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家老太太已經退出秦家商務多年，所以凌御瑾弄到秦老太太的號碼，還費了一番的功夫。
等他聯絡上秦老太太的時候，外面的記者和圍觀的人都已經被趕走了。
只有那幾個公關公司的人，還在陪著慕璇的父母賣力吆喝。
凌御瑾眯眸，看著監控畫面裡的那群人，撥通了秦老太太的電話：
“秦奶奶，你好。”
他深呼了一口氣開口，“我想問一下，咱們秦家的公關公司，是什麼工作都接嗎？”
電話那頭的秦老太太正靠在沙發上，一邊吸著旱菸一邊慵懶地開口：
“凌大少爺何出此言？”
凌御瑾冷笑：
“現在在我公司門口鬧事的這群人，我查過了，都是秦氏集團旗下的一個公關公司的。”
“現在整個營城都知道秦家和凌家的關係，我想，秦家的公關公司的人，不會不知道吧？”
“為什麼還要接下來到我們公司門口鬧事的工作？”
他這話一出，電話那頭的秦老太太就笑了起來：
“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接這個工作嗎？”
她優雅地吐了一口菸圈：
“因為，是我安排他們過去的。”
女人的話，讓凌御瑾整個人狠狠地頓住了。
他擰眉，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奶奶，別用這種事情跟我開玩笑，不太好笑。”
電話那頭的秦老太太笑出了聲：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凌御瑾，你沒和我打過交道，所以我原諒你這次的無知，下次，不要問這麼愚蠢的問題了。”
老人家的聲音帶著幾分的冷傲和不屑：
“我從來不跟人開玩笑。”
“那些人，就是我安排過去的。”
凌御瑾眯起眸子，緊緊地捏住手裡的電話：
“可是秦奶奶，凌家和秦家現在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讓你的人來針對凌家。”
秦家老太太笑了起來。
“你說的對，我們的關係現在的確是一體的。”
“但，一家人，也要分出個領導人，你說是不是？”
秦老太太這話一出，凌御瑾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男人捏著手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所以秦奶奶，你是想用這種方式，逼我們凌家將合作企業的掌控權交給你，是嗎？”
這個老女人真是太狠了。
他上午才剛剛在黎月那裡拿到了凍結的資金將淩氏集團和秦氏集團合作的專案全部盤活。
她下午就安排人到淩氏集團樓下鬧事，弄得滿城風雨。
為的就是讓淩氏集團把錢拿出來之後，再將兩個企業合作之後的主導權交給秦家！
想到這裡，凌御瑾不由地眯起眸子來，“如果我們凌家堅持不把主導權交出來呢？”
“那今天的場面，只會更多，不會更少。”
秦老太太嘆了口氣，“凌御瑾，其實你也怪不得我。”
“你妹妹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我們秦家不順水推舟，受害者家屬也早晚會鬧到淩氏集團去。”
“我不過是提前給你敲響警鐘罷了。”
老人家靠在沙發上，優雅地擺弄著自己的指甲：
“這種情況下，凌家不得人心，就算你現在不願意將主導權交給秦家，以後也是要做的。”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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