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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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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將軍府,霍厭面色凝沉帶霜,將施霓打橫抱著直接奔回了西屋。

 一路上,僕婦們見將軍衣袍沾血,腳步急匆,紛紛審時度勢地低頭垂目,避身不敢去探看。

 進了西院,將寢屋房門閉嚴,霍厭託舉著把施霓抱放在木凳上,而後抬手撫著她的發,俯過身去低低言道:“霓霓先坐這兒,等下我好不好?”

 剛剛經歷了東宮駭恐,施霓心間依舊存著怯意,故而當下有些粘他,搖著頭不想叫他離開,手臂更是環在他脖頸上滿滿依賴地收緊。

 “要抱……”

 “乖,我身上帶著別人的血,很髒,一會兒你想怎麼貼著我抱都行。”霍厭揉撫著她的發,聲音帶哄地商量。

 施霓點了下頭,只好不情願地“嗯”了一聲,而後獨自坐在原地,看他進了浴房,很快又聽到從裡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沖洗聲響。

 他速度很快,沒叫她等多久便髮絲帶溼地從浴房裡走出來。

 施霓應聲抬眼,看他此刻外袍褪掉,裸著上半身,身上的血跡已然被清理乾淨,只餘從髮間淌下的水流,沿著胸肌精實脈絡緩緩縱流到晦深處。

 他走近過來,又覆身,體溫熱氣瞬間將她緊環圍堵。

 而後,聽他沙啞著聲音言道:“霓霓,熱水已經放好了,夫君抱你去浴房洗澡好不好?”

 施霓沒立刻回,而是伸手扯住他的衣角,憂心再問,“夫君,阿降現在可安全了嘛。”

 霍厭點頭,“放心,人接回來,之後會交給小玉照看。”

 聞言,施霓這才心安。

 阿降和她是一起被迷暈的,可她醒來後卻一直不見阿降蹤影,想來彼時人定是被困束在東宮的某處角落,待她被救出後,便立即提醒將軍再去尋人。

 知曉阿降現在已脫離危險,施霓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能夠落定。

 只是當下,心頭依舊有惑未解,她不知自己該不該問,猶豫著試探出言。

 “夫君,你在東宮說的那些話……”

 霍厭搖搖頭,顯然不想叫她往下深究,只道:“是人都有軟肋,太子敢把你劫走,我便不留情地撕扯他的傷口,只是這些無非都是陳年往事,我會處理好,無需霓霓再掛心,相信我好不好?”

 施霓乖溫地應了聲,知曉將軍此刻不告知細節,定是還有自己的另外打算。

 朝堂之上的變勢,她看不懂,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給將軍平添阻亂。

 思及此,她衝霍厭笑笑言道:“我信夫君的。”

 霍厭落吻在她額頭,上前意欲擁摟,同時開口問說:“那,現在去浴房?”

 既知了阿降無事,施霓心裡便沒了掛心,於是點點頭,十分配合地伸手環上霍厭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打橫抱起。

 浴房溫熱,她身上的鵝黃蜀錦羅裙被他熟稔剝除乾淨。

 浸身泡進浴桶裡,她以為將軍所說的幫自己洗,只是從後擦擦身而已,卻沒有想到他也直接邁腿進來,入水擁在她身後,把她腰身箍得很緊。

 “夫君?”

 背脊貼著他胸口的熾熱,施霓不忍心悸,手腳無措又匆亂。

 她帶羞喃喃又問:“夫君不是剛剛才洗過的嘛。”

 “嗯,想抱抱你。”他聲音啞得蠱人,說完復又收力,將懷裡的嬌人擁得再緊了幾分。

 施霓隱隱察覺,將軍這樣大概是想叫自己除去心頭先前的懼怯,在他這裡感受到真正的安全感。

 而這樣的小心貼護,施霓根本拒絕不了,不由慢慢垂下頭去,紅著臉繼續小心擦身,任他著眼凝盯。

 心想著,幸好眼下自己是背對著他的,不然在他面前裸身沐洗,她如何能做到這般鎮定自若。

 伸手擦不到後面,施霓微窘,往常都是阿降或小玉在旁伺候她浴洗,且她們兩個照顧周到,每次都不必她說什麼,便機靈地幫她擦拭好背身。

 可眼下……

 幾分無奈,施霓只好遲豫開口向將軍求援。

 “勞煩夫君,能不能幫我擦下背?”

 說著,她伸手將半溼的棉巾遞了過去,肌膚害羞地映出層淺淡的櫻粉色。

 看得人幾欲亂眼。

 只是霍厭並未接過,還故意衝她敏感的後脖頸吹了口氣,之後趁其不備猛地向前擁靠,雙手同時摁壓在她的兩邊肩頭。

 他傾身闔目,慢慢而又深情地吻上她美人如仙的一雙蝴蝶骨。

 而施霓瞬間被癢得受不了,嬌嗔溢位聲來,同時連帶身子都跟著發顫,想躲,卻被縛在他懷裡絲毫動彈不得。

 “還沒擦洗,不,不乾淨的。”叫他擦洗,不是親啊!

 霍厭卻繾綣出聲,話語萬分的珍視:“你最乾淨。”

 話落,左邊的光皙蝴蝶之翼上,已然被迫綻出一朵色彩明鮮的玫紅吻印,霍厭半闔著目細細睨賞,而後再次擁貼向前,像是要身體力行,送給她成片的玫瑰花園。

 半個時辰後,施霓面色潮紅著被霍厭抱著從浴房走了出來,她用棉巾將身子裹好,可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卻滿是難遮的紅色印痕。

 太多了,手臂上能顯出來的不過邊角,她棉巾裹身藏著的,才屬真正駭人。

 進了寢屋,繞過掛屏,霍厭沒有立刻抱她上榻,反而是徑直走向了另旁的長方木桌。

 站定後,他把她穩穩抱上去,又轉身從後面的書架木櫃上層,拿來嶄新未啟的顏墨和紙筆。

 見狀,施霓不解,眼神茫然來不及反應,霍厭卻已經開始動手扯動她身上的棉巾。

 直至唯一的遮蔽褪落到胸口位置,他滿意收手,又將桌上的雜物清理。

 他貼抱著她,強勢地緩緩往後壓覆。

 緊接,背部全部裸出,她一聲夫君還沒來得及喊出,便覺出一絲刺感涼意。

 她下意識扭頭,就看霍厭正執筆沾顏,於她肌膚之上落下淺淡的赭紅一筆。

 她面板本就雪白得幾近透亮,眼下紅色墨水一落身,當真成就了紅梅綻雪的一番美妙意境來。

 有點不適,在身上塗畫到底太過私靡,施霓臉色紅著,實在不忍羞恥地伸手攥緊霍厭的衣襟。

 她輕喚央求:“夫君,別了……”

 “霓霓,往後憶起今日,我不想叫你記得太子對你做過的噁心事,答應我,只記得現在好不好?”

 他吻咬著施霓的肩頭,動作小心,語氣更是無比得輕柔。

 施霓就這樣迷失在他的溫蠱中,感知著他掌心的熱,繼而意亂情迷地點了下頭。

 “好……”她聲音羞得幾乎細若蚊聲。

 筆墨再落,描繪著紅梅的鮮蕊,筆鋒曲沿向上,成就了整朵花的萱妍朝蓬。

 待背脊的簌雪落梅畫成,將軍持筆復又向前,很快,她裹身的唯一棉巾掉落在腰際一側,終於,她整個人到底是不遺一處地盡致展現在他眼前。

 施霓呼吸漸重,手指緊緊捏住自己的衣角,當下緊張得連呼吸都快凝滯。

 “霓霓乖,還差最後一枝,畫便成了。”

 筆尖從上往下滑,試探的,輕柔的。

 施霓輕顫,還在一派天真地問道:“把,把它畫在背上不行嘛?”

 霍厭手腕微頓,落吻在她鎖骨之上細細地吮,直至饜足以後才道:“紅梅枝繁,花葉綻得盛,霓霓的背上已經畫不下了。”

 原來是這樣。

 聞言,施霓艱難忍羞,懷著習慣性對將軍的信任,對他當下的這番話並不生疑。

 她抿了抿唇,還在軟聲軟氣地和他商量,“那夫君快些畫,有點冷。”

 “好。”

 他答應了,可執筆實操起來卻像是完全忘了這話。

 才剛落筆幾處,便要歇一歇地撲抱著她好好親一會兒,期間小心擺弄她身,生怕會蹭毀雪膚上剛畫好的紅梅枝瓣。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施霓渾身都彷彿被燒起來,將軍的確是換了一種方式叫她絲毫不覺得冷了。

 她最初真的以為,將軍就算起了動筆的架勢,也不過草草幾下便完事,卻沒想到他帶繭擅舞刀弄槍的一雙手,竟當真有些實際畫技。

 吻一處,他便要落一筆的彩墨。

 最後伏首於峰捧嘬,無限神往,之後筆尖再落時,施霓已然溢聲不止,難承得神思都散了。

 雪梅成簇,真偽難分,而其中盛綻最紅的那一朵,在將軍手下受他攫取,又受反覆疼憐不止。

 今日,太子為她臨了畫像,而將軍卻要自己……以身做他的畫紙。

 最後,施霓徹底癱軟在將軍寬厚的胸膛間,半分力氣不存地只聽他沉啞啟齒。

 “乖霓霓,下次我們用可食的粉彩去塗抹,免得再去洗。”

 施霓沒懂,無力地貼在他懷,顫睫著問:“墨粉還有可食的?”

 “自然有這好物。”霍厭笑著抬指,輕輕去蹭她的鼻尖,而後又補了句,“若可食,夫君一點不餘地吃吻掉,好不好?”

 聞言,施霓明顯愣了下,而後克忍不住地去設想了下那般靡靡畫面,一時只覺羞恥難當。

 她目光躲閃,輕輕地搖頭,推拒卻是堅決,“不要,方才吃過了,之後再不許了!”

 “焚琴煮鶴,是為不雅,為夫作畫賞花卻口食,的確也成了俗。”

 “……”

 他這拐彎抹角的戲弄之話,施霓聽完是足足反應了好一會,才終於意會出他的言下之意。

 這樣的葷語她哪能接承得住,於是慌著伸手去捂霍厭的嘴。

 開口惱著嗔怨,“夫君又欺負人!”

 “嗯,今日我欺負了你,無論是好是壞,霓霓只能記得我。”

 施霓看著他忽的認真的神色,很快領悟出將軍的言下指代,於是垂目點點頭,小聲地回說。

 “好,我會只記得夫君。”

 在東宮遺下的那幅美人像,被將軍交代手下堅決燒燬,故而今日有她加成的唯一一幅成品畫作——在她身上,為他落墨執筆。

 他的闖入,把她晦暗的至怖夢魘,變成了一場被光亮環簇的美夢。

 感謝他,好愛他。

 作者有話說:

 老婆們,身體不舒服明天去趟醫院,回來得早就照常更,晚的話就請假一天,會在微博@施黛通知滴。

 晚安,咱們很快就正文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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