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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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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霧濛濛初散,天光徹然亮起。

 院外寂寧,偶聽窗扉外隱隱的掛露滴答聲。

 霍厭安撫地吻了吻施霓的額頭,而後徑自起了身,動作麻利地穿戴好衣服,接著又去幫施霓從樟木櫃裡拿出一套新的衣裙來。

 他是難得屈尊親自伺候一回人,普天之下,大概只有施霓能享受這個待遇。

 施霓光身遮掩在被子裡,當下臉頰紅暈未消,見他挑了套月華銀絲花籠裙,又開啟另一櫃門去尋貼身的小物,一時顫睫更是難言,於是羞得立刻拽住被衾邊沿,往上扯拽著想要掩耳盜鈴地擋住臉。

 霍厭走近,輕鬆把她撈進懷裡,繼而開始手把手地用心伺候,指腹蹭過她凝脂如粉雪般的皙潤肌膚,滑膩觸感實在叫人流連忘返。

 才剛落指,就覺出她輕顫著發抖,實在是隻敏感的小兔子,霍厭暗眸嗓啞。

 “乖,別躲,幫你穿衣服,待會下人們該進來了。”

 聞言,施霓縮著咬唇,耳垂熱燙不敢與之正視。

 艱難抬起頭來,餘光隨之就瞥到將軍此刻手裡拿著的,竟是她先前因款式太不端雅而壓放在最角落的那件傣錦兜衣,衣襬弧形起翹,襻繩掛脖,胸前堪堪就是兩片薄襟,簡直浪媚至極了。

 施霓慌著去推他,忙搖著頭道:“不敢勞煩夫君,我,我自己來就好,夫君先去外屏洗漱。”

 想著現在若再遣他去另拿一件,恐怕會引起他的注意,到時若將軍還想玩她哪還有臉活,於是眼下只得故作鎮定地出言把人支開,想著之後避著他再重拿件衣服來穿就是。

 卻不想霍厭聽了完全沒反應,目光盯了瞬她慌亂的神色,嘴角隨之微微揚起。

 “不算勞煩。叫霓霓受苦,我本該親力親為地伺候。”

 “……”

 推拒無果,施霓背對著他,當下是緊張到背脊直僵。

 而霍厭將手中衣物攤平時也立刻發覺出什麼,於是指尖略微摩挲,不忍喟嘆了口氣。

 “藕粉色。方才怎不穿這個給我看?”

 這衣服穿在最裡本來也不是給人看的呀!施霓氣惱地想反駁,可到底是羞於開這個口,更不想和他繼續深究這個話題。

 襻繩還握在他手裡呢,施霓好怕將軍玩心使壞。

 “有點冷,夫君別鬧我了。”

 想了想,知曉他到底是吃軟不吃硬的主,與其一直推拒不依,還不如嗲聲撒個嬌。

 後者,向來管用得很。

 果然將軍是捨不得看她受凍的,眼下已近九月底的天,清晨的確見涼,於是霍厭沒再故意逗她,斂眸開始不太熟練地為她繫好背上細帶,之後又拿來中衣,同樣耐心地幫她穿好。

 雖開始時的確有些羞恥難言,但偎在他懷裡被他這麼輕柔對待,施霓不得不承認自己是享受的。

 將軍御馬拉弓、揮斥方遒的一雙手,此刻甘願收斂鋒芒為她纏帶拉袂,她知曉自己正在受著天下獨一份的偏寵。

 心頭輕緩漾波,暖意暫遮緩了羞赧。

 於是施霓也慢慢學會坦然接受,並由他繼續執行這份無間門的親密。

 “好了。”霍厭指尖往她臉上蹭了下,以作提醒。

 而施霓看著自己的裙衫已能蔽體,懸著的一顆心慢慢放下,只是才剛剛鬆懈,不想霍厭猝不及的忽然從她背後伸手環抱過來。

 下巴壓到她肩上,他認真言道。

 “霓霓,等何姑雲遊回來,我們再去尋她問診看一看吧。”

 聞言,施霓沒想太多,只當將軍是對自己關懷,於是點點頭答應。

 “上次開的藥還有些呢,不過這藥的確對身子有增益,自喝上以後,我便再沒覺得胸口悶了。”

 “半分異樣也沒嗎?”霍厭又確認問了遍,說完又補充了句,“那剛剛呢,也沒覺得絲毫不同?”

 聽他又說起剛才,施霓下意識覺得胸前有些癢,知曉將軍偏愛什麼,她每次都是忍羞縱任,可若非要擇出不同,不過就是方才將軍貪得太久,叫她難耐地覺出了些微微的痛感,至於別的,就都與往常無異了。

 可這話,施霓有點恥於宣口,想了想,她只含糊地回了句。

 “方才的確輕輕痛了下,不過沒有特別的不舒服。”不明將軍為何忽的在意起這個,施霓猶豫著又問了句,“是怎麼了嗎?”

 聽了施霓這話,霍厭收眼,舌尖幾乎是下意識舔了下嘴角,而後眼神沉晦,帶著不明的幾分意味。

 “剛剛嚐到了。”

 他如此說著,聲音鷙啞,同時眉心也擰住,神態像是在認真思索著什麼。

 而後又看著她,慢慢啟齒補了後半句話,“霓霓未孕,方才那般情狀我也驚駭,只是又忍不住……”頓了頓,才字字清晰地說完整,“盡飲下了。”

 聞聲,腦袋裡轟的蕩起一聲響,震得她不知該如何反應,怎麼會呢,自喝了那藥調理,便從未再有過這般淫靡情況。

 施霓驚詫難減,目光不受控制地盯看了他的唇角。

 明明將軍唇峰是平正的,面上更沒有什麼表情,可施霓就是能看他唇形所帶的弧度,他分明就是含笑的!

 受不住這樣的羞恥,又想想方才他那句霓霓未有孕的話,施霓沒控制住自己,當即起身用力撲過去,又嚴肅伸手用手實實捂住了他的嘴巴。

 她一句話也不想再聽他說。

 霍厭則順勢伸手攬住她的腰,開口安撫地哄道:“不是輕佻逗笑,霓霓,我是真的擔心。”

 若是真的話,幹嘛還要一直舔嘴唇!施霓臉頰滾燙,當即是又羞又覺得十足委屈。

 可他還在問,像是堅持要將砂鍋打破,追問到底,“霓霓先別惱,告知我下叫我安心好不好,這樣的情況以前也曾有過嗎,那沾溼過衣物否?”

 施霓沒忍住掉了眼淚,沒再掙他的懷抱,而後嗔怪地喃喃言道,幾乎細若蚊聲。

 “以前……以前又未被這般輕佻對待過。”

 見她當真羞哭,霍厭擰眉一瞬心疼得要死,當即實在後悔自己沒思尋周全就把這話直接問出來了,算是沒顧忌到她身為女兒家的羞恥心。

 不過都是他的人了,在他面前有什麼不好說的?如果對身體無害,那霍厭實在覺得這是個妙事,根本不用恥成這樣。

 “乖乖,是我混蛋,你伸手過來打我兩下解氣行不行,就是千萬別哭了,我心尖被你揪著呢。”

 他不知施霓這般不僅是由於羞恥,其實更多的,是因為她又憶起了些不願回首的往事,她想起自己在西涼時與幾位姐妹苦苦飲藥的受罪日子,心頭難忍一瞬涼薄。

 那麼苦的藥,她喝了好多年,就是為了滿足雲娘娘的一己私慾,將自己的身子養得無可挑剔,再成為她的傀儡籌碼,而將軍方才不過是誤打誤撞,才尋到了一點私隱妙處。

 將軍,比那些權貴好過萬倍,當下情緒穩定後再思尋,施霓也不覺那樣低落了。

 給他,總是自己情願的。

 微微嘆息間門,又聽將軍還在關切地哄。

 “霓霓,若真想抽我兩下,你也只管動手,就當解解氣好不好?就是千萬別不理我就成。”

 施霓面上輕哼了聲,心頭卻根本沒怪他,當下收回眼,終於對著他出了聲。

 “我哪敢打夫君,母親知道了也會怪我。”

 霍厭此刻是半點大將軍王的尊面也不要,一心就只想著要把人給哄好了,於是柔聲道:“咱們夫妻床上的事,母親管不到。”

 “……”

 施霓板著臉沒說話,卻不知自己這副嬌嗔樣子,在他眼裡是多麼勾人得可愛。

 於是霍厭試探地湊近,見施霓沒躲才敢拉起她的手,之後再次認真言道,“不過問診一事你必須聽我的,若是身子有問題,咱們及時調理便無妨,而且何姑又是女醫,對著她尋看,你也不用顧慮羞恥,好不好?”

 施霓不開心地把手從他的大掌裡抽回,不情願地言說,“不想看。”

 她喝的是養體質的藥,現在已然養成,那些就本能地成了她身子的自然反應,其實根本不必尋醫的,先前找何姑問診看的,也是因氣血不通而致的胸悶,現在她又沒這塊的毛病,自不必再看。

 霍厭卻不聽她的,擔憂她的身體,於是態度驟然堅決起來,一著急,言語措辭無意又變得直裸裸。

 “必須去看。少女身怎會有孕象反應,我是擔心……”

 施霓聽不下去,立刻出聲打斷,“就是,就是體質問題。”

 霍厭擰眉,似不解,“體質?”

 不想他再問,施霓乾脆豁出去了,“我不知該怎麼說,夫君……夫君就當我是特殊體質,於身體無害的。”

 “當真?”

 “當真的,我自己的身體我最清楚!”施霓表態堅決,才叫霍厭終於肯作罷。

 這時,時辰差不多到了,僕婢們從外敲了敲門,施霓忙把霍厭推開了些,這才神色恢復如常地應了聲。

 除了阿降,屋內又進來了兩個嬤嬤,都是在西屋伺候得久的。

 施霓早打聽清楚,將軍平素不喜人近身,整個西院就兩個嬤嬤在伺候,聽說一開始,程夫人原本是打算留下兩個手腳靈泛的年輕丫頭在他身側的,可奈何將軍脾氣差,臉色也常掛冰,於是堪堪把小丫頭們給嚇走了。

 當初聽說這話時,施霓還忍不住想象了下將軍惱人的畫面,若他臉上不帶柔和,確實是挺令人望而生畏的,不過若不這樣,他又怎麼能在戰場上不厲而威,成令敵將首膽寒畏懼的至怖夢魘。

 思緒收回,見著霍厭用嬤嬤新端來的溫水在洗臉,施霓也邁步從床上下來,而她剛有動作,另一位站在側邊的嬤嬤忽的向床邊湊近。

 見狀,施霓不由視線跟著她走,看她探頭在床上尋看著什麼,一時瞭然過來。

 新婦落紅沾帕,也是大梁的規矩,施霓有點不自在被外人這般毫無閤眼地探查私密,於是忙邁步向霍厭身邊湊去。

 剛到他身側,就看他察覺似的轉身過來,手裡還拿著塊泛冒熱氣的綿巾。

 他含笑衝她開口說,“近些,幫你擦臉。”

 施霓眨了下眼,顧忌著嬤嬤還在,於是下意識想躲,“不,不勞煩夫君,我自己來就好。”

 “本將軍樂意伺候。”

 霍厭拉住她的手腕,開口倒說得一點不顧,之後像是看出了她的微窘心思,於是眼皮一抬,威懾驟起,“你是我夫人,將軍府未來的女主人,誰也不敢說你半句閒言碎語,記住了沒?”

 這話像是在問施霓,可實際任誰都能聽出來,這是在威懾警告下人,不可對新夫人有絲毫的怠慢。

 而且霍厭一本正經地說她是將軍未來的女主人,可那毋庸置疑是屬將軍正妻的位置,一個小小側室何以能得如此敬重。

 兩個嬤嬤當下是面面相覷,心浮困疑,甚至不禁思尋這西涼女到底妖媚,才只伺候了將軍一個晚上,便把將軍誘到了這般地步,可見是個有手段的,以後她們也必定要小心伺候才是。

 之後食上早膳,施霓飲下幾口粥,就看阿降在前在後忙活得實在疲憊,兩位嬤嬤雖也幹些,不過卻是倚老賣老專挑清閒,而阿降心實,自是把剩下的重活累活全部包攬。

 阿降明明是個愛抱怨的性子,眼下卻勤勤懇懇沒訴半個字的苦,施霓又怎會不知,阿降是怕自己為難,更想兩人新進將軍府,她做得多些才能叫她過得舒服。

 思及此,施霓微微擰眉,略有所思。

 西屋大,僕婦少,現在她住進來也只多了一個阿降,嬤嬤們素來懶散習慣四體不勤,如此一想,人手明顯是不夠的。

 而且阿降不是那種粗使丫頭,她長久陪伴在施霓身側,施霓是早把她當作親妹妹看待,所以更是看不得她受這個累。

 猶豫著,施霓跟將軍提了句,“夫君,府中別苑可有多餘的丫鬟,怕伺候夫君不周,所以想再收兩個幹活的進來。”

 “我不用人伺候。”

 霍厭吃食迅速,一碗粥施霓才舀了兩下口,他的就已經見了底。

 他把碗放下,沒怎麼在意地開口,“你覺得人不夠隨意調就是了,跟林管家說一聲就行。”

 施霓點點頭,衝他溫和笑笑,“我知曉了。”

 話落,兩個嬤嬤倒是不滿意了,暗自琢磨新婦嬌生慣養,三個人伺候還嫌不夠。

 ……

 去東屋請安,霍厭一路上拉著她的手過去,全程小廝僕婢暗自圍觀,他都毫不在意高調牽手和她並肩。

 最後進了東屋,都走到程夫人面前了,他還不願鬆手,最後是施霓用力抽出,才勉強尋他作罷。

 只是兩人這點小動作,到底是入了程夫人的眼。

 施霓在長輩面前還是端著淑女架子的,當即不免面上覺得臊,又怕夫人怪罪自己允他胡來。

 於是施霓忐忑地端茶到程夫人面前,之後恭敬屈膝,模樣很是規矩乖巧。

 “母親,請用茶。”

 程夫人刻意頓了頓沒立刻接,而是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指上花染鳳仙的靚麗顏色,見著施霓的胳膊微抖,她抬眼去看自家兒子的反應。

 果然是擰眉在使眼色,目光催促著,彷彿恨不得自己過來親手把他媳婦給扶起來。

 就這麼心疼?

 程夫人暗歎了口氣,到底是依禮用食指敲了三響桌面,之後面無表情地接過了施霓手裡的茶,垂目品了品。

 淡香如蘭,可入口卻沒了滋味。

 程夫人放下瓷杯,將手上帶著的那支翡翠東珠軟鐲摘下,遞到施霓面前,是長輩贈予晚輩,寓意討個彩頭。

 這是大梁的規矩,只是施霓不知道這個,猶豫著不知該不該接。

 這時身後的霍厭已經走過來,伸手幫她接了禮,還親手幫她帶上。

 “這是祖母給母親的,現在給了你,是以傳承。”

 有霍厭在身側施霓就安心多了,於是忙又衝程夫人躬身請禮,“謝過母親。”

 “……”

 程夫人看著自己兒子笑得那叫一個寵,心想就算她當真有意為難也是為難不出來了。

 而且她給涼女的那個鐲子,本是再尋常不過,哪有他說得那般獨一無二。

 雖的確是老夫人相予,可當年老夫人出手闊綽,給她的鐲子沒有百個也有幾十,結果被他這樣一說,僕人們聽了還真以為她接受了這個兒媳呢。

 思及此,程夫人微微擰眉,當即是沒再覺得涼女叫人心頭犯堵,反而狠狠瞪了自己那沒出息的兒子一眼,直覺沒眼再瞅。

 想他原本那股孤高冷漠勁哪去了?再說他也不是沒見過漂亮姑娘,何至於被個涼女嬌滴滴地望上一眼,就被勾得魂都快沒了。

 一想心頭就覺得更堵,念著反正涼女茶也敬了,回禮的鐲子她也給了,雖不特殊但也算得名貴,便覺沒有繼續相面的必要。

 於是為了眼不見為淨,程夫人揮了下手,板起臉叫霍厭把人帶下去了。

 ……

 出了東屋,只他們兩個並肩在抄手遊廊上散步。

 施霓自然覺出了夫人對自己的不喜,於是微微嘆息了一聲,雖早有心理準備,可到底是難掩低落的。

 霍厭有所察覺,腳步一頓,而後拉著她停下,低頭俯身問著,“不開心了?”

 “沒……”她懨懨地回。

 “自父親去後,母親過得很辛苦,霓霓別怪她,若真有委屈衝我撒就是了。”

 聽霍厭說起這個,施霓垂目纏著手絹,知道自己沒資格有情緒,即便她無辜,即便她根本不知情,可她終究還是西涼人。

 “不委屈,只是臨近戰事,知曉馬上要與夫君分開好久,忍不住有些難過。”

 施霓不捨他,也擔心沒有將軍在中間門在緩,她該如何與程夫人相處,依夫人對自己的排斥,該是很難容得自己的接近吧。

 思及此,她苦悶著一張臉,隱隱直犯愁。

 於是她副樣子映在霍厭眼裡,理所應當成了欲挽留,卻又知戰情嚴重而不得不收斂不捨。

 見狀,霍厭心頭也是難受得緊。

 新婚燕爾,驟然分開,之後將近三月見不到面,他都不知自己該如何作忍。

 正想著,腰間門忽的被人一抱,看施霓悶悶不樂地依賴著他,情緒也掛低落地開口,“還有十天夫君就要走了,想和夫君多尋時間門待著,捨不得。”

 聽她這般嬌聲嗲氣地傾訴相思,霍厭實在有點挨不住,喉結不由上下滑滾了下,眼神也沉晦下來。

 不是他故意要歪解施霓的意思,只是他心思本就裝得這個,嘗過葷,就素不了了。

 他攏著她的腰身,道:“陛下放我新婚的假還有兩日,今明都不用早朝,也無他事。”

 施霓抬眼看他,似乎心有靈犀地知道,他這話沒說完。

 “……嗯?”施霓等他後話。

 “恩什麼。”霍厭不滿地出聲,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而後下巴貼過來,覆聲撩撥耳闊,“回房嗎?”

 施霓愣住,眨了下眼,當下見他面上罕見現出了幾分不自在的神色。

 “不是說是特殊體質。”話音一頓,他把眼避開,明明就在想那個,卻面上一副正色模樣,“想知道,有多特殊。”

 四目對上,施霓眼神微滯,而霍厭完全下意識,輕抿了下唇。

 把人帶回西屋,霍厭叱厲一聲將全部下人遣離,直等到午膳時間門臨到,也無人敢上前去叨擾半句,就是向來護主的阿降也猶豫著到底沒敢近前去。

 於是到了第二日,將軍府上上下下都傳遍了,新進門的少夫人有多受將軍的寵。

 各院的下人們也都極會看眼色,紛紛爭著搶著想去施霓眼前獻殷勤。

 只不過縱然她們有這個心思,可大多時間門裡,她們都是見不到少夫人的面的。

 就是外人也能察覺,將軍把少夫人霸得實在太緊。

 人在寢屋全天陪著將軍,她們哪輕易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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