爹是張勝康的師父?你是說那位神醫荀濟?】

 系統,【一點兒都沒錯。荀濟就這麼一個兒子,如假包換。他本名荀嵐,姜是他母親的姓。】

 燕姝恍然——

 那濟字去掉三點水不正是齊?

 所以此人叫“念齊”,這是為了紀念他爹!

 【可是他進太醫院也有日子了吧?張勝康難道一直沒發現?】

 系統,【嗐,張勝康是院判,平素管的事可多了,那荀嵐一直只是個醫官,兩人幾乎碰不上面。更何況當年他爹死後,荀嵐就開始謀劃著復仇,這些年給自己捏骨整容,早已經不是從前的模樣了。】

 捏骨整容?

 燕姝感到震驚,【居然還有如此厲害的醫術???】

 系統道,【好歹是神醫親兒子,當然是很有兩下了的。】

 燕姝直呼好傢伙,這個手藝要是學會了那得多賺錢!

 市場前景很是廣闊啊!!!

 正兀自感嘆著,卻見太后道,“哀家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們都回去吧。”

 燕姝應是,便告退出了慈安宮。

 然而回到甘露殿,她的心思還在方才那件事上——

 既然姜念齊就是神醫之子,醫術也如此高超……

 她趕忙呼叫系統,【姜念齊能治不舉之症吧?他能治好皇帝嗎?】

 系統,【那可就不知道了,本系統只負責放瓜,瓜都是已經發生了的事,並不能預料還沒發生的事。】

 燕姝,“……”

 雖然系統不能給她打包票,但她還是覺得沒準有可能,畢竟當年那位神醫荀濟就是治不孕不育的專家啊。

 所以姜念齊沒準也能。

 哪知系統又插了一嘴,【現在的問題是——他怎麼給皇帝治?】

 燕姝,“……”

 也是,嘖。

 皇帝一直嚴格把守著自己的秘密,從不叫宮裡御醫給自己看病,又怎麼會輕易叫姜念齊這個小小御醫給自己看呢?

 而且最要緊得是,她該如何叫皇帝知道,姜御醫是神醫傳人,有可能會治好他的病。

 寫個話本子?

 這似乎是唯一可行的辦法,只是還有一個問題——

 如若姜御醫給皇帝治不好呢?

 皇帝會不會殺了他滅口?

 如若那樣,她豈不就間接害死了一位神醫?

 ……

 ~~

 正當燕姝在甘露殿中苦思冥想艱難抉擇之際,宇文瀾正渾然不覺的在御書房中聽著大臣們的稟報。

 眼看國子監第二批新生已經入學,如今該是籌備第三批招考的時候了。

 今日國子監祭酒晏正平,翰林學士鄒墨中等人正是來向他稟報第三批招考方案。

 聽完稟報,他頷首道,“今次一定要嚴審考生資格,上回那種事,決不可再發生。”

 幾人忙齊聲應是。

 眼看要事稟報完畢,其他人都告退出了御書房,鄒墨中卻停留了一下。

 待到房中再無別人,才問道,“陛下,不知逍遙公子最近可有新作?自打上回《雙面才子》那本已經過去好幾日了,書商們一直在催呢。”

 宇文瀾凝眉,“他們就沒有別的書可以出嗎?”

 催得這麼急,都不能叫人休息幾日?

 卻聽鄒墨中道,“的確有別的書,且最近還有一些人刻意模仿逍遙公子的風格來寫作,只不過,徒有其形未有其神,差之甚遠,讀者們都不買賬。”

 宇文瀾挑了挑眉。

 那倒是,畢竟燕姝的話本都有現實原型,且個個驚世駭俗,令人乍舌。

 他道,“回頭朕問一下她。”

 鄒墨中便應是,也告退出去了。

 宇文瀾又在御書房內忙了一陣,待簡單用過晚膳,便起身出了門。

 ~~

 暮色四合,華燈初上。

 君王到達甘露殿時,宮人們正在往外撤碗碟。

 宇文瀾瞥了一眼,卻見飯菜還剩了許多,不由有些奇怪。

 他於是問燕姝,“今日胃口不好麼?”

 卻見她笑道,“臣妾中午吃多了,所以晚上不太想吃。”

 然而心裡卻嘆了口氣道,【皇帝啊皇帝,你是個明君,可千萬不能濫殺無辜啊!】

 宇文瀾,“???”

 濫殺無辜?

 這是何意?

 莫非今日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他先不動聲色的在暖榻上坐了下來,問道,“你今天都做了什麼?”

 只聽她道,“臣妾也沒做什麼,就是吃飯睡覺,籌劃著寫新的話本子。”

 宇文瀾便哦了一聲,又道,“這次又是什麼樣的故事?”

 話音落下,卻聽她在心底琢磨,【要給他看嗎?萬一害死人怎麼辦?】

 【可萬一能治,豈不就耽誤他了?】

 宇文瀾,“???”

 害死人?耽誤他?

 這又是何意?

 然就在此時,卻又聽她索性將心一橫,道,【孃的且就堵上一回!萬一能成,就皆大歡喜。如果失敗,他真要殺人的話,就想辦法攔住他。反正目前看來他還是個挺靠譜的皇帝,應該救一救。】

 宇文瀾,“……”

 靠譜?

 是在誇他的意思?

 才想到這裡,卻見燕姝開口道,“其實這個故事,臣妾只是才開始構思,不知陛下想不想聽?”

 宇文瀾早已經被吊的胃口十足,自然頷首道,“想,說吧。”

 燕姝便道,“說有一位少年,出身醫藥世家,其爹是遠近聞名的神醫,救死扶傷無數。少年郎天資聰穎,只是幼時愛玩了些。相較之下,他爹的徒弟,也就是他的師兄,反倒沉穩持重十分刻苦,因此,神醫常常誇獎徒弟,卻訓斥兒子。”

 “神醫胸襟廣闊,從不將徒弟與兒子區別對待,反而對好學的徒弟傾囊相授,沒有半分私心,只希望他學成之後如自己一樣懸壺濟世,醫治蒼生。然而卻沒想到,他看錯了人,這個徒弟其實是貪慕權勢之輩,且因為師弟的天資高於自己,一直心懷嫉妒,還以為是師父對他有所保留。”

 宇文瀾一頓。

 神醫……

 他想到了一個人。

 卻聽她繼續道,“此人出師之後,進入了一戶世家大族當府醫,憑藉師父教授的醫術,迅速獲得家主賞識。然而師父的水平畢竟在他之上,此人害怕師父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居然使出毒計,叫人將死屍抬至師父的醫館門外鬧事,汙衊師父醫死了人,逼著師父離開京城,以絕他的後患。”

 聽到此處,宇文瀾已經急切起來。

 ——是的,他其實已經聽出這說的是太醫院院判張勝康。

 畢竟從前曾從她心間談聽過張勝康忘恩負義逼死師父的事。

 他頭一次如此期待她的劇情,忙問,“後來呢?”

 只聽她道,“神醫救了一輩子人,卻沒想到自己被白眼狼徒弟害得名聲盡毀,心間只是氣怒交加,一時想不開,在心間鬱結成疾,離開京城後沒過多久,便吐血而亡了。”

 話音才落,宇文瀾又道,“那神醫的兒子呢?眼見其父被如此氣死,竟然無動於衷嗎?”

 燕姝道,“當然不會,這個故事的主角就是這個少年郎,怎麼會無動於衷呢?”

 宇文瀾便頷了頷首,又道,“那這少年去了哪裡?幹了什麼?”

 ——沒人知道,他此時有多期待她的回答。

 自打那日從她這裡聽到訊息,他便派人去找,然而眼看從冬天找到春天,如今都已經快夏天了,卻仍是一無所獲。

 沒想到,她竟然知道。

 此時他緊緊望著她的櫻唇,幾乎要屏住呼吸。

 哪知,卻聽她道,“在臣妾說之前,陛下得先答應臣妾一個,哦不,是兩個條件。”

 宇文瀾,“???”

 “什麼條件?”

 他皺眉道,“你從前給朕看話本可不會如此。”

 這丫頭,是故意在吊他胃口嗎?

 卻見她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道“那是因為臣妾現在如從前不同了,書商出的稿酬都翻倍了,陛下作為第一個聽故事的,而且是臣妾親口講的,自然要有一些……呃,特殊條件。總之,陛下就當提前付費吧,反正您又不是出不起。”

 宇文瀾,“???”

 什麼,付費?

 他可是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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