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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神秘暗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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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夔和韓若樗異口同聲地道:“不去了。”

 疆青白沒想到韓若樗也會應答,微微一怔,問道:“不去神坎城又去哪?”

 “十八里,朱襄兵營。”

 “元末城。”

 “為什麼是十八里?”

 “為什麼是元末城?”

 韓若樗和夔再次異口同聲而言。

 談無期將疆青白拉到一旁,道:“你們商量好了再知會我與疆丫頭一聲可好?”

 “好!”

 韓若樗和夔又是同時應答。

 韓若樗大度地朝夔抬手示意,道:“夔先生先請!”

 夔亦抬手示意道:“韓先生先請!”

 疆青白在一旁見韓若樗和夔相互客氣了半天,就是不說正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對談無期道:“姑姑,你看魔君和夔君怎麼這樣呢?”

 談無期點頭道:“不正常,確實很不正常。”

 疆青白也覺得很不正常,韓若樗與夔可謂是前一秒還針鋒相對,後一秒又彬彬有禮,在疆青白的心中一直認為韓若樗與夔應該是心意相通十分默契才是,可自己所見並非如此,兩人時常意見相左且僵持不下。

 談無期繼續道:“一定是先前那一架把兩人的腦袋打壞了。”

 疆青白忽地一驚,旋即又偷笑出聲來,道:“我覺得夔君的腦袋被打壞了。”

 談無期亦肯定地道:“我覺得韓君的腦袋也被打壞了。”

 兩人雖然說得小聲,但對於韓若樗和夔而言仍是清晰入耳,兩人同時扭頭望向疆青白和談無期,同時出聲道:“我的腦袋好著呢!”

 夔與韓若樗四目相視,凝視良久,夔道:“既然韓先生腦袋沒壞,請問韓先生為何突然要去元末城?”

 韓若樗道:“因為隗子歸在元末城,只要將剛才那人的身法刀法向隗子歸言明,自然就能知曉那人的底細。”

 夔道:“你敢斷定隗子歸對十八樓死士皆瞭如指掌嗎?”

 韓若樗居然示弱地道:“不敢斷定,但透過隗子歸一定是最快的方法。”

 夔道:“最快的方法就是去十八里朱襄的兵營。”

 韓若樗道:“為什麼?”

 夔道:“那人的目的很明顯是為驗證刀法而尋上宇文霸的,宇文霸已敗,自然會去找朱襄比試。所以最快的方法是去朱襄兵營,而不是去元末城找隗子歸。”

 韓若樗略微沉思了一下,道:“你說得好像有那麼一點點道理,只是——”

 夔道:“沒有什麼只是——”

 沒有等夔說完,韓若樗道:“你一定知道那人是誰。”

 夔道:“去到朱襄兵營不就知道了?”

 韓若樗道:“為什麼是麒麟竭?為什麼不是宇文擒虎?”

 夔冷冷地嗤笑一聲,道:“既然韓先生如此紆尊降貴而不恥下問,那麼我就詳細告知與你。”

 韓若樗道:“有勞夔先生了!”

 夔道:“自韓先生被殺進入黑暗迷道之後不久,武道中就流有傳聞,言武道中刀法最厲害者,前有小次魔,後有宇文肱。”

 韓若樗道:“怎麼把我給搞丟了?”

 夔白了韓若樗一眼,繼續道:“等到朱襄回神坎城之後,武道中再傳聞,武道用刀之極致者,前有小次魔和宇文肱,後有朱襄和慕超凡。”

 韓若樗道:“怎麼還是沒有我呢?”

 夔不屑地道:“武道關於你的傳說太多了,也就不差這一個兩個了吧?”

 韓若樗道:“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

 夔道:“剛才那人已勝刀坊宗主宇文霸,接下來的目標就是朱襄和慕超凡,可慕超凡在不歸路,那人去不了,所以只有是朱襄了。”

 韓若樗搖頭道:“為什麼就不是宇文擒虎呢?”

 夔發現自己說了半天,竟然還是換來一聲為什麼,氣得臉都鐵青了,最後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憤怒,道:“敢問朱襄與宇文肱孰強孰弱?”

 韓若樗道:“應是朱襄。”

 夔道:“只要那人能擊敗朱襄,豈不就成了武道刀法第一人了。”

 韓若樗道:“朱襄也並非刀法第一人啊?不是還你和我嗎?縱使不算上你我,不是還有——”

 夔道:“彆著急,等那人擊敗朱襄後也許就輪到你我了。”

 韓若樗道:“那人不是朱襄的對手,根本連大將軍府中侍衛的那一關都過不去,更別妄想與朱襄交手了。”

 夔略感訝異地道:“是嗎?朱襄的侍衛竟然如此厲害?”

 韓若樗道:“若不相信不妨前往一觀?”

 夔躬身抬手示意,道:“韓先生先請。”

 韓若樗朝談無期招手,道:“望舒,打道回府了。”

 談無期和疆青白走了過來,問道:“打道回府?是去元末城嗎?”

 韓若樗道:“去東山十八里。”

 談無期道:“去東山十八里?那是原路返回,不是打道回府。”

 夔嘆息一聲,搖頭道:“韓先生的腦袋果然壞掉了。”

 於是眾人又朝東山十八里方向而行,不緊不慢晝行夜伏。倒是疆青白中心暗自擔心如此行進根本就趕不上那人的速度而錯過觀看交手的情景。更讓疆青白不解的是韓若樗和夔怎麼會對突然冒出來的一個人如此感興趣。

 經過東神山時,趁著韓若樗停步觀望的時候,疆青白終於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夔君,那人修為不凡,恐怕早已到了朱襄兵營了吧?”

 夔道:“是的。”

 疆青白道:“那我們為什麼還如此不緊不慢,不怕錯過——”

 夔道:“不會錯過的。”

 疆青白更加迷糊了,問道:“為什麼?”

 夔道:“因為縱使那人先於我們到達十八里,也不會急著與朱襄交手的。”

 疆青白再次問道:“為什麼?”

 夔道:“那人敢在韓先生和我的面前挑戰宇文霸,其實是在對韓先生和我進行挑釁,所以在我們沒有到達十八里之前,那人絕不會與朱襄交手的。”

 疆青白似乎明白了,道:“魔君和夔君是那人挑戰宇文霸還有接下來的朱襄的見證人,也是為了證明那人有挑戰魔君和夔君的能為?”

 夔道:“那人若是擊敗了朱襄,接下來應該是我而不是韓先生。”

 疆青白道:“為什麼?”

 韓若樗突然接言道:“因為夔才是真正的刀法第一人。”

 疆青白道:“那韓先生——”

 韓若樗道:“武道修為之極致者,唯小次魔也。至於我只勝在時間和天賦而已。”

 疆青白哦了一聲。

 夔卻跳將起來指著韓若樗的鼻子罵道:“韓疏流你就是個臭屁!損人之極致者,唯魔君也。”

 韓若樗道:“多謝夔先生誇獎。”

 夔再次罵道:“韓疏流你就是個臭屁!”

 忽地從地底下傳來一陣陰惻惻的笑聲,末了亦跟著夔罵道:“韓疏流你就是個到處禍害的臭屁!”

 夔哈哈大笑道:“囚老鬼,罵得好,罵得妙,罵得臭屁滿地跑。”

 韓若樗並不生氣,反而淡定微笑道:“囚老鬼,你若再敢罵一句,小心我毀約哦!”

 “韓疏流你就是個到處禍害的臭屁!你敢毀約,我就敢毀了不歸路。”

 韓若樗道:“喲!不容易啊,囚老鬼終於不單隻逞口舌之快了,也敢威脅我了。囚老鬼你敢毀壞不歸路,我就敢掀翻你的鬼王冥府。”

 “本王隨時歡迎魔君來冥府掀房揭瓦。”

 韓若樗道:“待我去看罷一場熱鬧之後就一定去找你。”

 “什麼熱鬧能讓魔君和小次魔移步相看呢?”從不遠處的青石背後隨聲轉出一條絕世不凡的身影出來,赫然正是鬼王。

 韓若樗朝夔笑道:“囚老鬼果然寂寞無聊啊,一聽說有熱鬧可看,就按捺不住了。”

 鬼王沒有理會韓若樗的冷嘲熱諷,徑直走了過來,朝談無期微微點頭道:“談小姐安好!”

 談無期亦頷首應道:“鬼王安好!”

 鬼王望向疆青白,道:“厲風使安好!”

 疆青白雖然在西山進也聽到過鬼王的聲音,但從未謀面,只是沒想到鬼王一見面就認出自己來,於是亦禮貌應道:“鬼王安好!”

 鬼王突然壓低聲音對疆青白道:“韓疏流就是個臭屁,別跟他走得太近。小次魔的心思諱莫難測,也不可與他走得太近。”

 疆青白一時不知如何應答是好,只好朝鬼王尷尬地笑了笑。

 韓若樗與夔齊聲嗤笑一聲,又齊聲道:“小人!搬弄是非的小人!”

 鬼王假裝著沒有聽見,問道:“東神山有小巫青衫坐鎮,應該是沒有什麼熱鬧可看的。”

 韓若樗道:“囚老鬼,你去把天機樓掀了不就有熱鬧可看了。”

 鬼王道:“小巫青衫與本王近日無冤往日無仇,本王沒有理由去掀了天機樓。”

 韓若樗譏諷道:“沒想到囚老鬼做事也開始講道理了。”

 鬼王道:“對人而已。若是小巫青衫自然要有理有據才行,至於你嘛——想講就講,不想講就拉倒。”

 韓若樗道:“你若要上東神山去天機樓見小巫青衫,但請自便。我們還要趕去看熱鬧,就不相陪了。告辭!”

 鬼王滿不在乎地道:“不過一個心高氣傲的小屁孩的任性行徑而已,竟然惹得你們這般興趣盎然。看來你們真是閒得心裡長毛了。”

 談無期沉聲地長嗯了一聲,鬼王順勢繼續道:“還害得談小姐和厲風使陪你們玩耍奔波,路上的螞蟻都要被踩死完了。”

 鬼王說到這兒裡,彷彿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唉聲嘆氣地道:“韓疏流啊,小次魔啊,你們說你們——你們要打架什麼的,確實也無人能攔得住,可是你們能不能找一偏僻之地折騰啊?你們看,你們看,生靈塗炭,民不聊生,族類離散,害得冥府現在都潑水不侵,幾無落足之地啊。”

 夔道:“既然囚老鬼你事務繁忙,就沒必要來湊這個熱鬧了。”

 鬼王道:“本王是在想韓疏流既然有與小次魔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氣力,應該也可以兌現承諾與本王一決高下了。”

 夔譏諷道:“僅僅是一決高下嗎?囚老鬼你就不怕韓先生一個不小心要了你的小命?”

 鬼王道:“你還是多擔心擔心韓疏流吧。本王確實怕一個不小心要了韓疏流的小命。”

 韓若樗道:“囚老鬼,小心說大話閃著了舌頭。”韓若樗朝東神山揚了揚下巴,道:“在東神山下誇海口,就不怕小巫青衫出來請你去喝碗醒神湯?”

 鬼王道:“東神山很不錯的地方,又有小巫青衫在此,韓疏流,擇日不如撞日,就借小巫青衫的寶地一決高下如何?”

 韓若樗道:“甚好!那就請鬼王上山去知會小巫青衫一聲,待我看完熱鬧定來赴鬼王之約。”韓若樗說完就邁步朝東而行,剛走出數步,聽到身後鬼王大聲罵道:“韓疏流你就是個臭屁!”韓若樗並不生氣惱怒,反而開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疆青白低聲對談無期道:“此人修為深不可測,若真是——”

 談無期清楚疆青白的擔憂,微笑著道:“鬼王曾敗於韓君手下,於是就懷恨在心,總想要與韓君再一決高下,韓君屢次不搭理他,他還以為韓君心怯,其實——”

 疆青白接言道:“其實是韓先生不想他這麼快再次顏面掃地而已。如此心胸狹隘之人竟然也會是一道霸主?真是有辱鬼王風範。”

 談無期應道:“就是就是。”

 疆青白與談無期的低聲話語,鬼王卻聽得清清楚楚,慘白的臉色似乎變得更加陰沉起來,嘴角急劇地抽搐了幾下,末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狠狠地冷哼了幾聲。

 談無期斜眼看了緊跟在身後的鬼王一眼,問道:“囚老鬼是不是對我們有意見啊?”

 鬼王默不作聲,這次連冷哼都沒有了。

 談無期又問道:“囚老鬼是不是認得那個暗殺者?”

 鬼王仍是默不作聲,連腳步都放緩了許多,遠遠地落在最後邊。

 談無期略微提高了聲音,問道:“囚老鬼,你若真夠厲害就給我一直裝啞巴好了。”

 鬼王雙眼滴溜溜直轉,假裝著沒有聽清楚,含糊其詞地問道:“談小姐是在跟本王說話嗎?請問談小姐想問本王什麼事呢?”

 談無期道:“你若事務繁忙,還是回冥府去吧。”

 鬼王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韓先生盛情相邀,本王豈能推辭呢?”

 談無期道:“不知囚老鬼可知道看熱鬧的規則呢?”

 鬼王忽地一怔,遲疑了片刻問道:“還請談小姐告知。”

 談無期道:“若那個暗殺者勝了朱襄,還請鬼王出手殺了他。”

 鬼王道:“為什麼要殺了他呢?”

 談無期道:“看熱鬧的第一條規則就是不要問邀請者為什麼。鬼王同意就隨行同往,不同意則就回冥府吧。”

 鬼王道:“好,不問為什麼。不知本王可以選擇不出手嗎?”

 談無期道:“看熱鬧的第二條規則就是不能不聽從邀請者的安排。鬼王同意就隨行同往,不同意則就回冥府吧。”

 鬼王嘀咕道:“誰是邀請者?本王去看個熱鬧還需要人邀請或同意嗎?”

 談無期問道:“囚老鬼你如果選擇不出手,那你現在就可以回冥府去了。”

 鬼王道:“本王出手就是了。只是——”

 談無期道:“囚老鬼,你是想說你殺不了那個暗殺者嗎?”

 鬼王連忙搖手道:“本王一定出手。請問還有沒有第三條規則呢?”

 談無期道:“有,不但有第三條,三十條都有,囚老鬼若感興趣,容無期一條一條給鬼王講解清楚如何?”

 鬼王道:“看熱鬧的第一條規則不要問邀請者為什麼。看熱鬧的第二條規則......”

 疆青白暗笑不已,對談無期道:“姑姑,這個囚老鬼好像很害怕姑姑啊。”

 談無期道:“其實他真正害怕的是韓君。”

 疆青白道:“他害怕魔君會殺了他嗎?”

 談無期道:“他是害怕我會殺了他。”

 疆青白完全被談無期的話給繞迷糊了,幸好談無期又解釋道:“韓君不會殺了他的,但我會。”

 終於到了東山十八里,神坎城朱襄的營帳就在眼前不遠處,韓若樗等人站在一處高地上,能清楚地看見兵營中的情景。

 就這樣站立等候了很久,兵營中並沒有什麼別樣的動靜。鬼王有些失望地問道:“我們是不是來晚了?”

 夔道:“好像是來晚了。很抱歉讓囚老鬼白跑了一趟,要不你就回去吧?”

 鬼王道:“雖然沒熱鬧可看了,但我們既然來了,也不能白忙活一番,怎麼著也得叫朱襄出來賠禮道歉吧?”

 夔道:“鬼王所言極是,那就有勞鬼王去一趟兵營把朱襄叫出來賠禮道歉吧。”

 鬼王推辭道:“還是夔先生前去更妥當些,本王只是來看熱鬧的。”

 一直沉默不語的韓若樗忽地道:“黃土埋白骨,遍地映山紅。”

 忽見那暗殺者憑空出現在兵營門前,矯健敏捷的身形被一團迷霧般的黑色氣團包裹著,帶著濃濃的死亡氣息,奇怪的是兵營前的守衛對突然出現的神秘黑霧不驚不怪,亦不理不睬,就象完全沒有看見一般。更神奇的是黑霧中的暗殺者邁步而入,足踏之處竟然長出一朵朵鮮豔欲滴的血色小花出來,在如此肅殺寒冷的冬季裡顯得格外的妖豔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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