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手握長劍,卻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而有半分的放鬆。
這人是北夷人。
可為何這北夷人和駙馬有關係?
但她是殿下的暗衛。
無論什麼原因,都不能瞞著殿下。
所以男人的話,情花沒有辦法替駙馬保守這個秘密。
男人見情花沒有妥協,就有些無奈。
“算了算了,你當他欠我一次。”男人說著,就朝著情花走了過來。
情花手中長劍,又快又狠。
讓男子都吃了一驚。
雖然他卻是知道長公主身邊的那些暗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卻沒有想到,真正交手時,竟然這般厲害。
不過情花厲害,男子也不弱。
情花刺出的長劍,都被男子一一化解。
這讓情花有些煩躁。
而一煩躁,自然是會出現漏洞。
情花一時不查,就被男子抓住了手。
男子把情花往懷裡一帶。
她的鼻尖飄過一股暗香。
情花瞬間失去了意識。
男子抱著混過去的情花,躍上屋頂。
看著皇宮的位置,無奈搖頭。
——
樊顥蒼聽到稟報說長公主駙馬要見他時,還有些意外。
他對自己這位姐夫瞭解的並不是很多。
只知道曾是金科狀元。
因為入了長公主府後,不得任重要官職。
然後做了翰林院侍讀學士。
兩人交集並不多。
此時時清川來尋自己。
是做什麼?
不過既然他來找自己,定然是有原因的。
“請進來吧。”樊顥蒼出聲。
沒一會兒,盛池就領著時清川進了御書房。
樊顥蒼看著時清川進來,就抬頭看向了他。
“駙馬深夜來訪,所謂何事?”樊顥蒼出聲詢問。
時清川並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盛池。
樊顥蒼見他的舉動,就示意盛池退下。
盛池掃了一眼時清川,這才退出了房間。
“行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樊顥蒼疑惑。
這個時清川怎麼神神秘秘的。
時清川聞言,這才拱手行禮:“陛下,能否讓臣給陛下診脈?”
只一句話,就讓樊顥蒼握筆的手微微收緊。
他垂眉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這個時清川。
是什麼意思?
“臣雖無能,卻略懂醫術。”時清川解釋。
樊顥蒼一怔,是皇姐和時清川說的?
“殿下並未告知臣,也請陛下替臣保密臣會醫術之事。”時清川看得出樊顥蒼想什麼。
估計殿下也是這兩日才知道的。
樊顥蒼盯著時清川看了一會兒,這才讓時清川給自己診脈。
時清川掃了一眼樊顥蒼的手腕。
就算樊顥蒼掩蓋的很好,可他還是看得出來。
不過時清川並未說話,而是伸手搭載了樊顥蒼的手腕上。
過了一會兒,時清川這才收了手。
“怎樣?”樊顥蒼出聲。
就算樊顥蒼知道自己有什麼病。
就算他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
可他還是很淡定的詢問時清川。
並沒有顯露出一絲脆弱。
因為他是大慶的皇帝。
“陛下要聽實話吧?”時清川出聲。
“當然。”樊顥蒼回答。
——
時清川盯著樊顥蒼,微微開口。
聲音只有兩人聽得到。
樊顥蒼聽著時清川的話,臉色微變。
“不可。”樊顥蒼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那種事情怎麼可以呢?
“可殿下正在查,以殿下的本事,陛下覺得她能不知道如何治療?”時清川出聲。
正是因為他知道壞血癥如何治療。
所以才會來見樊顥蒼。
若是殿下知道治療方法,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可能性。
樊顥蒼看著時清川。
卻忽然笑了。
“所以,你是在保護皇姐?”樊顥蒼出聲。
時清川來這裡,並不是來給自己治病,而是讓自己到時候拒絕皇姐想要治好自己的辦法。
“是,不止是保護殿下,也是不想殿下難過,陛下的病,臣會想辦法。”時清川出聲。
他在床前和樊相宜保證過。
絕對會留住她在乎的人。
雖然他之前猜到陛下可能患有壞血癥。
但是當他親自幫陛下確診之後,還是有些害怕的。
或許殿下不想要孩子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
雖然她沒有壞血癥,可誰也不確定她的孩子會不會有壞血癥。
誰也不敢賭。
“你有辦法?”樊顥蒼意外。
他本以為時清川只是一個有平平無奇的人。
這些年,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沒有想到,他竟然連壞血癥都有辦法治療。
“暫時還沒有,但是不代表並沒有,臣會竟可能的阻止陛下的病症惡化,這也是為了殿下,所以陛下必須聽臣的。”時清川雙眼認真的看向了樊顥蒼。
他絕對不會讓樊相宜做那樣的事情。
樊顥蒼聞言,這才輕笑一聲:“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送走了時清川,樊顥蒼此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駙馬竟然這麼在乎自己的皇姐。
為了不讓皇姐犯險,竟然揚言要治好他的病。
可他的病當真有那麼好治療的嗎?
罷了。
既然時清川都說要試試,那麼他就讓他試試。
——
樊相宜醒來時,外面的天才微微亮。
而身邊已經沒人了。
她伸手去摸了摸,還有餘溫。
說明時清川剛起床不久。
她趴在床邊往屏風後面看去。
果然看到了正在穿衣服的時清川。
時清川穿好了官服,這才繞過屏風,看到樊相宜醒了,就走過來附身吻了吻她的嘴角。
“是臣吵醒殿下了?”時清川詢問。
“沒有,我睡飽了。”樊相宜搖搖頭。
“時間還早,殿下再睡一會兒吧,臣先去上早朝了。”時清川出聲道。
樊相宜聽到這話,就嗯了一聲。
不過等到時清川出門之後,樊相宜連忙從床上蹦了下來,去撿桌子下的醫書。
可不能讓別人發現了。
只是壞血癥,到底要怎麼治療?
樊相宜收起醫書,就讓砒霜去太醫院尋一尋當年自己母后的治療記錄。
砒霜領命去了。
無論用什麼辦法,樊相宜都要找到治療自己弟弟的方法。
只是砒霜去太醫院找時,發現關於先皇后所有的治療記錄全都不見了。
這讓砒霜很是疑惑。
不過她也只能回公主府彙報。
“什麼?你說關於我母后的那些東西,全都不見了?”樊相宜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些東西都不見了。
難道是自己的弟弟拿走了?
若是在顥蒼那裡,那麼顥蒼應該會和自己說才是。
當年自己母后是藥石無醫。
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束手無策。
如今自己的弟弟也要面對這種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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