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蘇淺淺也是懵的。
隨後殷婉拿來了鏡子遞給了她。
她拿過鏡子一瞧,“這嘴唇,誰給咬的?”
殷婉搖搖頭,“這得問小姐你自己啊,莫不是你昨晚喝醉了,自己咬自己吧?”
蘇淺淺一愣,她怎麼不知道她還有自己咬自己的毛病?
“不知道,我沒印象啊,不過我昨晚做夢,夢見吃到一個很軟的黏黏糖,我咬上之後,扯半天也沒扯下來一口。”
殷婉皺著眉頭,“奴婢懷疑,小姐真的是自己咬的自己,您肯定是將自己的嘴唇當做黏黏糖了。”
“我至於麼……”
“怎麼不至於,您知道您昨天醉成什麼樣了麼?!”
蘇淺淺一噎。
她昨天因為心裡不爽,是喝了不少。
怎麼回來的都記不清了。
殷婉問道:“小姐,昨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蘇淺淺頓時又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由地有些惱火。
“沒什麼。”
“沒什麼,那你昨晚怎麼喝那麼多?”
“昨晚那是和你們在一起高興啊,所以喝的有點多了。”
殷婉見蘇淺淺還是不肯說,也只好作罷。
蘇淺淺倒是想起一件事來,頓時漲紅了臉,她皺起眉頭,不滿地說道:“去把花無痕給我叫過來!”
“花無痕?小姐又找他作甚?”
“找他作甚,當然是找他算賬了!”蘇淺淺可算是明白昨兒個她去的時候,他們那群人為什麼各個憋著笑了。
特別是花無痕。
定是花無痕在璟王府看到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之後,他那嘴巴子關不住話,所以將事情跟大家夥兒都說了,大家夥兒才會那種反應。
還好有幾個也不苟言笑的,不然要都像花無痕那樣子的,估計她去的時候,全部都在那笑了。
璟王府。
溫雲璟出房門的時候,凌宇和凌風皆是一愣,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王爺,您、您的嘴唇……”
“磕著了。”溫雲璟隨便回了一句。
可凌宇和凌風是不信的。
那傷口很明顯是咬痕啊,哪裡磕著能磕成這樣?
但兩人不敢說。
溫雲璟說是磕著了,那就是磕著了吧。
花無痕瑟瑟發抖地來到了蘇淺淺的面前,心虛的都不敢抬頭看蘇淺淺,“主子叫屬下來,有什麼事要吩咐的嗎?”
蘇淺淺輕哼了一聲,“沒什麼事情要吩咐的,叫你來,純粹是想要找你算算賬的。”
“算賬?不知……不知主子要算的什麼賬?”
“明知故問!”
花無痕抿了抿唇,又後悔了。
他就不該那麼忍不住多嘴。
可是,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天下奇觀,他實在是忍不住啊。
所以才把這事兒跟大夥兒說了。
“主子……屬下,屬下妄言了。”
“你何止是妄言,你簡直就是骨皮作癢——欠打!”
“主子,屬下不敢了,屬下要再敢亂說話,您、您就毒啞屬下!”
“我現在就想毒啞你!”
花無痕一聽,這還了得,馬上抬頭哀求,可哀求的話還沒說出來,他就看到了蘇淺淺嘴唇上的咬痕,不由地一愣,而後瞪大了眼睛,一副驚訝到掉下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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