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聽著紅瑾的話,就有些驚訝的盯著自己的肚子。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孩子還這麼小,就已經會動了。
時清川的手輕輕觸碰樊相宜的肚子,小聲道:“我是爹爹。”
但是她的肚子並沒有反應。
這讓樊相宜覺得有些好笑。
就算她確實是第一次懷孩子,但是也知道現在的孩子估計還聽不懂別人說話吧。
時清川蹲在一邊說了一會兒悄悄話,這才回桌前繼續謄抄。
樊相宜躺不住了,就起身出去走走。
如今這書房已經被兩面打通了。
就算坐在屋裡,也能一眼看清楚外面的風景。
後面河邊的草地又綠了。
那隻鹿踱步過來。
樊相宜瞥了一眼,倒是想起樊予墨說過這一隻鹿會不會孤單的事情。
“紅瑾,你去傳個話,就說本宮府裡的這隻鹿有些孤單,再去找幾隻鹿回來。”樊相宜出聲道。
這頭鹿的個頭看上去比去年要大一些。
“再過一段時間就是春獵了,那個時候正好。”紅瑾出聲道。
樊相宜聽到這話,忽然想起,如今已經三月份了。
葉成惟回京也快一年了。
時間過的可真快。
樊相宜聞言,也就點頭:“行,那就春獵的時候,讓人弄幾頭鹿回來給它作伴吧。”
如今樊相宜懷了孕,估計今年的春獵是去不了了。
雖然她對春獵也沒什麼興趣。
——
吃過了晚膳,時清川又去謄抄了。
樊相宜發現,時清川在府裡感覺比在文史院更忙了。
平時時清川散衙回來,就沒什麼事情做了。
樊相宜又想起白日時清川說的話。
恐怕是又忘了吧。
樊相宜也不管他了。
她舒服的泡在熱水裡。
任由雲屏和青麥給她揉肩。
水面上飄著各種漂亮的花瓣。
“殿下,今年的春獵,您不去了吧?”青麥好奇的詢問。
畢竟殿下也不是年年的春獵都去的。
去年的春獵還讓駙馬爺傷到了。
“嗯,不去了。”樊相宜點頭。
畢竟去了春獵場上,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來。
這種事情還是免了罷。
“對了,懷星淵如今再大理寺可適應?”樊相宜忽然想起了懷星淵來。
那個少年卻是是一個查案的好手。
所以懷星淵把他安排進了大理寺。
“回殿下的話,懷大人如今正被頭上重用呢,說是上個月剛破了一起縱火案。”雲屏輕笑著解釋。
縱火案?
樊相宜倒是聽說過,這京城裡有好些鋪子半夜起火。
鬧得人心惶惶。
卻沒有發現這縱火的人是誰。
“嗯,如此也好。”樊相宜點頭。
就沒有再問。
對於懷星淵,來京城,入大理寺,是他的夢想。
而對於能實現他夢想的長公主,懷星淵自然是萬分忠臣的。
他入大理寺,不止是為了自己的夢想,更是幫長公主做事。
而長公主讓他做的事情。
便是調查二十六年輕,宸王府滅門案。
可宸王府的案子在二十六年前就拍板定案了。
為何長公主還要差?
懷星淵手中提著燈籠,巡街而過。
這是他的職責。
——
樊相宜沐浴過後,整個人懶洋洋的。
雲屏她們幫樊相宜把頭髮擦乾,她就去睡著了。
就連書也沒看。
雲屏她們放下窗簾,並未熄滅屋裡的燈。
最近殿下半夜醒來的次數多了起來。
駙馬說了以後殿下睡覺時放下簾子就行,不必吹滅燈火。
等到時清川回屋時,樊相宜已經睡著了。
時清川此時剛冷靜下來。
他原本確實有意想要與殿下親熱。
可下午時他感覺到孩子的胎動時,又覺得不妥。
所以他才會在吃完晚膳之後,又去書房自己冷靜了。
可冷靜到一辦,他又覺得自己什麼話都沒和殿下說。
說不得殿下又說自己在騙她。
可當他洗漱完畢過來時,樊相宜已經睡下了。
雲屏走了過來,輕輕挑起簾子。
時清川就看到躺在床上已經睡著的樊相宜。
此時的她身上穿著寬鬆的衣裳,睡姿有些不正。
時清川坐在了床邊,看向了雲屏:“你下去吧,殿下這邊,我來照顧。”
雲屏聞言,也只能退了出去。
若是有什麼需要,駙馬爺會叫她們的。
特別是自從殿下懷孕後,駙馬做的卻是比她們這些當丫鬟的都多。
時清川上床,放下了簾子。
寬大的床榻上,樊相宜睡的歪歪斜斜,被子也被她蹬開了。
明明以前長公主睡姿沒這麼差的。
想來也是因為受到了孩子的影響吧。
時清川半躺下去,雙眼一直看著睡著的樊相宜。
燈火的光芒透過簾子勉強能照亮一點床間。
樊相宜似乎是感覺到了時清川的眼神,就微微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時清川一直盯著自己,就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你盯著本宮看什麼?”樊相宜又閉上了眼睛,嘟囔道。
“自然是看殿下好看。”時清川老實回答。
自從樊相宜懷孕之後,已經不著妝了。
可樊相宜本就長得好看,著妝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樊相宜聞言,輕笑一聲:“油嘴滑舌。”
“臣說真的。”時清川拉過樊相宜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
隨後就把樊相宜抱在了懷裡。
樊相宜也任由時清川抱著。
但是兩人之間不再像是以前能親密無間的貼著。
樊相宜凸起的小腹隔在兩人之間。
時清川感覺到,就不敢貼上來。
“殿下,對不起,讓您受苦了。”時清川的手撫上了樊相宜的小腹,輕聲道。
樊相宜輕輕嗯了一聲,沒說話。
其實樊相宜此時是又期待又害怕。
她期待著孩子的降生,可又怕孩子若是遺傳到疾病又怎麼辦?
就在樊相宜胡思亂想時,她感覺到肚子上有一股溫和。
時清川此時,真附身請問她的孕肚。
平時平攤纖細的腰身,如今隆起,沒了往日的風情。
可這般模樣映在時清川的眼中,卻更加的誘人。
時清川直起身,湊過去吻了吻樊相宜的唇。
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
時清川覺得自己就是在折磨自己。
他抱著樊相宜,卻不敢亂動。
“殿下,臣不敢。”時清川一臉委屈的坐了起來。
這可把樊相宜逗笑了。
“不敢便忍著吧。”樊相宜的小手撫上了時清川的胸膛。
時清川倒吸一口氣。
就看到樊相宜貼了上來,微微張嘴,輕輕咬了他一下。
此時的樊相宜身披薄紗,墨髮披散。
像是一條遊蛇攀附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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