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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闖關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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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日午時,宇文破境被驪連文繡請至軍帳之中。其實在這三日裡宇文破境不像是驪連文繡的俘虜,再象是一位被照顧極佳的尊貴客人,他可以四下走動觀望,甚至還去祭拜了赫胥蒼月和神坎城戰死的兵眾,只是一直陪同他的肅慎矢沉默寡言,極少說話。宇文破境能察覺到不時從肅慎矢的眼中流露出來的憎惡和殺意。

 宇文破境進得帳來敏銳地感覺到一份別樣的氣氛,肅慎鏃正低聲向驪連文繡說著話,可惜宇文破境離得太遠,只隱約地聽到“神坎城”三個字。待肅慎鏃稟報完畢,驪連文繡才面帶笑容地走到宇文破境面前,道:“宇文始宗主派赫胥天狼領兵接應宇文少將軍來了,可惜來遲了。”

 宇文破境心中陡地一驚,不動聲色地問道:“驪連將軍叫宇文破境過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讓人既興奮又無奈的訊息嗎?”

 驪連文繡道:“赫胥天狼,五百刀衛,已距鐵門關三十里。”

 再次從驪連文繡的口中聽到“三十里”,宇文破境已能初步判斷驪連文繡應該是在三十里的位置布了暗探或暗哨,然後透過某種特殊的方式將情報傳遞回來,三十里的路程時間足夠驪連文繡備戰準備。宇文破境道:“不知驪連將軍如何應對呢?”

 驪連文繡道:“靜觀其變,因為赫胥天狼很小心,在三十里處停了下來沒有再往前,於是驪連文繡判斷應是來接應宇文少將軍的。也許可能赫胥天狼覺得憑五百刀衛亦不可破鐵門關,所以選擇了——”

 宇文肱命令宇文破境和赫胥蒼月率軍攻擊鐵門關時,並沒有告知他們會派人接應他們,難道是宇文肱事後察覺到了什麼呢?還是朱襄回神坎城了呢?宇文破境亦惋惜地道:“可惜來遲了。”

 肅慎鏃冷嗤一聲,道:“幸好來遲了。”

 宇文破境這三日裡將整個事件仔細反覆地思考,雖然沒有找到問題的關鍵所在,但每當想起自己的七百刀衛竟被驪連文繡的六十名神槍守軍殺得片甲不留,心中就一陣陣地絞痛。這時聽到肅慎鏃的冷嗤聲,心頭又是一陣絞痛,緊握著雙拳亦不禁為赫胥天狼的謹慎暗覺慶幸。

 驪連文繡道:“我猜測赫胥天狼應該是在等待確切的情報吧,我就派人將宇文少將軍和赫胥少將軍的佩刀給赫胥天狼送過去,還修書一封說明了詳情。宇文少將軍,你猜赫胥天狼是進還是退呢?”

 宇文破境問道:“進又如何?退又如何?”

 驪連文繡道:“進,我驪連文繡就去會會赫胥天狼。退,我驪連文繡就按兵不動。”驪連文繡忽地停下話來,直直地望著宇文破境,問道:“我倒十分希望赫胥天狼能聰明地選擇退兵。”

 宇文破境道:“退兵確實是聰明之舉,我也這般希望。”

 這時一位神槍守兵飛奔而來,急急稟報道:“關前有兩位神坎城刀衛明言要見將軍,接宇文破境回神坎城。”

 驪連文繡眉頭一皺,忽地朗聲大笑道:“赫胥天狼,你可真是有點意思啊。領他們過來。”

 很快神槍守兵就領著兩個刀衛來到大帳,甫一見面,宇文破境驚住了。走在前面的一位刀衛腰間隨意地配掛著長刀,手中竟然還提著一根似木非木似鐵非鐵的長棍,赫然正是朱襄派來的那個侍衛,隨後的一位刀衛從身形不難判斷正是當時勸阻宇文破境撤兵未果而自殺身亡的十八樓死士。

 驪連文繡,肅慎矢,肅慎鏃亦驚住了,他們認得眼前這位刀衛的臉,正是赫胥蒼月派來叫陣而被肅慎鏃射殺的那位刀衛的臉。當時驪連文繡和肅慎鏃出關迎戰時還特意去要檢視,當時只見沒羽箭不見死屍,沒想到現在又送上門來了。

 那名刀衛走向前來,將手中的長棍隨意地往地上一插,木棍竟然插入腳下石板之中,那模樣就象竹筷插入豆腐般輕而易舉。那名刀衛朝驪連文繡拱手作揖,道:“神坎城的大將軍府侍衛朱三、朱五見過驪連將軍。”

 驪連文繡微眯著雙眼將侍衛朱三再次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問道:“兩位是赫胥天狼派來談判的,還是——”

 侍衛朱三不待驪連文繡把話說完,竟然搶話道:“不是談判,為接宇文二少主回神坎城而來。”

 侍衛朱三的無理行為沒有激怒驪連文繡,肅慎鏃卻完全被激怒了,大聲喝叱道:“休得放肆,這可是天澤城的鐵門關,不是你們的神關,不經交涉談判就要接人走,莫非是想要強搶不成?”

 侍衛朱三淡淡地道:“非要說強搶也行。”

 宇文破境差點沒有被嚇破膽,就憑其二人又在鐵門關內竟敢言強搶,不知是真的無知還是特意前來送死的呢?他心裡已經在埋怨赫胥天狼怎麼會派如此橫蠻無理的人來交涉。

 肅慎鏃被侍衛朱三一句淡定言語給完全激怒了,雙臂一探,已然將後背的雙槍緊緊地握在手中,肅慎矢一把抓住肅慎鏃的手臂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時驪連文繡好奇地問道:“兩位確實藝高膽大,我驪連文繡十分欽佩你們的勇氣,只是宇文少將軍現在我驪連文繡手中,想要接宇文少將軍回神坎城,總得拿出一點實際的誠意出來吧。”

 侍衛朱三望向肅慎鏃淡淡地道:“以他之命換宇文二少主可否?”

 驪連文繡在搖頭,肅慎鏃的眼中卻已燃燒起熊熊怒火。

 侍衛朱三又轉目望向肅慎矢仍淡淡地道:“以他們之命換宇文二少主可否?”

 驪連文繡再次搖頭,倒是那肅慎矢仍不驚不怒,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

 侍衛朱三朝驪連文繡再次拱手作揖,道:“那就只好再加上驪連將軍了,三命換一命可否?”

 驪連文繡哈哈大笑道:“我若還說不行呢?”

 侍衛朱三長長地嘆息一聲,道:“那我只好殺了三位,再殺帳外的二百守兵了。”

 肅慎鏃終於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奮然拔出後背上的雙槍朝侍衛朱三刺了過去,但見雙槍如閃電驚龍帶著雷光,一槍剌眉心,一槍剌前胸。十數步開外的宇文破境又覺全身一麻,就象是被雷光擊中了一般,無法動彈半分。

 侍衛朱三反手握住了插在腳旁的長棍,右腳朝後一滑踏弓形箭步,順勢將長棍地朝後踢飛出來,手臂輕輕一振,長棍橫於雙肩上,左手伸直以虎口輕託長棍,那姿勢不像是要與人交手,倒象極了一位擔柴的樵夫。

 肅慎鏃手中的雙支短槍若再朝前刺去,刺中侍衛朱三之前自己就會被侍衛朱三手中的長棍率先擊中面門。肅慎鏃將刺眉心的短槍朝長棍格擋過去,身形一矮,緊貼著長棍依舊直刺侍衛朱三的前胸。

 侍衛朱三陡然一旋身,單手持棍將肅慎鏃刺向自己前胸的短槍壓了下去,長棍一端在手,一端觸地,奇怪的是肅慎鏃被長棍壓住的短槍象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緊緊地吸引住了,一時竟然無法抽槍脫身。只見侍衛朱三手臂抖動,手中的長棍卻輕輕地彈起兩寸直敲肅慎鏃的腳背,肅慎鏃無法抽槍脫身只好奮力後退,侍衛朱三亦隨著肅慎鏃的步調朝前挪步。侍衛朱三的眼眸中似有雷光在閃動,直視著肅慎鏃,道:“你的槍和你的箭一樣軟弱無力。”他轉目望向肅慎矢,道:“八百步,好眼力,好箭術!”

 肅慎鏃不敢言語不敢大意,連連後退,一直退到肅慎鏃先前站立的位置,侍衛朱三手中的長棍倏地停了下來,猛地往後一收,長棍斜斜地插入身後的先前那塊石板洞中,肅慎鏃被壓著的那支短槍竟然脫手飛出,落到侍衛朱三手中。侍衛朱三將短槍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了一會,稱讚道:“好槍!可惜修為太淺,若能再苦練一百年,也許——仍是無法傷我分毫。”

 驪連文繡的瞳孔收縮如針眼般冷冷地凝視著侍衛朱三,直到肅慎鏃手中的槍被侍衛朱三所奪,忽地朝前半步,稱讚道:“好氣魄!好修為!”驪連文繡絕非客道言語,經拔槍試武后再至天外山尋隕星石鑄造隕星鐵槍,若非修為極其高深之人雖可擊敗或擊殺神槍弟子,卻斷然不敢貿然奪其槍為己所用,就算是驪連文繡亦無法輕鬆拿取肅慎鏃的雙槍,必然會被槍中特殊的雷光所傷。

 侍衛朱三將短槍遞於肅慎鏃,又向肅慎矢問道:“不知朱三能否借將軍鐵弓一觀呢?”

 肅慎矢望向驪連文繡,見驪連文繡微微頷首,於是就緩緩地取下鐵胎硬弓遞於侍衛朱三,道:“但看無妨。”

 侍衛朱三接過鐵弓,掂了掂,又試了試弓弦,然後遞於肅慎矢,稱讚道:“好弓!”沒有過多的言語,後退數步,握住斜插在地的長棍,道:“驪連將軍還在猶豫什麼呢?不會是在猜測我是誰吧?”

 一直沉默不作聲的侍衛朱五突然接話道:“就算驪連將軍想破腦袋也絕對猜不到你是誰。”

 侍衛朱三道:“不用想破腦袋的,我朱三,你朱五不過只是神坎城朱大將軍府中的普通侍衛而已。”

 侍衛朱五道:“就因為我們太普通了,所以驪連將軍才會不識你我。”

 他們說得輕鬆,可在帳內其他人的眼裡,他們絕對不是自己所言的普通侍衛那麼簡單。肅慎鏃甫一出手被人輕鬆奪去武器,驪連文繡沒有半點惱怒,更沒有要動手的意圖,難道真被侍衛朱三的不凡氣魄震懾住了嗎?

 侍衛朱三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胸有成竹地道:“如果不出朱三所料,一個時辰內天澤城就會有恭送宇文二少主出關的回信送來鐵門關。我們不妨放輕鬆心情,靜候來信吧。”

 侍衛朱五在靠近宇文破境的位置坐了下來,問道:“宇文二少主你猜會是誰前來送信呢?”

 宇文破境沒想到侍衛朱五會問自己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侍衛朱五等了半晌也不見宇文破境說出半個字來,似乎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望向侍衛朱三。

 侍衛朱三淡淡地道:“絕對不是無名之輩。也許與宇文二少主有關,也許與驪連將軍有關。”

 侍衛朱五忽地嘿嘿地壞了兩聲道:“也許與你朱三有關。”

 侍衛朱三哦地應了一聲,反問道:“天澤城還有與我有關的人嗎?”

 “總會有的。”侍衛朱五若有所思地問道,“驪連將軍你說是嗎?”

 驪連文繡沒有言語,倒是一直沉默寡言的肅慎矢開口接言道:“與宇文二少主有關的應該只有那時在玉京別院遇見過的羲公子和少白公子了。”

 侍衛朱五竟然滿意地點了點頭。

 肅慎矢繼續道:“與驪連將軍有關應該是壁公子和珠小姐了,斷然不會是驪連太爺。”

 侍衛朱五稱讚道:“有道理。不知與我朱三哥有關的人又會是誰呢?”

 肅慎矢沉默了一會,道:“本來確實無法猜測何人會與朱三先生有關的,但因為剛才朱五先生所言,肅慎矢斗膽猜測應是天澤城中尊姓之人,而天澤城中最尊之姓正是宗主之姓。”肅慎矢說到這兒時忽地停了下來,又沉思了半刻,道:“不知朱三先生能否給肅慎矢些許提示呢?”

 侍衛朱三拍手稱讚道:“你無需再浪費心思了,已經足夠了。驪連將軍能得此子相助豈能不勝乎?肅慎矢,好名字,我朱三記下了。”

 肅慎矢卻突然問道:“敢問兩位先生可真是朱大將軍的侍衛嗎?”

 侍衛朱三微微一怔,反問道:“少將軍莫非與朱大將軍某位侍衛相識嗎?”他朝侍衛朱五揚了揚下巴,道:“朱五常與朱大將軍廝混在一起,或許他能回答少將軍心中的疑問。”

 肅慎矢只是輕哦了一聲,終究還是沒有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

 哪知侍衛朱五卻接話道:“你希望來的人是他嗎?”

 侍衛朱三淡淡地道:“他——不會來的。”

 侍衛朱五道:“他若知道你在此一定會來的。”

 侍衛朱三的眼中閃過一絲哀傷,緩緩地道:“她若知道我在此也一定會來的。”

 侍衛朱五道:“她若知道你在此一個時辰內也沒法趕過來啊。”

 侍衛朱三忽地直直地盯著侍衛朱五,道:“你說得太多了。”

 侍衛朱五哈哈大笑,道:“我不說了,讓天澤城的信使來說吧。”

 片刻功夫,帳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隨即有人飛奔入帳來,不是他人,赫然正是驪連文繡之女驪連珠,一身隕星鐵甲,一杆隕星鐵槍,英氣不凡。

 肅慎矢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欲要迎上去。驪連珠朝肅慎矢白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鐵門關驪連文繡聽令,傳始宗主口信:釋放宇文後人並護送其至神坎城地界,若途中有神坎城之人接應,可返。”

 驪連文繡應道:“驪連文繡領命。”

 果真如侍衛朱三所言一個時辰內天澤城就有釋放宇文破境的來信。雖然肅慎矢沒能確切地說明信使是誰,卻仍在其推測之中。宇文破境目光復雜地看了肅慎矢一眼,亦暗記下了“肅慎矢”這個名字。

 赫胥蒼月已被厚葬,宇文破境不願驚動只好去墳前祭拜了一番,然後隨著侍衛朱三和侍衛朱五朝神坎城方向而去。

 驪連廣繡,肅慎矢,肅慎鏃和驪連珠站在關城上,眺望著三人迤邐遠去。驪連文繡忽地嘆息一聲道:“槍在肩,傲望南天。槍落地,莫問歸路。是驪連文繡眼拙了,是驪連文繡眼拙了啊!”

 驪連珠不解地問道:“父親,你這是怎麼啦?能擒宇文破境一次,他若敢再來就能擒他第二次。”

 驪連文繡搖了搖頭,望向肅慎鏃道:“小鏃,你不必介懷,縱是我再苦練百年仍得敗於朱三先生那兩招槍法之下。”驪連文繡沉默了一會,又道:“天澤城能與其槍法及修為可比肩的只有始宗主及隱退的陸將軍了,你我之輩僅可高山仰之矣。”

 肅慎鏃沒想到驪連文繡竟然對侍衛朱三有如此高絕的評論,心中不覺暗暗釋懷。

 肅慎矢低聲問道:“朱五先生又會是誰呢?”

 驪連文繡道:“能與朱三先生同行者豈是尋常之人。”

 肅慎矢道:“宇文破境被俘後,矢應該殺了他的。”

 驪連文繡道:“小矢你是在擔心宇文破境窺視到了隕星鐵槍的秘密嗎?”

 肅慎矢道:“是的。”

 驪連文繡道:“昨日我天澤城只有驚雷神槍,今日已有一千餘隕星鐵槍,數百年來世人皆知驚雷神槍的秘密卻始終無人能破之。小矢,你多慮了。”

 四人傲然挺立於關城之上,朝東極目遠眺,壯懷激烈。約摸半個時辰,肅慎鏃忽地道:“宇文破境與赫胥天狼會合了。”

 驪連文繡爽朗笑道:“很好!那我們就為小珠接風洗塵去吧!”

 赫胥天狼接過宇文破境遞過來的赫胥蒼月的佩刀,黯然神傷了許久,然後與宇文破境回神坎城去了。

 侍衛朱五待神坎城兵眾遠去了,問道:“沒能成功阻止赫胥蒼月和宇文破境,你說第七司會不會惱怒你我呢?”

 侍衛朱三道:“總得有人以身試藥,不然宇文肱豈非更惱怒?只是——宇文肱若知道是你在幫他,宇文肱是該笑還是該哭呢?”

 侍衛朱五輕蔑地嗤笑一聲,道:“天澤城神槍的秘密不就是驚雷神槍的秘密嗎?知道了也無法破解,睡了這麼多年居然還在做夢。”

 侍衛朱三笑道:“有夢就有希望嘛,你我不也做了這麼多年的夢了嗎?”

 侍衛朱五道:“還不如那個肅慎矢清醒呢。哦!對了,真沒想到那個肅慎矢能射殺八百步開外的赫胥蒼月,真不簡單啊!那柄鐵弓可也是隕星石所鑄造?”

 侍衛朱三道:“確實不簡單,但——我更感興趣的是那個敢出槍的人。”

 侍衛朱五道:“肅慎鏃嗎?匹夫之勇而已。”

 侍衛朱三微笑著搖了搖頭,道:“讓你見識一物之後,你或許就不會如此評價他了。”

 侍衛朱三用長棍在地上東敲敲西敲敲,然後輕輕地挑開路旁一塊重約百斤的石塊,赫然可見石塊下的泥土中插有一物。侍衛朱三將手掌輕覆其上,就在手掌間有雷光纏繞閃爍時,泥土中有一支雷光短矢隨著手掌慢慢地抬起而顯露了出來。侍衛朱三又慢慢地將雷光短矢送入泥土中,並將石塊移歸原位,然後問道:“可有看清楚?”

 侍衛朱五沉思了一會,問道:“這雷光矢是肅慎鏃所設?”

 侍衛朱三道:“是的。可有猜到肅慎鏃為何要在此埋設雷光矢了嗎?”

 侍衛朱五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之後突然稱讚道:“果然不簡單!真虧這小子想得出來,竟然會以雷光矢為探,僅以雷光波動的緩急就可清楚得知經過此處人數的多少及修為高低。厲害!確實厲害!只是——不知道肅慎鏃又是以何方式何物來收集雷光矢的資訊呢?”

 侍衛朱三道:“何種方式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肅慎鏃是用短槍來收集資訊的。”

 侍衛朱五恍然醒悟道:“原來是地靈尺的別樣用法,可謂與小巫青衫的天機卜有異曲同工之妙啊!哦——對了,小巫青衫安好?”

 侍衛朱三道:“小巫青衫甚好!隗先生亦好!”

 侍衛朱五道:“第七司傳來訊息,魔君去古禹城了,我得趕緊過去告知第九司,不知你有何安排呢?”

 侍衛朱三道:“我暫時還得留在天澤城。”

 “就此別過!”

 “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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