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璽開著車帶著他們來到一處碼頭。
中午時分,這裡比較安靜,陽光照耀下,更是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三人從車上下來,便有人上來引領他們到達最終目的地——一艘遊輪上。
遊輪一共有三層樓高,內部豪華,分設三個等級。
水療館,游泳池,健身房等等,一應俱全。
“真不錯,什麼時候我們也來坐坐來個環遊世界如何?”姜棠站在甲板上眺望海面,神情嚮往。
此時她的身邊只有姜星月,蘇璽上來就去跟他手底下的人談事。
“我怕有人會吃醋,然後把我丟下去餵魚。”姜星月指指海面說道。
姜棠笑出聲,“不會,有我在,誰都不能傷害你。”
她伸過手,摟著姜星月的肩膀,撒嬌,“你是我姐,我是要好好保護你。”
姜星月身體有點僵硬,須臾後,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變得溫暖,“你啊,都多大,還跟小孩子似的,小心被人笑話。”
“誰敢!”她霸氣張望,“我就把他的嘴巴給封上。”
聞言,姜星月無語搖頭。
兩人又聊了會,蘇璽回來帶著她們走到最上面那一層。
這裡屬於貴賓區,一般只有有錢人才能享受得起。
姜棠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對什麼都好奇,要不是姜星月一直提醒她,估計她會伸手摸來摸去。
“你要是喜歡,可以買下這裡。”蘇璽冷不丁冒出一句。
姜棠這回連看都不敢看,說道:“不,坐船速度太慢,我受不了。”
知道她是想替自己省錢,蘇璽的嘴角因此染上淡淡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牽著她的手力道更大。
隨後,他們找了個地方坐下。
接著有兩人抓住一人出現。
“你們做什麼?快點放開我!”
聽到聲音,姜棠就清楚了,真是安冉!
見到他們,安冉也吃一驚。看得出來她想努力鎮定下來,但始終掩飾不了心裡的慌亂,眼神到處飄。
“真是你做的。”姜棠起身走過去,居高臨下睥睨著,冷聲道:“說,為什麼要害我?我與你無冤無仇。”
“棠棠,你在說什麼?”安冉無辜不解看著她,“我怎麼會害你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先讓他們放開我行嗎?”
姜棠遞給站在安冉左右兩邊的人一個眼神,那兩人便退到一邊。
安冉揉了揉肩膀,一臉苦相。
“現在你可以說了嗎?別給我裝,我們能找到這裡,找到你,就肯定是得到訊息。不然你以為我們是吃飽撐著,來這裡找你聊天的嗎?”姜棠抱著手臂,眼神犀利彷彿看穿一切。
安冉心虛不已,避開她的視線看著別處,誰知道餘光掃到一旁安坐閉目養神的蘇璽,更是三魂七魄都被嚇跑了,瑟瑟發抖。
“你報復我該不會是跟蘇璽有關吧。”姜棠沒錯過安冉最後那個驚恐的眼神。
“不是!”安冉的回答音調有點高,顯得突兀,從心理學上說這種一般都是因為內心的秘密被當即揭露。
“我才跟你認識不到一天,怎麼會害你。”安冉在欲蓋彌彰。
“我看不是吧,當時見面很多細節,我沒理。現在想想,你從第一眼見到我就認出我,在森林裡帶我繞來繞去,然後故意在我面前失蹤,伺機把我推下山。”
她每說一個字就靠近安冉一步,對方因為害怕,連連倒退,最後被逼到牆根。
姜棠還沒有停下步伐的意思,繼續說道:“後來想要殺我的人,是不是也是你,說!”
“不是,不是,我,我不知道。”安冉捂著耳朵,沿著牆壁緩緩滑落,眼淚佈滿眼眶,宛如驚弓之鳥。
“囡囡。”
就在姜棠還想用語言擊潰安冉時,蘇璽叫她一聲。
“既然她看不清形勢,不如我們讓她看清。現在文書在警局,很快就會被頂罪。我會讓人找點更有用的證據,要讓他這輩子都在那牢裡度過也不是什麼難事。”
他要麼就不說話,一說話就是讓敵人潰不成軍,彷彿懸掛在萬丈深淵上空。
安冉打算裝死到底,聽到他這麼說,馬上跪在地上求饒:“求求你們不要,文書他,他是無辜的。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
“無辜?那他幹嘛去自殺?是想警局一日遊嗎?”姜棠蹲下來,與安冉直視。
從她清澈的杏眸裡,安冉看到了那個害怕,恐懼,醜陋的靈魂。
頓時,她嗚咽一聲,頹然垂下腦袋,像是瞬間被扎破的氣球,臉上帶著無奈的苦笑,“沒錯,是我做的,都是我。”
“為什麼?”
“我不能說。”安冉搖搖頭。
姜棠緊盯著她,看出了她的堅決,冷哼一聲,“你這麼喜歡守口如瓶,那就到牢裡慢慢守著你的秘密過一輩子吧。”
“謝謝。”安冉竟然會這麼說。
姜棠動作一頓,快步走回蘇璽身邊。
看她氣得難受的樣子,蘇璽連忙安撫揉了揉她的肩膀,“天底下沒有不漏風的牆,她受不了多久。”
“看你的了。”姜棠舒出一口氣,有點無奈看一眼垂著腦袋的安冉,“怎麼我發現每次一出現一個新的人物,就一定會要我的命呢。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別人要這麼恨我。”
“別多想,是不是針對你還待定。”蘇璽撫摸著她的發。
姜棠一愣,問道:“不針對我?那針對誰?”
“走吧。”蘇璽沒回答,拉著她起身。
她帶著一個大大的問號落後一步,追問:“你還沒回答我呢,別轉移話題啊。”
“笨蛋。”
姜星月朝她翻白眼,聲音不大,所以她沒聽到,“當然是跟你親近的人。”
“親近的人?”
後面這句姜棠竟然聽到了,回過頭看著姜星月,“姐,你是說他?”
“嗯。”姜星月見她指著蘇璽點點頭。
姜棠臉色瞬間嚴肅,這個可能確實不能排除。
蘇璽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危險就沒有斷過,這就是他喊著金鑰匙出生必須要付出的代價。這就是有得必有失的鐵一般的定律。
只是如今的蘇璽不再是小時候的蘇璽,那些人想要傷害他困難重重。而她是唯一活動在蘇璽身邊的Ix異性,意義重大。如果透過傷害她,達到傷害蘇璽,也未必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起碼如果換做是她,肯定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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