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天色剛黑下來,柳白風就找李浩年了。
看到他過來,李浩年眼睛亮成閃電“你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就要親自去找你了。”
“李大人,這天色才剛黑下來,還不是很晚啊。”柳白風指指天空。
“這不是著急的想要商量,如何把陳延年引出來嘛。”李浩年搓搓手。
“這個正是我來找你商量的地方。”
像他們這些普通士兵,根本沒有理由把陳延年叫出來。就算叫了,估計他也不理會他們,所以只能靠李浩年了。
“你想到什麼辦法了?”李浩年問柳白風。
“我希望大人能找個藉口,把他單獨約出來,半路我跟我的同伴攔住他,直接打完就是了。”
“用什麼藉口?我跟他一向不和,就算約他也不會出來吧?”李浩年瞪著眼,覺得此法行不通。
兩人平時合不來,如今要約他出來,也要他願意啊。
“你就說,昨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他吵架,回去想了想,覺得對不起他,今天放下面子特地給他道歉。”柳白風笑道。
“這個我不幹,跟他道歉,有損老子英名,不幹,不幹。”李浩年瘋狂搖頭。
“李大人,只是叫你以這個藉口引他出來,又不是真的跟他道歉。再說了,他出來之後,直接套麻袋親自揍他,大人想想是不是很爽。”柳白風誘導他。
“咦,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這種感覺,就這麼幹了。我現在馬上派人給他送信,你們做好準備。”李浩年被柳白風說的立刻答應。
“那小的先回去叫上同伴,就埋伏在那棵大樹底下,大人把他往那邊引。”柳白風指著離營帳幾百米遠的那棵樟樹。
那個地方,燈光能夠照到,但是不會太亮。陳延年往那邊去,只要把他拖到樹後,堵住了嘴,怎麼打都可以。M.Ι.
“你選的地方不錯,陳延年看到這裡,就會降低警惕。”李浩年豎起大拇指稱讚。
等柳白風離開,他立刻拿了張紙,寫了給陳延年道歉的話,又寫明約他在哪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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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乾墨跡,裝到信封裡。
隨後叫了一個屬下過來,把信遞給他“你馬上把這封信交給陳延年大人,記住,要親手交給他。”
“是,大人。”那士兵接過信,立刻前往陳延年的營帳。
此刻的陳延年,一個人在營帳裡喝茶,心裡還想著催一下那兩個屬下,要他們儘快把柳白風打殘。
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喊“陳大人在嗎?”
陳延年聽了,在裡面應道“誰啊?有話進來說。”
話音剛落,進了一個普通士兵,只見他開口說道“見過陳大人,小的吳江,屬李浩年大人隊伍。這裡有一封信,是李大人要小的交給你的。”
“李浩年?大家離得這麼近,還叫人送封信過來,他想搞什麼鬼?”陳延年聽到吳江的話,腦子有點亂。
基本上,兩人每次見面都吵架。
他嫌棄自己的位置是拍馬屁得來的,自己覺得他假清高,還不是靠關係坐到百夫長的,兩人半斤八兩,誰也別嫌棄誰。
不過,他還是想看看李浩年在信裡寫了什麼,招手讓吳江遞給他。
吳江恭敬的把信送到他手中,立刻恭敬的退出營帳。
陳延年等他離開了,才把信拿出來,展開一看,確實是李浩年的字跡。
看了裡面的內容,說什麼大家都是大順人,就要上戰場殺敵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面。
所以他約自己今晚上,在韓大人營帳不遠的樟樹底下見面。那語氣還是有些囂張的,直言你陳延年敢一個人來,他李浩年就願意給他道歉,從此以後,不再跟他吵架。
看到這裡,陳延年驚呼“這李浩年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居然給我道歉,難道太陽還沒有下山?”
想著,還跑去營帳門口看了一下,確定外面天已經黑了。
只是他還是不相信,李浩年會給自己道歉,總覺得有古怪。
他們兩個背後,一個是八品校尉,一個是六品校尉。
因為李浩年跟李致遠的關係是堂兄弟,吵架都不好太過於得罪他,所以每次輸的都是他陳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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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怎麼可能甘心。
也曾偷偷幻想,某一天自己把李浩年那王八蛋狠狠揍一頓,讓他跪到自己面前認輸。
只是,如今就要實現的時候,他又覺得不真實。
不過,一想到李浩年約自己的地方,距離韓大人營帳不遠,想必李浩年膽子還沒大到敢毆打同僚。
因此,他決定去一趟。
要是李浩年真的給自己道歉,以後就跟他好好相處吧。
就這樣,他帶上李浩年的信件,整理下衣服,出了營帳。
趙水文看到柳白風回來的時候,滿臉笑容的問他“怎麼樣?是不是可以行動了?”
“嗯,我們走吧。”柳白風點點頭。
趙水文交代趙誠成老實呆在營帳裡,拿起早就悄悄準備好的麻袋,興匆匆的跟著柳白風離開了。
那麻袋,是他在伙伕那裡偷的,沒有人發現。
兩人剛來到樟樹背後藏好,陳延年就到了。
他看著空無一人的樹底下,不由的臉色發黑狠狠的說道“不是說好在這裡見面的嗎?人呢,去哪裡了?好你個李浩年,居然敢耍我,我現在就找你算賬。”
說著轉身就要走,結果沒走兩步,聽到後面有動靜,沒等他轉身,發現眼前一黑,看不見東西了,隨後跌倒在地,嘴巴還被人拿東西堵住了。
陳延年此刻,心裡非常慌亂,不停的掙扎,嘴裡“嗚嗚”的叫著。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傳來一陣刺痛,接著感受到了拳頭砸在自己身上的滋味。
密密麻麻,猶如雨滴般,密密麻麻的。
他痛的弓起身子,放棄掙扎,只希望打人的能放過他。
柳白風三人套了陳延年麻袋,那是下狠手的打。
趙水文脫下自己的鞋子,隔著麻袋扇在他的臉部。
柳白風一想到這個人要弄死自己,就忍不住加大力氣,隨後對著陳延年的四個關節,一邊來了一腳。
沒有踢斷,只是骨頭裂開了,想要好起來,起碼養一個月。
陳延年此刻只能忍著,要不能怎麼辦,喊救命,嘴巴被捂住了,哪裡喊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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