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伸手接過了這紙鳶,盯著看了一會兒,這才放到了桌上。
“喜歡就拿著吧。”樊相宜並沒有拒絕。
當然也沒有答應要和時清川放。
時清川見樊相宜這麼說,就偏頭看向了樊相宜:“殿下是不喜歡嗎?臣知道臣沒辦法討殿下喜歡,可臣願意努力的。”
樊相宜看著時清川這般,到是抬頭問他:“駙馬做這些可是真心?”
“自然。”時清川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樊相宜見他這麼說,臉上露出了笑容:“好,那本宮就信你一回。”
時清川得了樊相宜的回答,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我自知我比不過宸王,可我是真的想要對殿下好的。”
“你哪裡比不過宸王?”樊相宜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時清川。
她自知自己這六年對時清川並不差。
只是這時清川就像是一個頑石,油鹽不進。
無論自己如何對他好,他都能視若無睹。
要說時清川,她並不覺得他比宸王差。
“比不得宸王再殿下心中的地位。”時清川說的很是傷情,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有些委屈。
樊相宜瞧著時清川這副表情,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你當然比不得。”
樊相宜這句話可以說是殺人誅心了。
時清川眼眸微微閃過,並沒有再說什麼。
他就知道,樊相宜心中想的愛的,都是葉成惟。
明明自己做這些,為的都是想要讓樊相宜不能如願。
可當真聽到她這麼說,時清川的內心還是有那麼一絲悲涼的。
自己在她心中,當真只是葉成惟的替身嗎?
樊相宜見時清川只是緊緊的拉著自己的手,不再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剛那句話說的重了一些。
她不過是在試探時清川罷了。
她感覺到時清川拉著自己的手加重了一些力氣。
隨後又鬆開。
隨後就看到時清川在笑:“臣自知比不過,所以現在只求殿下憐惜,畢竟臣已經是殿下的人了。”
樊相宜聽到時清川說他意鏡是自己的人了,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她那也是第一次。
說起來,她也不曾要時清川對自己負責。
果然,這酒不能喝太多。
只是樊相宜不覺得是自己酒後亂性。
實在是時清川那個時候明明是清醒的,卻一直在勾引自己。
她一不小心,就著了道罷了。
“駙馬自重。”樊相宜還是有些受不住時清川對自己這麼熱情。
時清川見樊相宜收回手,到是忍不住笑了。
樊相宜也沒有想到樊相宜會笑。
“你笑什麼?”她問。
“沒什麼。”他笑的更開。
這讓樊相宜有些無奈。
不過一想到時清川剛散衙回來,就讓青麥她們先服侍時清川清洗。
“去洗洗,換一件衣服,吃晚膳了。”
時清川點頭應下了。
樊相宜看著時清川離開的背影,終於是送了一口氣。
她看著自己的手,上面還殘留著時清川手的餘溫。
春獵。
這是大慶每年都會有的活動。
不像是秋獵。
秋獵三年一次,和科考一般。
至於春獵,說是一場捕獵比試,更像是天子帶著百官祈求今年風調雨順。
獵到的獵物越多越大,那麼久表示這一年一定會風調雨順。
雖然皇上幾天前才說要春獵。
可這春獵其實從過完年就開始準備了。
樊相宜下馬車,是時清川扶著她下的馬車。
她還帶來了葉容君。
用樊相宜的話來說,那就是葉容君還是一個孩子,這種活動也很適合他。
葉容君當然是想來的。
往年的春獵,他都沒有機會上場。
畢竟他不是家中嫡子,自然是不能和嫡子搶風頭的。
獵場的邊緣有搭建起來的帷幕,用來隔絕春風和男女。
像是那些未出嫁的少女們,自然是不能和男子一起。
所以她們就在帷幕之後。
有篷子擋著陽光,她們只要坐在篷子下面,就能看到場上騎馬溜達的少年們。
樊相宜被人宮女引著過去。
那些已經提前到的夫人小姐看到樊相宜時,就連忙上前行禮。
只是當她們看到跟在樊相宜身後的葉容君時,都有些意外。
畢竟這裡是女眷待的地方。
沒有一個男人。
樊相宜竟然帶著男人來了。
雖然有不少夫人和小姐心中有些不舒服。
可樊相宜是長公主,她們也不能說什麼。
不過她們不說什麼,寧平卻開口了。
“長公主,這裡都是女眷,你帶著男寵進來,有些不合適吧?”寧平這話,咬字全在男寵這兩個字上。
反正這葉容君她是得不到了。
既然得不到,那就言語打壓。
雖然她知道樊相宜和自己不一樣,不是那種酒色之徒。
可這樊相宜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放著府裡兩個這麼美的男子,卻還是無動於衷。
樊相宜聽到寧平的話,臉上沒什麼表情。
只是聽到男寵兩個字時,就回頭看向了葉容君。
葉容君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他眼觀鼻鼻觀心的,就好香別人說的話和他沒什麼關係一樣。
樊相宜有些想笑。
“寧平,別誰都和你一樣,什麼男寵,葉少爺不是本宮的男寵。”樊相宜說完這話,也不願意再這群花蝴蝶堆裡了。
她直接轉身就走。
這裡不能容人,那麼她去別處就好了。
反正外面也不是沒有坐的地方。
寧平看著樊相宜帶著人又轟轟烈烈的走了,就冷哼了一聲。
一想到自己表妹說的話,她就盯著那抹紅色的身影。
哼,樊相宜,看你還能張狂多久。
竟然敢惹自己的舅舅一家。
自己的舅舅手握重兵,若是真的惹急了,直接造反,這小皇帝能有什麼用?
就算宸王手握重兵在蠻疆,可宸王與皇家,可是隔著滅門之仇。
樊相宜不知道,樊顥蒼不知道。
可她母妃知道,夜騎將軍知道。
就連葉成惟自己都不知道。
而她,也是從自己母妃那邊偷聽來的。
若是那葉成惟知道此事,還會幫著樊相宜嗎?
一想到這裡,寧平眼中的笑容就更加深了。
葉容君也沒有想到,長公主竟然會折返。
“可是草民耽誤了殿下?”葉容君好奇地詢問。
許是這幾日,樊相宜都去他院子聽他彈琴,他早就知道,殿下不像是別人口中那麼兇。
其實是有些可愛的。
“沒有的事情,你不要瞎想,本宮不喜歡那些胭脂粉氣罷了,聞多了想打噴嚏。”樊相宜一揮手,找了地兒坐下。
她本也就不喜歡和那些大家小姐待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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