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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見龍在田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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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焉去世後,益州瘟疫肆虐,內部很快亂成了一鍋粥,劉表及時切斷了荊州通往益州的水路,張魯邊反應慢了,但好在呂布去快,該封鎖封鎖,該治病治病,疫情好歹沒隨著逃難的流民蔓延到全國各地。

 但荊州和漢中先後封鎖關卡,也導致了一個問題。

 這個年代訊通發達,傳遞訊息基本靠人力。而益州地處神州西南部,北邊是秦嶺,南邊是雲貴高原,西邊是青藏高原,東邊是巫山等一系列挨挨擠擠的山脈,總之四面環山,整體被嚴嚴實實地框起來,想要出發去中原,只能走長江水路,或有限的幾條被先人開鑿的蜀道。

 著詩人李白曾寫過一首千古傳誦的篇《蜀道難》,開頭便是“蜀道之難,難於上青”,由此可見即到了唐代,路還是很難走,漢代就更用提了,關卡一封,普通人基本就被堵死在益州內了,人出去,訊息自然也出去,隨著時間的推移,益州漸漸成了一個資訊黑箱,沒人知道里面現在是情況。

 呂布一步的計劃是整頓人馬,出兵益州,平定由劉琮掀起的動亂。打仗前必須先了解當地的情況,比如駐軍多少,守將是誰,在哪兒佈防等等。益州這個資訊黑箱的狀態令人頭痛,呂布與賈詡、荀攸商議後,決定派出一經驗豐富的斥候偽裝成普通的逃難百姓,混進去調查一番。

 轉眼十過去,斥候們沒有一個回來,考慮到蜀地崎嶇難行的山路,他們如果沒遭遇外,多半是還在趕路呢,著急也沒用,等著唄。

 呂布這邊在努力變著花打探情報,劉表邊則是直接躺平了。

 劉表自覺躺情有可原,他是荊州牧,又是益州牧,說句薄涼的話,益州內就算人死絕了,又與他有關係?雖然他挺饞益州的,但眼他心有餘而力足,自家的一畝三分地還沒打理清楚呢,哪兒有閒工夫操心別人。

 可麻煩並是你想躲就能躲開的,多數時候,它們會主動找上門。

 劉表好容易拉臉朝呂昭借了一批糧食應急——為此他還把大兒子賠進去了,劉琦被他派去南陽給荀彧打工——貨還沒收到,就出事了,知道從哪兒竄出來一個殺千刀的小兔崽子,領著手兇殘的土匪們,在竟陵附近把糧食帶船囫圇個給劫走了,連一粒種子殼都沒給他剩。

 聽聞訊息,劉表的第一反應是震怒,而是難以置信。

 轄制了南陽郡也就算了,他實在是打過呂昭,連袁術都被趕走了呢,他是最丟人的;

 管著武陵郡、長沙郡、桂陽郡和零陵郡也沒,離偏遠,交通暢,文化水平發達,農業也一般般,先放著讓他們野蠻生長吧;

 可是南郡和江夏郡是這一年來他重治理的區域,經過數輪清掃,打掉無數宗賊,處理了大大小小的黃巾餘孽,他以為至少這兩郡已經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了,結果現實猝及防跳出來,狠狠給了他一個大巴掌。

 如果連家門口的地盤都管好,這個荊州牧當的還有義?

 劉表令徹查,手人折騰好幾,總算是查清了匪徒的身份。

 其實人家根本就沒有隱瞞的思,劫完糧船後仍然保持著高調的行事作風,看起來很像是故挑釁。

 關於匪徒的資料,劉表命手整理了一份,派信去汝南時一併帶了過去,現在就擺在呂昭的案頭,被她慢條斯理地閱讀著。甘寧,字興霸,祖籍南陽,客居於巴郡臨江。

 呂昭:祖籍南陽,這巧了嗎這是?南陽現在可是我的地盤!

 甘寧年輕時是混江湖的,糾集一幫務正業的街溜子們到處胡作非為,搶劫來往船隻。郡內官員如果對他誠,他就傾心回報,如果表現出一怠慢,他就會放任手劫掠對方,甚至將其殺害,性格特相當鮮明,是個非常難搞的刺頭。

 年紀稍長一後,可能是忽然開竅了,甘寧再像以前禍害地方,轉而認讀,鑽研學問,想走仕途進入官場。

 靠著以前積累來的人脈,他從計掾幹起,而後慢慢升為蜀地的郡丞。

 呂昭:蜀地啊,我們家公達可是朝廷任命的正牌蜀地太守,只是劉琮小兔崽子造反把路堵了,導致公達一直沒上任。這算?這算命中註定的緣分!你小子註定翻出我的手掌心!

 剩的情報都是在具體描述甘寧如何組織搶劫活動,誰跟他有仇,誰跟他有恩等等,呂昭快速瀏覽一遍,記算太複雜的人關係,把資料隨手遞給郭嘉等人觀看,轉而向信認詢問:“就這?”

 信頭。

 “對啊,”呂昭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從你們蒐集到的資訊來看,他這幾年已經改邪歸正重新做人了,官當也錯呢。”

 當著當著官,忽然又重拾老本行做起了賊,這其中怎看都充滿了隱情。

 信倒是沒想多,他陪笑道:“說定是本性難移呢?”

 “即是本性難移,也還是有說通的地方。”郭嘉慢條斯理地說,“一個益州蜀地郡丞,去荊州江夏郡搶糧食,跑夠遠啊。”

 這個問題其實信也覺怪異,但他實在回答上來,只好繼續尬笑。

 “感覺跟我們沒關係。”王粲用剛好能被所有人聽清楚的音嘀咕著。

 陳群雖然覺王粲這句明顯的陰陽怪氣有失禮,但也認同他講的是實話。

 你家君向我們女郎借糧,女郎借了,糧食給你們送過去了,出事的區域在你們的管轄範圍內,無論怎盤算,責任都落到我們頭上,你現在跑過來把糧食被劫的訊息告訴我們,是想到這的答覆呢?

 被幾雙炯炯有神的眼神盯著,信開始背後冒冷汗了。

 呂昭耐心地等了一會兒,看氣氛醞釀差多了,慢悠悠地開口,將信安撫一番,哄去驛館等訊息。

 信告辭離去後,呂昭臉上掛著的招牌營業笑容瞬間消失了,她雙手交疊撐著巴,眼神若有所思,“諸位怎看?”

 這話問有奇怪,就像王粲說的,錢貨兩訖,之後的事他們根本需要管。

 “此事或許與益州局勢息息相關,”陳群試著揣摩呂昭的心思,斟酌一番,回答道,“應當遣人去調查一番。”

 呂布即將攻打益州,此時任何與益州有關的情報對他們來說都很有用,畢竟訊息太稀少了。

 “能在別人的地盤上劫走大批糧草,有本事。”孫策評價道。

 郭嘉在之前的討論中就很沉默,此時終於開口,說出來的內容卻奇奇怪怪沒頭沒尾,令人摸著頭腦。

 他看向呂昭,雙手交握行禮,目光誠,“懇請女郎帶嘉一同前往。”

 呂昭的表情有一瞬間是裂開的。

 看出來了別吭啊!你會私偷偷來找我嗎!悄悄地進村打槍滴要!直接爆出來了咱們還能走了嗎?

 其他人:“???”

 “長文言之有理,”呂昭盯著郭嘉,用力磨了磨牙,迅速整理好表情,又掛上了營業假笑,“確實該查一查,我決定親自前去。”

 其他人:“………”

 陳群回過神,率先反對道:“區區小事,哪至於勞煩您出面?”

 “小了,”呂昭動色地切換了一語氣,尾音稍微拉長,導致聽起來總有種微妙的陰陽怪氣感,“雖說事出在南陽,可他劫的畢竟是我送去的糧食,也算是打了我的臉。”

 陳群聞言,頓時陷入沉默中,他想起之前郭嘉的句話,忽然明白了呂昭的思,雖然仍認為此舉並妥當,但也沒再繼續勸。

 孫策主動請纓,表示荊州他比較熟悉,如果呂昭願派他前往,他必定親手把甘寧抓住壓到她面前,到時候是清蒸紅燒還是醋溜,都是呂昭說了算。

 呂昭打量著孫策的臉,心想人這帥,怎就能跟我對接一腦回路呢?

 倒也是完全沒有對接,比如我們都對甘寧本人挺感興趣的,想把他抓過來人盡其。

 最後是張遼,他乾脆複製貼上了郭嘉的話,支援呂昭出門,但請求帶上他。

 唯有王粲堅持初心,認為呂昭該親自去查一個見經傳的小人。

 王粲反對的重是安全問題。

 還是句老生常談、唸叨出繭子的古話——千金之子,坐垂堂。呂昭雖然是南陽、汝南的太守,但她總攬二郡一切事務,也就差個頭銜了,再加上是呂布唯一的繼承人,身份早已今非昔比,為了兩地安定,為了呂布能安心在外征戰,她能出事,也出起事。

 “……稍有差池,南陽先提,汝南計程車族們必有異動,他們本就是心歸附的,”王粲道,“屆時——”

 王粲的音突然頓住。

 呂昭單手托腮,注視王粲好半了,一直認認地聽他講,此時終於忍住,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屆時?”

 “您……您是想趁此機會……”王粲恍然大悟。

 呂昭豎起手指,抵在唇上,比了個安靜的手勢,打斷王粲的猜測,“噓,心裡知道就行了,別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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