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公館。
這座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傳承幾百年的大宅,給人留下神秘,奢華,壯觀的印象。
大宅根深蒂固,即使是戰爭年代,也儲存良好。
積累這麼多年,留下來的底蘊自然讓別的豪門貴族望塵莫及。
今晚,是蘇家十年來第一次對外開放,舉辦宴會,邀請眾多賓客。
所有能來的人,都覺得無比自豪。
也足以成為日後他們在圈子裡茶餘飯後的談資。
作為受邀者的姜家母女,連走路都飄飄然。
她們二人盛裝打扮,出現在蘇家大宅。
看著這古典與現代完美結合在一起的高屋建瓴,她們兩眼時刻在發光。
“上次是因為有姜棠那個小賤人的攪局,所以你才會被無視。今天她不在,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只要攀上蘇少爺這根高枝,就是我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時候。”姜芸竹仔細在謝若輕耳邊叮囑。
同樣也在幻想的謝若輕,聽著笑出聲,“媽,您放心。從你提前得到訊息,我就開始做準備。放眼望去,也沒幾個妖豔賤貨能比得上我。”
今晚的謝若輕確實出眾。
五官經過化妝品的修飾,更加精緻,帶了美瞳的眼睛閃著江南煙雨溫柔細膩的水潤光澤,小嘴點了一抹蜜橘紅,使她散發著誘人的甜美氣息。
一條削肩的淡藍色花朵裙,清新淡雅,又不是貴氣,同色系的項鍊成為點睛之筆。
這樣的她即使走在美女雲集的地方,也能成為一道耀眼的存在。
“別騷了,趕緊進去。”姜芸竹看著年輕漂亮的她,就想起昨天跟關恩的事情,有些不悅,沒好氣催促。。
謝若輕見她生氣,不敢說話,緊隨其後。
八點,是宴會的正式開始。
蘇璽在萬眾矚目中,走下樓梯。
他像是出城巡視的帝王,不但有著比在場女人還出挑的樣貌,還有一身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
每一走一步,就像是踩在別人心尖上,牽動著別人的心。
他是高冷的,全程都沒半點笑容。
凡是所到之處,好像是下了一場冰雪。
即使如此,還是有很多女人渴望能跟他來跳首場舞。
這是宴會約定俗成的規定。
第一支舞蹈,是由宴會的主人挑選一位賓客中的女子完成。
現在蘇璽還在致辭,底下的女人們,女孩們已經蠢蠢欲動。
謝若輕是勢在必得,對於那些同樣露出渴望眼神的女人,她十分鄙視。
“一群自不量力的。”她低聲咕噥。
“說誰呢,妹妹。”
熟悉的聲音,在謝若輕身後響起。
她猛地回頭,瞳孔在看到姜棠時,瞬間擴大。
“你怎麼會在這?”謝若輕大聲驚呼,立馬引來周圍的人不認同目光。
她有些臉發燙,看見姜棠似笑非笑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
“我當然是來參加宴會的咯。”姜棠淡定看著臺上的蘇璽,真是不管從哪個角度,蘇璽都是無死角。
真不明白,這世界上怎的就會有生得如此好看的男人呢。
喜歡,喜歡。
“你趕緊走!”
她還沉浸在蘇璽的盛世美顏無法自拔,被人推一下。
臉立即沉下來,眼神冰冷。
她緩慢轉動脖子,直直盯著動手的謝若輕,“想死嗎?”
咚。
好像有一把錘子,照著謝若輕的後脖子狠狠敲一下。
謝若輕腰都微微彎下。
看著姜棠靠近自己,她才發現這個平日裡連一件上千塊衣服都不穿的女人,竟然穿了她渴望已久可可裡高定禮服。
這個牌子只給那些某些國家的皇室貴族做衣服,一般人就算捧著一大堆錢去求,人家也不會破例。
如今就穿在她最瞧不起的人身上,還有就算她多麼憎恨姜棠,也不得不承認,穿上這條煙紫色禮服的姜棠,美得不像真人。
五官略微修飾,便是出眾奪彩,仙氣縹緲,更不似紅塵俗世之人。
她似笑非笑,眸子總是帶著淡淡的戾氣。
“別過來!”謝若輕真怕,扭身想要離開。
但周圍都是人簇擁著,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姜棠站到她身邊。
“妹妹,你別怕。這裡人多,我也不好對你做什麼。”姜棠的聲音輕得像是從天際而來。
謝若輕渾身發寒,她連嫉妒都不敢,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遠離姜棠!
在她們起爭執的時候,臺上的講話結束。
到了女眷們盼望已久的階段,跳首舞。
蘇璽精光熠熠的眸子,在人群中搜索。
一百多號人中,準確無誤鎖住姜棠的身影。
換了禮服的小朋友,看著是有點成熟的嬌媚。
但也引來更多雄性荷爾蒙過剩的窺視。
察覺到這點,蘇璽覺得有些不舒服,眉間輕蹙。
有他的視線掃過,底下的女性們,心思沸騰。
一個個伸長脖子,跟長頸鹿似的,希望得到他的青睞。
當他走下來,更是激動到臉紅。
姜棠有自信,蘇璽他肯定會第一個邀請自己。
但是她不能接受。
根據前世的經驗,這個時候最好是退避三舍,方為上策。
“妹妹,你這麼喜歡出風頭,我幫你。”她在謝若輕耳邊小聲說了句,隨即推她出去。
謝若輕啊驚呼。
踉蹌好幾步,看著眼前有可以支撐的點,下意識伸手去抓。
可是這個點移動了。
她沒有一點防備,撞向地面。
“真慘,會不會毀容了?”
“我看是真丟臉,這麼重要的場合,還能出這樣的事情。”
“今天她算是出名,不過是因為出醜。”
人群裡看熱鬧的,看著以不雅姿勢趴在地上的謝若輕,議論紛紛。
“姜棠,你個賤人!”
謝若輕握緊拳頭,小聲咒罵。
正好蘇璽就在一旁,聽見。
他不動聲色,蹲下。
謝若輕爬起上半身,見到他,喜上眉梢。
“謝謝。”
她以為人家是拉她的。
誰知道蘇璽把伸出去的手收回,從頭到尾更沒看她一眼。
“還不把人拉起來。”他淡淡說道。
一旁的侍者,回過神來動手幫助謝若輕站直。
“真是自作多情,這誰家的女兒啊?怎麼這麼腦殘,難道她還以為自己在演灰姑娘嗎?人家蘇少爺會看得上她,可笑至極。”
“自不量力唄,也不照照鏡子,整個容都沒整好,你看她的鼻子,眼睛都很明顯。”
別人的評論,就跟電鑽似的,從謝若輕的骨頭鑽進來,將她身體穿破。
明明這麼難受,偏不能做點什麼。
而搞得自己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姜棠那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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