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宮這幾日忙,所以才沒來看你,既然你如今看著沒事,那就好好休息,本宮先走了。”樊相宜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這是為了時清川好,也是為了自己好。
說完話,她就起身要走。
哪裡想,時清川卻抓住了她的手。
“殿下,這就要走了嗎?”時清川拉著樊相宜,語氣有些委屈。
她才剛坐下,說了兩句話而已。
樊相宜被時清川拉著手,就回頭看向了時清川。
“乖,等明日本宮再來看你。”樊相宜安撫時清川。
時清川見樊相宜真的要走,也只能放手。
“那殿下能湊近臣一些嗎?”時清川詢問。
樊相宜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就湊近了時清川。
隨後就看到時清川快速的湊近了自己,然後親了她一下。
樊相宜一怔,立馬和時清川拉開了距離。
“駙馬,你這是做什麼?”樊相宜真的是怕了這麼粘人的時清川了。
雖然她不反感,甚至還很喜歡。
可一想到再這樣下去,時清川肯定是會很危險的。
她就定了定身形。
時清川不說話,他從床上跪坐起來,雙手抱住了樊相宜的腰,把頭靠在了樊相宜的胸口。
“臣只是太想殿下了。”時清川的聲音很溫和,甚至還帶著一絲委曲求全。
這讓樊相宜不忍心推開時清川。
要是她這個時候推開他,那就真的豬狗不如了。
罷了,就讓他抱一會兒吧。
“你身上還有傷,以後別做這麼大的動作了。”樊相宜伸手摸了摸他那柔順的長髮,這才輕聲道。
“嗯,臣記下了。”時清川嘴上雖然這麼說,可他卻完全沒有要放開樊相宜的意思。
甚至他越抱越緊。
樊相宜知道,要是再這樣下去,肯定是會出事的。
或許她真的是快到年紀了。
自從和時清川有了夫妻之實之後,她有時候一空閒下來,總會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時清川的後背,然後出聲道:“駙馬,好了,我真的該走了。”
萬一她再待下去,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讓時清川的傷口裂開那怎麼辦。
時清川聽到這話,才鬆開了手。
“那殿下明日一定要過來。”時清川雙眼看著樊相宜,只想要樊相宜的承諾。
樊相宜連忙點點頭,直接就轉身離開了屋子。
——
她快速的會到了自己的院子,一盆冷水澆滅了小腹中升起來的一把火。
作為女子,本該矜持。
再加上她是上過戰場的人,自控能力應該不至於這麼差。
想到這裡,樊相宜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水漬。
“殿下,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都溼透了?”紅瑾看著樊相宜身上的衣裳全是水漬,就連忙詢問。
也不知道殿下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樊相宜擺擺手,就穿著還在滴水的衣服進了房間。
青麥雲屏她們連忙給樊相宜準備了熱水和新的衣裳。
樊相宜躺在浴桶中,終於冷靜了下來。
果然不能大意。
時清川這個男人只要找到機會就在勾引她。
一想到上次這個男人竟然那麼大膽,自己吃了藥。
可萬一要是自己不去找他呢?
那他怎麼辦?
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的和他說說了。
總是搞花樣,他會吃不消的。
一想到那些畫面,樊相宜又把自己整個人縮到了水裡。
明明是溫水,她竟然覺得有些燙。
可惡!!!!
那些畫面越是想要揮出腦海,可越來越清晰。
樊相宜猛地從水中站了起來。
不行,她得出去散散心。
樊相宜換上了乾淨的衣裳,一個翻身,就消失在公主府了。
餘水居。
時清川半靠在床上,衣衫有些凌亂。
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忍不住笑出了聲。
所以他到底是要折磨樊相宜,還是在折磨自己啊?
時清川慢慢的縮到了床上,整個人都蜷縮在床上。
他白皙的臉上泛起一抹潮紅。
嘴裡輕輕念著一個名字。
相宜....
——
樊相宜坐在春風樓的樓頂,看著披上金色的光輝的京城,整個人放鬆了許多。
果然,總不能一直在公主府待著。
她抓起手邊的酒壺,喝了一口。
隨後從這屋頂暗道上來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
女子約莫三十來歲的模樣。
若是有人看到這個女子,定然要畢恭畢敬的喊一聲東家。
“殿下,您怎麼一個人跑這裡喝酒了?”浣娘好奇詢問。
這世人都不知道春風樓和長公主有什麼關係。
人人都說她浣娘是春風樓的東家。
可只有她知道,春風樓真正的東家,是長公主殿下。
“在府中待著煩悶,就來這裡吹吹風,冷靜冷靜。”樊相宜並沒有回頭。
浣娘走了過去坐在了樊相宜的身邊,聽著樊相宜這話,就輕笑道:“那說明駙馬喜歡你呢。”
樊相宜一聽這話,臉上有些不自然。
“浣娘也來打趣我?”樊相宜回頭看向了浣娘,隨後把手中的酒壺遞給了浣娘。
浣娘接過酒壺,並沒有喝,而是直接收了起來。
“浣娘不喝,也不能不給我喝吧。”樊相宜見浣娘竟然把酒壺收起來,就連忙抱怨道。
“殿下,在這高樓喝酒不好。”浣娘無奈,出聲勸慰。
雖然以樊相宜的本事,肯定是不會出事的,可她還是很擔心樊相宜。
樊相宜見浣娘不肯把酒壺給她,就嘆了一聲。
此時的她完全不像是那位長居高位的長公主,而是像一個有心事的小姑娘。
“浣娘,你說我當年強求時清川做我的駙馬,是不是那個時候就是錯的?”樊相宜雙手抱著膝蓋,忍不住詢問。
能和她談心的人不多。
除了一個浣娘,就沒有別人了。
她沒有朋友。
就算是少時的好姐妹,到頭來,也只不過是在利用她罷了。
“殿下,莫要多想,駙馬如今很喜歡你,若是駙馬當真不喜歡你,他大可在那三年內定親娶妻,可他沒有。”浣娘出聲安慰樊相宜。
她一直覺得這孩子命苦。
就算是大慶的長公主又如何。
幼時喪母,少時喪父,姐妹出賣,獨自一人扛起了整個大慶,只為了護著自己的弟弟能坐穩那皇位。
至於時清川,浣娘覺得,他心中定然是有殿下的吧。
只是殿下總把駙馬當做葉成惟的替身,這才會惹惱了駙馬吧。
這種事情別說是男人,便是女人,也是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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