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風害怕趙水文已經戰死沙場,所以想快點趕去山腳那裡,確認到底有沒有他的屍身。
走到半路,看到李浩年推著板車,才想起來他們的任務是打掃戰場。
他只好跟李浩年說了此行的目的。
“你是懷疑趙水文已死,想去山腳那檢視他的屍身?”李浩年問他。
“是啊,我們只看到趙誠成,他們叔侄倆很少分開,沒道理另外一個人不見了蹤跡。”柳白風頗為無奈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也跟你一起去找吧。”李浩年說著,推著板車跟他往回走。
柳白風連忙攔著他說道“大人我們的任務還沒完成,你要是跟我一起去,上面的怪罪下來怎麼辦?”
“沒事,也就耽誤那麼一點時間,咱們快走吧。”以後能催促他。
兩人走了兩刻鐘,終於到達山腳。
此刻的空地上躺著幾千具屍體,全部是這次戰爭犧牲計程車兵。
柳白風和李浩年分開,一人一頭仔細的檢視。心裡一直祈禱著,不要見到趙水文。
查看了一半,柳白風突然停下來。不是因為看到了趙水文,而看到了村裡另外一個熟人。
那人叫羅兵,也許是被石頭砸到了腦袋,他的頭顱都扁了,腦漿混合著血液,紅紅白白,柳白風不覺得噁心,反而覺得傷心。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整個嶺坪村,四十人出來,如今卻有一個永遠回不去了。
他對著羅兵輕聲說道“兄弟,你放心,大仇得報之日,若我沒死,必帶你回家。”
隨後繼續尋找趙水文,這些戰死之人,火化後,骨灰要是沒人收集,就會集中埋在一個大坑裡。
柳白風跟李浩年找了一遍,都沒見到趙水文。
“也許他根本沒有死。”李浩年說道。
“可能是我想岔了,趙二哥其實還活著。”柳白風不好意思的抓著頭髮。
要是這樣,那就真的太好了。只要人還在,總有相見的一天。
“說不定他也受傷了,在其他營帳裡住著,我建議你去那些地方找找。”李浩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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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這個我會去的,咱們還是完成任務先吧。不過,我要跟登記那個大人說一聲,到時候把羅兵的骨灰單獨放。”柳白風語氣帶著傷感的說道。
“行,我在這裡等你。”李浩年點頭。
片刻之後,柳白風回來,兩人才又去戰場收屍。
天色黑透,忙碌了一天的柳白風,來到傷兵營看望趙誠成。
來到的時候,趙誠成還沒醒,不過傷情穩定下來了,保住性命是沒問題的。
兩天一夜都沒合過眼了,柳白風強忍著疲倦,又去其他地方里找趙水文。
最後,終於在最邊邊一個帳篷裡找到他。
原來他的斷了一條腿,肚子被劃了一刀,腸子差點流出來。之後昏了過去,今天中午才醒過來。
他看到柳白風,掙扎著要起來,卻被柳白風按住了“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不要亂動了。看到你沒事,我這顆心才放下來。”.
趙水文苦笑了下,才焦急的問他“柳兄弟,你可看到誠成,他還好嗎?”
“他還好,只是也跟你一樣受了傷,在另外一個帳篷裡躺著呢。我剛才去看了他,還沒醒過來,等他能下地走路了,我帶他過來看你。”柳白風說著,坐到趙水文旁邊。
“他也傷的很重嗎?”趙水文擔憂的問他。
“嗯,比你還重。我中午找到他的時候,人都快不行了。幸好來得及,如今服了藥,性命總算保住了。”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如何跟爹孃,還有大哥大嫂交代。柳兄弟,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吶。”趙水文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趙二哥,你怎麼不跟誠成在一起的,害的我以為你那啥了。還跑到山腳那邊確認,沒有找到你,才想著來這裡找的。”柳白風問哭出來的趙水文。
“開戰之後,我跟誠成就分開了。後來跟敵人打起來,仗著跟你學過幾天功夫,以自己這身傷換來了敵人的死亡。”
趙水文想到當時的場景,心裡就害怕。
大蒙計程車兵驍勇善戰,他跟另外一個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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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還受了重傷,才幹掉一個。M.Ι.
“哎!傷了能治好,死了就沒了。”柳白風想到羅兵,不由的唏噓萬分。
“聽你的口氣,是不是有人戰死了?”兩人相處這麼多年,柳白風的性格趙水文也有些瞭解。
要不是遇到他無能為力的事情,不會發出這種感慨。
“心裡難受,我今天去找你,看到羅兵的屍身。被砸的腦袋都扁了,當時我看著他就想流眼淚。”柳白風沉默片刻,才緩緩說道。
“什麼?羅兵戰死了?”趙水文不敢相信。
他跟羅兵認識這麼多年,前幾天還跟自己有說有笑,如今柳白風卻告訴自己,他死了。
“是啊,我當時看到還不敢相信,用懷疑自己看錯了或者眼花了。後來仔細確認,真的是他。我跟登記犧牲士兵的大人說了,火化之後,把羅兵的骨灰單獨裝好,日後帶他回家。”柳白風痛苦的說道。
“狗日的大蒙人,等我傷好了,定把他們抽筋扒皮,挫骨揚灰。嘶……”趙水文激動的錘了下地板,牽扯到傷口,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你小心點,不要動,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傷養好。”柳白風急忙按住他。
隨後兩人又說了一會話,柳白風看他精神短缺的樣子,便說道“你快點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打了一場大仗,又打掃了一天戰場,此刻我也累的腦袋發矇,只想快點躺在床上睡一覺。”
“那你還不快點回去。”趙水文聞言,立刻讓他離開。
這麼長時間不休息,鐵打的都會受不了,更何況他們這些凡人。
“我有時間再來看你,誠成那邊等他醒了會跟你說,千萬不要擔心。”柳白風又囉嗦了一下。
“嗯,你快點走吧。”趙水文揮手趕他走。
柳白風看他的動作,有些哭笑不得“趙二哥,你像趕蒼蠅那麼趕我,實在令我傷心。”
“柳兄弟,你不要再說了,快點回去吧。”
再不走,你也累倒了,我心裡更加難過。
“趙二哥好好休息。”
柳白風說著離開了傷兵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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