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那麼快,看來還真是心裡有鬼。”姜冬青大喊著。
“回頭找他問問去。”姜冬青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宋橘白聞言,眼裡閃過一絲擔心,“不行!你最好別跟他接觸。”
他的那點緊張,姜棠聽出來了,“師兄,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也知道點什麼?”
“沒有。”
他回答太快,反而容易引起懷疑。
姜棠不說話,直勾勾盯著看,逼得他連忙扭開視線,“我也有事先走。”
“誒,師兄,你等等我。”姜棠愣片刻,撒腿跑出去。
被遺忘的姜冬青臉頰都是黑線,你們都當我是不存在的嗎?剛才是我幫你們把宋天羽趕跑的吧,不知道感恩的麼?
跑得氣喘吁吁的姜棠,好不容易要在宋橘白把車開走的時候攔住了。
“師兄。”
“你沒事吧。”宋橘白推開車門走下來。
她撐著車蓋,叉腰擺手,“沒事,別擔心。但如果你不把事情告訴我,那就有事了。”
宋橘白無言看著她。
“好吧,你上車。”最終他妥協了。
姜棠比了個v,飛快坐上副駕駛座,繫好安全帶。
“我先帶你去個地方。”宋橘白說著臉色變得凝重。
連帶著氣氛也沉悶了,姜棠收起玩笑心理,“好。”
一路無言,車子來到一個墓地。
姜棠默不作聲跟在宋橘白身後,兩人來到兩塊墓碑前。這裡看起來沒什麼特別,跟這公墓裡大多數的墓碑一樣。
只是因為來看的心情不同而有所不同。
宋橘白很少會有現在這種表情,起碼在姜棠的記憶裡,她沒見過。
那雙總是溫暖的眼睛,此刻空洞無神,好像冬天被丟到冰冷的水裡,想爬起來,手腳卻凍僵了,想喊人救命嗓子卻凍到發不出聲音的那種無助絕望的感覺。
姜棠看著兩塊墓碑,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她看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大概就知道這兩人的身份,該是師兄的父母吧。
“爸,媽。”宋橘白慢慢開了口,聲音嘶啞,在努力壓抑著那奪眶而出的悲痛,難過。
姜棠不知道可以做些什麼更有用的,便把隨身攜帶的紙巾拿出一張遞過去,“師兄,逝者已矣,生者堅強。”
“我知道。”宋橘白接過紙巾,把情緒一同擦去,深呼吸後又恢復平靜,“就是想起一些陳年往事,絕對有些遺憾。”
姜棠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乾脆沉默著。
這時候已經不需要多問,宋橘白會主動跟她坦白。
“棠棠,其實我姓宋,皇城那個宋家的宋。”
“啥?”她驚住,幾秒後才恢復過來,“師兄,你從來都沒有提過,我一直以為你叫橘白就是姓橘,哈哈哈。”
她自己尬笑幾聲,發現是挺尷尬的,只好閉上嘴巴。
“謝謝你,不過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我已經沒有那麼難受。”宋橘白在別人面前一直很能隱藏情緒,可在棠棠著,他不需要也不想。
他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墓碑,記憶翻到許多年前。
“我爸是宋家最大,他優秀,性格好,做事雷厲風行,目光高遠,做什麼都比別人搶先一步,所以宋家很多人都推薦他當下一任家主,我爸也以為他就是了。所以我們一家三口為了慶祝,出門遊玩。可就是路上出了車禍,我父母當場死亡,而我被師父撿回去。一養就是好幾年。等我長大,有了能力,加上我沒有辦法忘記殺父殺母之仇,便告別師父,走回城市。但我知道要想報仇,絕對不容易。所以我繼續強大自己,前些日子有了些成效,我便藉機回宋家。”
“沒想到當初那些支援我爸的人,一聽到我回來都站出來像支援我爸那樣支援我。”
“你爸當年快成家主,要是他出事,誰是最大的受益者誰就最大可能是殺死你父母的兇手,對吧。”姜棠很快理出一條線。
“對,就是宋席,如今的家主。”宋橘白斬釘截鐵說道,“不過我沒有證據,僅憑猜測是不可能扳倒他的。”
“可你回宋家豈不是會有危險,這宋席要是心狠手辣,也想辦法對付你的話。”姜棠擔心道。
看著她的焦急,宋橘白身心都覺得暖了些,“我當然有考慮過這件事,所以我是做足準備才回宋家。宋席雖然你是家主,但他作風不行,私生活混亂,且賺錢能力也不是很好。宋家是皇城的老牌家族,如今在他手上漸漸衰落。那些宋家的老人們,哪裡會眼睜睜看著宋家毀在他手上。”
“哦,我明白了。”姜棠恍然大悟道,“現在有一個這麼優秀的你出現,就是宋家新希望。就算宋席想對付你,但也不能這麼容易了。再者你一回來就出事,大家肯定很容易懷疑到他頭上。那麼他不敢輕舉妄動,你也可以趁此機會調查真相。”
“對。”宋橘白微笑點點頭。
姜棠雙手一拍,眼神又變得擔心,“師兄,雖然你這是一個辦法,但我覺得吧還是要謹慎小心。”
“我知道。”
“那你這跟宋天羽又有什麼關係?關於我上次出事,師兄你好像也知道我不是因為受不了姜媛那幾句話割腕自殺。”姜棠繞回一開始的問題。
“宋天羽是宋席的唯一的兒子,之前他來鎮上接觸你,就是為了拿到師父的藥方。結果他沒成功,還對你產生了好感。宋席就把他關在家裡,想辦法對你動手。我當時知道這件事,已經來不及。只能趕緊幫你找符合血型的人,好在蘇少爺及時出現。”
說到這裡,宋橘白的眼神比墓碑還要令人覺得冰冷。
他握著拳頭,指甲把掌心摳出深深的印子。
對於姜棠出事,他是懷著內疚,要是他手腳快點,或許就不會讓姜棠出事了。
“竟然是這樣,那看來這宋席也是我的敵人。”姜棠沒有大發雷霆,淡淡說道:“師兄,以後你要對付那個宋席,也算我一個。”
宋橘白想拒絕她,可是知道那沒用。
除非他不說那是宋席做的,但照她的本事和蘇璽的本事,查出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棠棠,這件事非同小可,宋席也比你以往遇到的任何一個人都要狡猾,狠辣。”他擺出事實。
姜棠不但沒有退縮,反而兩眼放光,“好啊,要旗鼓相當,遊戲才好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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