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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怎麼可能！”
娜塔莎有些不相信。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收購五百萬份股權，這速度，簡直變態到堪稱恐怖。
“不對，你收購的成本，肯定超過了一千五！”
娜塔莎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覺得，江山的進展之所以這麼快，肯定是用了高於一千五的成本。
否則，沒理由短短半個月就收購到這麼多的股權。
“我要核查！”
娜塔莎可不會就這麼輕易認輸，起身就用座機打了電話。
打電話給公司財務核查。
收購股權一事，江山的所有賬目都是走的維埃公司賬戶，一問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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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雖然我很相信你的能力，但核查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彼得羅夫也表示贊同。
看到股權證明，彼得羅夫臉上的笑容都不見了。
這要是輸了，他可要倒給江山五千萬美刀，那裡還笑得出來。
核查過後，娜塔莎整個人都僵住了。
財務明確告訴她，江山近期收購股權，一共花了七十五億，換算下來，五百萬份股權，每份一千五的成本！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好是一千五。
娜塔莎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
“他贏了！”
儘管很不願意承認，但這就是事實，江山贏了。
而且贏的徹徹底底。
賭約只約定了一百萬份，而江山則是超標完成了五百萬份。
他們就算是想找茬，也無從下手。
“明天醒來之前，我希望看到我的賬戶裡多出五千萬美刀！”
江山笑著對彼得羅夫說道。
彼得羅夫此刻是欲哭無淚。
他好不容易才攢起來的家底，這一波下來，就快被掏空了。
“我的朋友，看在咱們這麼久的交情上，給一半，好吧？”
彼得羅夫滿臉堆笑的和江山講起了價。
本想在江山身上賺一筆，不曾想，卻是把自己的身家搭了進去。
早知如此，他絕不會和江山打賭的。
“哎，一碼歸一碼，咱們做生意的人，誠信最重要，說了是多少，就是多少，一分不能多，一份不能少！”
“你放心好了，以後賺錢的機會多的是，這筆錢，你遲早能賺回來的。”
江山打著哈哈說道。
“我的朋友，咱們……”
彼得羅夫還想和江山討價還價，但話說到一半，就被萊蒙托夫將軍打斷了。
“輸了就是輸了，給錢吧！”
萊蒙托夫將軍都開口了，彼得羅夫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乖乖給錢。
五千萬美刀，數額確實不低，但對此時的江山來說，窮不了也富不了。
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說了就要做到，這也是他一貫的準則。
隨著雙方的合作加深，彼得羅夫以後能賺到的錢，只多不少。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
娜塔莎看著江山，臉上寫滿了好奇。
她怎麼也想不出，江山是怎樣用一千五的成本，在短短半個月之內，收購到五百萬份股權的。
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不止是娜塔莎，彼得羅夫萊蒙托夫將軍對此都很好奇。
都很想知道，江山是怎麼做到的。
江山看著幾人笑了笑。
“其實是你們走進了一個誤區。”
“誠然，每份股權按照市值計算的，確實價值上萬，但這只是估值，並不等同於看得見摸得著的錢。”
江山說的，幾人都能理解。
“就算是估值，但總不能換成錢就縮水那麼多吧。”
娜塔莎提了一句。
確實，正常情況下，股權的市值，和實際的價值是相差不了多少的。
市值上萬的股權，要想收購到手，也得花上萬的成本。
但先決條件是，正常情況下。
而大毛目前的情況，根本算不上正常。
“站在我們的角度，確實如此。”
“市值上萬的股權，對方肯定要拿出上萬的錢，我們才肯賣出，但這天底下，像我們這樣不愁吃穿的，只是少數。”
“真正的大多數是，手裡拿著上萬的股權，卻缺衣少吃，比起利益得失，他們更在乎的，是眼下的生存問題！”
國營公有制和私有制的本質區別，是分配不同。
集體分配，國家兜底，這是國營公有制，而私人分配，則是私有制。
兩者都有優缺點。
國營公有制的缺點，靈活差，制度僵硬，活力不夠，但好處是，集體分配國家兜底下，能保證絕大多數人的生存下限。
簡而言之就是，國營公有制，一切利益所得歸集體，而集體又會將這些利益所得，反哺到每個個體身上。
私有制的優點是，靈活性強，具有活力，但缺點是，貧富差距會被越拉越大，窮的越窮，富的越富。
一切利益所得，都是歸私人所有，而其他人所能分到的利益，全看那些頂層私人的心情。
所謂，你越努力，老闆就越有錢，就是最直接的寫照。
大毛最大的問題，就是太激烈了。
休克療法全盤私有制，國營產業全部拆解，不再是之前那樣各司其職顧大局，而是優勝劣汰。
優秀人才，薪資待遇增長，而普通的大多數，則是下崗被裁。
而因為產業不發達，被裁的大多數是沒有別的謀生渠道的，溫飽都成問題。
這個時候，那怕他們手握市值上萬的股權，也是絲毫不頂用的，畢竟股權可填不飽肚子。
而就在節骨眼上，江山開始收購股權，他們可以用股權換錢，買吃的和穿的。
對於生活緊迫的人來說，江山此舉，簡直是久旱逢甘霖。
收購自然順風順水。
從表面上來看，江山只給他們一千的收購價，貌似是很黑。
但按照正常的歷史程序，那些西方勢力故意拖延了一段時間，等民眾都快活不起了，才出手收購股權。
市值上萬的股權，可能到最後就只換了一袋米，一件衣服。
絕大多數普通人，是不懂股權的，對於他們來說，眼前的生活更重要。
從利益得失的角度出發，正常歷史程序中，西方勢力的做法才是最明智的。
以最低的成本，完成了利益最大化。
唯一的缺點就是不道德，不人道。
但道德和人道，從來不在資本的考慮範圍之中，他們看重的，是利益。
聽江山解釋之後，萊蒙托夫將軍彼得羅夫娜塔莎都明白了。
不過，他們又有了一個新的疑問。
“你對這些，怎麼這麼清楚？”
“比我們這些本國人還要清楚。”
江山想了想，給出了一個裝杯的理由。
“可能，這就是眼界吧。”
萊蒙托夫將軍給江山拍手鼓了掌。
對娜塔莎說道：“你還要跟江先生多學！”
娜塔莎重重的點了點頭。
以前她還不覺得江山有什麼，但現在，她是越來越敬佩江山了。
“賭約一事，彼得羅夫的五千萬美刀明天到賬，但你的還沒有。”
江山看著娜塔莎，提醒道。
聞言，娜塔莎的俏臉一下子羞紅了起來。
彼得羅夫的堵住是五千萬，而她當初和江山約定好的賭注，是江山對她怎麼樣都可以。
換而言之，江山那怕是讓她那個，她也得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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