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本宮知道了。”婧然起身,往外看了一眼, 約摸二更了, 康熙這大半夜的叫自己過去作甚?
大半夜的找自己聊聊天麼?
婧然知道康熙不行,所以叫自己過去肯定不是那事。
“六喜,準備點點心。”婧然道, 也不好空著手去叫康熙不是。
【康熙】:斯文敗類怎麼回事?
康熙跟著問,又是話說了一半就斷了, 讓人不上不下的。
【康熙】:誰斯文敗類?
【婧然】:還能有誰,沽名釣譽的徐乾學唄。
婧然邊穿衣服邊和康熙吐槽,今晚的瓜實在太多,婧然都不知道先吃哪個好了。
果然出了京城,新地圖一開啟, 瓜也跟著突突突的來,又大又新鮮。
聽婧然對徐乾學不屑的語氣,康熙覺得其中定有貓膩,怕不是徐乾學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康熙】:如何說?
【婧然】:他親手給他結髮妻子下的絕育,娶也是為了立自己的人設而已, 什麼不拋棄糟糠之妻,切。
康熙起初注意到徐乾學,除了他出眾的文采就是他不拋棄糟糠之妻的品行。
如此品德, 著實難得。
徐乾學的官路一路順暢,節節高升, 任過太子太傅,還是納蘭容若的老師。
如今又被康熙作為心腹派到天津衛任按察使,要麼說第一印象有多麼重要。
當初徐乾學娶李氏目的就是彰顯自己的品德高尚。
講真,高中後拋棄糟糠之妻的有的事, 眾人皆自私,入了仕途後想融入這個圈子,關係網是不可或缺的。
獲得關係網的捷徑便是娶妻。
而徐乾學卻特立獨行,選擇放棄,實際上也不不是完全放棄,若他這手沽名釣譽並沒有什麼用,不出兩年他便會讓李氏“重病而亡”。
到時候徐乾學仍舊可以續絃再娶,知不過耽誤一兩年罷了。
若是有效果,人設一旦立起來,日後的仕途必定一片光明。
徐乾學給自己規劃的仕途目標就是成為康熙的心腹,而成為康熙心腹的首要條件便品行端正。
不得不說,徐乾學這一步走對了,康熙著實對他另眼相看。
因此李氏得以活命,且徐乾學對她以最大的利用。
雖沒要了李氏的命,他卻給李氏下了狠藥,讓她一輩子無子。
一來,徐乾學根本不想讓殺豬匠的女兒給 自己生兒子,辱沒了他們徐家的門第。
二來,即便李氏無子,徐乾學也不休棄她,如此一個更加突出徐乾學品德高尚。
一箭雙鵰的事,徐乾學在新婚夜交杯酒上就給李氏下了藥。
新婚之夜,喜結連理。
李氏以為是老天爺眷顧她,賜給她一個如意郎中,卻不知自己在徐乾學眼裡不過工具而已 。
徐乾學對李氏瞭如指掌,精神上一直給李氏灌輸,你是殺豬匠的女兒,根本配不上他,是自己仁德才娶了她。
徐乾學忘了,當年若不不是李家毫無保留的資助,也沒有他徐乾學的今日。
聽到徐乾學如此下作,康熙的心口發堵,這就是他作為心腹的大臣!
康熙萬萬沒想到南巡抓到第一個貪官汙吏竟是徐乾學。
“主子,準備好了。”六喜麻溜的把點心準備好了,還專門燒開水,燙了一壺奶酥茶。
知道自家主子喜歡吃零嘴,別的東西或許可以少帶,但是零嘴六喜帶的可是全。
婧然披上披風,帶著六喜和一眾護送侍衛去見康熙。
徐乾學之事必定要撤查,如此沽名釣譽,不知背後還藏著多少作奸犯科之事。
康熙的關注點定在徐乾學的第一個瓜上,一擲千金的找花魁,徐乾學哪裡來的千金?
徐乾學一直以簡樸形象示人,不講究吃穿,卻愛才如命嗜書如命,按照徐乾學所表現出來的,他全部的家財都用在這兩件事上。
那麼這千金到底從何而來。
“萬歲,平嬪娘娘來了。”梁九功見婧然來了,趕緊稟報康熙,他家主子可是等了整整一個晚上呀。
康熙微微一愣,這個時辰,那丫頭來作甚?
婧然還無語呢,這個時辰,康熙讓她過來作甚?
大明白梁九功諱莫如深的笑笑,彷彿就他知道二人要做什麼似的。
康熙親自伸手拉婧然上了轎子,已經入了春,晚上沒之前乾冷,但是半夜二更天,寒氣還是重不少。
康熙的馬車裡可暖和了,床榻桌子一應俱全,甚至還有暖爐。
毫不誇張,康熙這轎子趕上半個屋子那麼大,比婧然的大了兩倍不止。
“嬪妾帶了些點心來,也不知合不合萬歲爺的胃口。”婧然說著後宮嬪妃的套話。
不知是不是錯覺,婧然覺得自己說點心的時候康熙的眼神亮了一下,應該是自己看錯了,康熙這麼大一個皇帝,不至於聽說有吃的便如此。
康熙心裡感嘆,不愧是最為貼心的丫頭。
也只有這丫頭懂自己的心思,梁九功……
開始南巡,康熙還在糾結到底是帶梁九功還是趙昌,兩人都是康熙信任的太監。
只是趙昌現任內務府太監,不在殿前伺候康熙。
趙昌在康熙未登基時,因為機靈且有眼力價因此被選定陪伴康熙,常伴康熙左右。
比起梁九功,康熙更信任趙昌,不然也不會任命趙昌為內務府太監。
之前噶祿貪墨一之事連累了趙昌,但康熙並未責罰,康熙認為趙昌區區太監,手還伸不到噶祿那裡……
其實可以從康熙不罰趙昌這件事來說,足以看出康熙對趙昌的信任。
康熙有多信任趙昌,梁九功的危機感就有多大,畢竟同行是冤家……
因此梁九功總是猜康熙的心思,趙昌就是很察言觀色之人,梁九功想贏過他!
只是這幾次的表現,梁九功哪次都沒猜康熙真正的意圖。
康熙慢悠悠的拿起點心,不能表現出太急切的模樣,特別當著婧然的面。
“不錯。”康熙道。
“萬歲爺喜歡便是。”婧然道。
康熙拿起摺子,裝作朝政繁忙的模樣,婧然就在一旁給康熙研磨。
康熙看著已經批過的摺子,就著點心一本一本的重新看。
不一會的功夫,一碟子點心下肚,那該死的飢餓感終是不見。
婧然仍舊在磨墨,只是心思根本不在墨上,還在方才系統框框框砸的瓜上。
【烏蘭珠嫉妒花魁,覺得憑什麼自己不如她!】
已經消失好久的烏蘭珠不想會以這樣的方式迴歸,著實讓婧然驚訝。
烏蘭珠就是索額圖的庶女,之前索額圖讓她進宮,本意是代替婧然在康熙心中的地位。
沒承想烏蘭珠一進宮就撞在孝莊的忌諱上,那長的和海蘭珠有幾分相似的臉,如此孝莊連夜讓人把她趕出去。
烏蘭珠不敢回府,只能去了別院,在哪裡遇到了秦一郎,秦一郎以烏蘭珠和鄭克爽婚事為誘餌,讓烏蘭珠替他去通風報信。
烏蘭珠深知自己被連夜從宮中趕出來,如此算是斷了她今後所有的好姻緣,她不想平庸一輩子,最後決定抓住這個機會!博一下!
如何鄭克爽也是臺省的小王爺,自己跟著他也不吃虧。
秦一郎把信物交給了烏蘭珠,讓她一路去臺省,只要信物在,她去臺省的路上必定暢通無阻。
秦一郎給烏蘭珠的不是一般的信物,是鄭經給他的貼身令牌,見令牌就如同見鄭經本人。
這令牌甚至可以調動宮裡的侍衛,可見有多重要。
和秦一郎說的一樣,只要到了臺省,拿著令牌便可暢通無阻。
只是秦一郎忽略了一個重大問題,烏蘭珠怎麼從京城到臺省……
顯然,第一次出門在外的烏蘭珠也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她是帶了些銀兩,可一句吃好的住好的,不過幾天銀子就被她給嚯嚯光了。
這才剛出了北京沒多遠……
等到了天津衛的時候,烏蘭珠身上已然沒有什麼好典範的東西。
只剩下秦一郎給她的令牌…
令牌事小,餓死是大!
烏蘭珠想著把令牌先當掉一半,自己拿著另一半去臺省也可。
但是令牌可是一塊完整的玉,玉碎的便不值錢了,當的銀子寥寥無幾。
除了令牌,烏蘭珠身上還有秦一郎讓她轉交的信,烏蘭珠覺得有信在應該也沒問題。
若是不當了玉佩,她總不能一路乞討去臺省吧。
如何她也是赫舍裡一族的小姐,決對不能如此落魄。
再三思量,烏蘭珠就把玉佩給當了……
玉佩的材質很好,當了不少銀子,只要烏蘭珠省著花,定能平安到臺省。
可是她剛出來,就被人搶了,烏蘭珠拼命的追呀,但是哪能能追的上飛賊。
正在烏蘭珠手足無措的情況下,路上遇到一個好人,他說他能幫助烏蘭珠找到被搶東西。
【婧然】:烏蘭珠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的??
婧然特別好奇,到底被誰給騙了?
【當鋪掌櫃夥同飛賊騙取典當之人!】
原來當鋪的掌櫃原本就是個黑吃黑的人物,他看著烏蘭珠一個姑娘家來當東西,於是就起了貪念。
特別是玉的成色那麼好,若成了死當必然會大賺一筆,於是他故技重施,找到和他長期合作的飛賊……
只要有外地人典當貴重的東西,都會出這麼一齣戲,前腳典當的出門,後腳就讓那飛賊搶
最後當鋪和飛賊五五分成…
康熙一頓,因為婧然忽然提起烏蘭珠,話題的跨越度未免太大了些。
好在康熙已經習慣了,所以婧然轉了話題後,康熙飛快的適應了。
【康熙】:索額圖之女怎麼了??
【秦一郎瘋狂的找烏蘭珠!】
婧然更暈了,秦一郎???鄭經的情人,和烏蘭珠什麼關係?!
【婧然】:秦一郎和烏蘭珠什麼關係?!
【康熙】:秦一郎?!烏蘭珠?!
鑑於康熙在,婧然不敢表現出太驚訝,所以只能使勁的磨墨,磨了好多…
而康熙因婧然在,不能表現出情緒波動,於是康熙就一本一本的看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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