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川聽著樊相宜的話,一時間不知要怎麼回答。
總不能說,他其實是想要一點一點的取代葉成惟在她心中的地位吧。
他當然是做不到像是葉成惟那樣一走了之,讓樊相宜掛念十年。
“殿下,臣不想做葉成惟的替代品了。”時清川低下頭,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樊相宜,雙眼認真。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葉成惟的替代品。
所以兩人的初次,他問了樊相宜,自己是誰。
當她說出自己的名字時,時清川真的最後一絲理智都沒有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機會。
是為數不多的機會。
就算殿下醒來不記得也不重要。
只要有第一次,那麼他就會讓這種事情變成第二次,第三次,第無數次。
樊相宜沒有想到,時清川現在會說這總話。
她本以為她表現的已經夠明顯了。
原來他還是以為自己把他當做葉成惟的替身?
“時清川,本宮若說如今並沒有把你當做他,你信嗎?”樊相宜看向了時清川。
就算以她的角度看向時清川,他的臉都是好看的。
“信,只要是殿下說的,臣都信。”時清川輕笑。
顯然很滿足樊相宜的這句話。
“本宮都有了你的孩子,你竟然還不信任本宮。”樊相宜是有氣的。
時清川見樊相宜有些生氣,就放下筆,附身低頭在她的臉上吻了吻。
“殿下,臣不是不信你,臣是不信他。”時清川解釋。
他確實不信任葉成惟。
——
樊相宜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自己也不知曉。
只知道自己醒來時,已經傍晚了。
她躺在軟塌上,身上蓋著毯子。
時清川並沒有在書房,雲屏她們也不在。
樊相宜起身,並沒有出聲。
等她下榻穿鞋時,青麥才從正屋出來。
她看到樊相宜醒了,連忙走了過來。
“殿下醒了,可睡的安逸?”青麥笑眯眯的詢問。
樊相宜有些疑惑的瞥了她一眼,這有什麼高興的?
“還行吧,駙馬呢?”樊相宜四處掃了一圈,並沒有看到時清川。
“駙馬去廚房了,說是今天有些熱,怕殿下吃不了那些肉食。”青麥回答。
紅瑾姑姑和雲屏都去幫忙了。
樊相宜看了看夕陽,今日的卻是比昨日要熱一些。
估計以後天氣會慢慢的熱起來。
這麼一算,等她生產的時候,正是九月份。
那個時候雖然已經是秋天,倒也不算特別熱。
可她更想冬日時生產。
一想到生產要經歷的事情。
樊相宜又開始害怕起來。
便是時清川親手做的晚膳,樊相宜也吃的食不下咽。
——
換做平時的她,也不會胡思亂想的。
總覺得生孩子,還能疼過被刀劍砍傷?
可她是見過紅瑾生產的。
雖然那個時候她才八九歲,卻也記得紅瑾疼的死去活來。
時清川見樊相宜端著飯碗不吃,就輕聲詢問:“殿下,可是飯菜不合口味?”
樊相宜聞言回過神來,然後搖頭:“沒事。”
時清川親自下廚給她做飯,她卻在這裡想一些有的沒的,確實不合適。
想到這裡,樊相宜就認真吃飯。
相較於去年的廚藝,如今的時清川廚藝上漲了不少。
便是比起公主府的廚子,也沒有差太多。
“你這廚藝進步不少。”樊相宜出聲。
如今的她比平時食量增加了不少。
胃口也好了不少。
“嗯,知道殿下有孕之後,臣跟母親學過。”時清川倒是沒有避諱。
什麼君子遠庖廚這總話對於時清川來說就是放屁。
為自己愛的女人做飯,那便是天經地義的。
特別是對方還在為自己孕育還在的時候。
樊相宜聞言,倒是有些意外。
難怪過年時,他常常晚飯都不吃。
原來是學做菜的時候吃飽了。
——
吃過晚膳。
時清川就給樊相宜診脈。
他並不會每日都給樊相宜診脈。
畢竟診脈這種事情,預示著一些問題。
所以時清川差不多半個月幫樊相宜診脈一次。
當他手搭在樊相宜的脈搏上時,感覺到了一絲意外。
“怎麼了?”樊相宜準確的捕捉到了時清川臉上的表情。
是自己的孩子怎麼了嗎?
時清川並沒有說話,而是認真的再探了樊相宜的脈搏。
“無事,可能是臣的錯覺,過一段日子再看看吧。”時清川壓下了心中的激動。
雖然他現在還不能確定。
但總覺得有些奇怪。
樊相宜見時清川的表情不像是自己或者孩子有問題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問。
——
第二日。
這文太師又來了。
這次來是帶著文崇來的。
樊相宜看著這父子兩人一進公主府就直接給她跪下。
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兩位請起吧,本宮可受不起這份大禮。”樊相宜出聲。
隨後年雀和另外一個丫鬟就把這兩人給扶了起來。
特別是文太師,他已經上了年紀。
若是在公主府有個什麼好歹,說不定得怨著長公主了。
“殿下,求求您看在姐姐的份上,就救救舅舅吧。”文崇不起,一個小丫鬟也拉不起他。
樊相宜見著文崇竟然要耍賴,倒也不怕。
她坐直了身子,看向了匍匐在她面前的文崇。
“本宮可不記得本宮有舅舅,文大人,你姐姐,是文太妃吧?不若你去求她?”樊相宜輕笑,語氣溫和。
只是這話,卻戳了文崇的肺管子。
這要是求文太妃有用。
他還會厚著臉皮低聲下氣的來這公主府求人?
文崇也是個有氣性的人。
如今被樊相宜這麼說,心中自然是暗恨的。
若是有朝一日他能翻身,定然是不會讓樊相宜和樊顥蒼好過的。
“殿下,您說的什麼話,我也姐姐也是流著文家的血的,若是文家出了什麼事情,姐姐泉下有知,也不會安心吧。”文崇是打算拿先皇后來刺激樊相宜了。
所有人都知道,先皇后對於長公主來說,非常重要。
可也正是因為重要。
樊相宜最厭惡的,便是別人拿她母后來與她說事。
“你還有臉提本宮的母后,本宮母后是怎麼去了的,你們當真是一點兒記憶都沒有嗎?需要本宮幫你們回憶回憶嗎?”樊相宜不像是生氣。
臉上反而有宣絨。
她的眼睛盯著自己纖細的手指,說出的話卻讓文太師和文崇臉色發白。
原來的文夫人病逝。
不到半年文太師就把如今的文老夫人扶正了。
皇后娘娘聽聞此時,氣的直接回了文家。
那個時候的文崇可沒叫姐姐。
而且還說了,皇后是後宮之人,後宮之人也要插手前朝官員家務事嗎?
那時文太師並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他這寶貝兒子的話。
樊相宜雖然年幼,卻一直都記得。
這些記憶,別說是過了二十年。
便是再過二十年,她也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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