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覺得不可能，這種禁術非高等聖女是無法觸碰，十九代聖女在二十年前便圓寂了，他們烏莘族自十八代聖女在一百年前圓寂後，便有百年不曾出現過聖女，所以……上幾代聖女都不在世了，能對她下咒術的人，不是她自己還有誰？”
他知道，她從不會懷疑紫依。
他查了紫依的行蹤，黑鷹衛把她送出了戎國邊境，她就直接回烏莘族了。
所以，她沒可能給她下咒。
除非是提前下了！
“我特意去了解此咒術，只要種下，當場見效！”容燁把種種可能的因素都排除了。
白清靈不得不相信，是她的母親自己給自己下了惡咒。
“除了殺人嗜血，她會怎麼樣？”
“活不過十日。”
白清靈突然呼吸急促：“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殺那麼多人，把定北侯拖下地獄，她難道恨我父親。”
“不是！”容燁看著她的雙眼道：“我已經先找她談過了，她要見一個人！”
“誰？”
“卓細妹！”
“她為什麼要見她？”
“留在柳含煙院子的護衛與暗衛都被她殺死了，當時院子裡發生過什麼事情，無人知道，但是，孤的人仔細盤問了定北侯府的各院門衛，曾見過卓細妹出入你母親的院子，不到兩刻時間離開，之後便直接離開定北侯府，而你母親在卓細妹離去後，不到一炷香時間，殺死了全院的人，包括青竹與妗花。”
容燁說完後，白清靈整個人無力的靠在了門板上。
容燁快步走前，將她抱入懷裡：“你還想知道什麼？”
“那你問出什麼了嗎？”
“她只說……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想見一些故人，千叮萬囑我……不要帶你和孩子去看她。”
白清靈攥緊了他的衣物，把臉埋在他懷裡。
容燁無聲的擁緊她。
許久後，她才緩過神來，她抬頭道：“卓細妹一定有問題。”
“阿雪，我沒有放過任何線索。”
他說完後，明顯的感覺到白清靈身子軟了許多，他低頭看了看，白清靈雙手抱緊了他的腰身。
容燁暗暗鬆了一口氣，帶她進入了朝陽宮。
到了晚上，容燁帶她前往大理寺，只是剛到大理寺，他們就被大理寺牢獄攔了下來。
白清靈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很明顯，他們並不是黑鷹衛。
牢獄行禮道：“拜見太子，太子妃。”
“孤要進去。”
“皇上有旨，無皇上手諭，不得進入大理寺內。”
容燁臉色一沉，抬手握住了劍柄，拔劍。
白清靈立刻按住：“父皇有意攔下我。”
“你若是想見，我便是硬闖，父皇也不會把我如何，我護你進去吧。”容燁已經抽出了劍。
而守在入口的牢獄也紛紛拿起了武器，擋住了入門，一副勢必要守住大理寺的作態。
白清靈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她知道越是這種緊要關頭，越不能再生是非，否則，他們誰都救不了柳含煙。
“不要，我不進去了，我們先回去，再想想辦法。”白清靈抓住了他的劍，要他收回到劍鞘裡！
兩個人上了馬車，白清靈道：“我想去定北侯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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