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空氣都凝滯了幾分。
大哥,你在這個時候激怒對方做什麼啊。
然而席沉還覺得不過癮,起身,緩緩走向臺階的位置,仰視著那高坐的莊園主人:“當然,所謂的自不量力只是一個藉口罷了。”
“畢竟在這方面上,我也沒有資格說你。”席沉笑道,那笑容好似染上了幾分嘲諷一般,不知道是在嘲笑莊園主人,還是說在嘲笑自己。
“其實啊~”席沉盯著莊園主人,一字一頓,認真的說道,“我討厭完美的結局。”
現實中從來都沒有任何的童話,所謂的童話故事的結尾,從來都是一種無能的妄想罷了。
幾乎是在席沉說完話的同時,頭頂的燈光便閃爍了起來,這氛圍襯托的是相當的到位。
當然,這還真不是席沉安排的,不過確實與他有關係就對了,只是他也沒有想到時機會這麼的巧合罷了。
在席沉他給莊園主人講故事的時候,真正的兔小姐終於終於找到了配電室的存在。
宴會廳的整個電源都是單獨控制的,或者說,這個莊園中每一個建築的電源都是單獨的電源的控制室控制的。
兔小姐摸到了醫院那邊,找到了那邊的位置後,就根據醫院的情況摸清了這邊的情況。
不過整個配電室中的貓管家其實還不少。
儘管兔小姐現在也是貓管家的形象,但是在偽裝上與席沉還是有些差距的,至少她無法偽裝好自己的女性身體。
所以兔小姐沒有在第一時間進入到配電室中。
畢竟她的目標很明確,若是現在進去的話,就有些太早了。
在計算好了大概的時間,估摸著裡面的對質已經開始了,莊園主人或許要對他們出手後的兔小姐便前往了配電室。
之前席沉同兔小姐說若是找到了,便通知他一聲,他過來將這些貓管家解決了就是了。只會後面被監視之後,他們就沒有能夠出去。
好在也是有備用方案的。
九字真言訣。
陣字訣。
這個字訣,之前駱高他們也是使用過的。
最重要的一點便是隱身了。
在這個眾生本中,尤其在明白這個貓管家是人偶一般的存在後,陣字訣簡直就是神器一般的存在,絕對不用擔心被他們發現。
但是進入之後,兔小姐又惆悵了,因為她不是理科生啊,這些玩意兒該怎麼破壞?
既然不能夠和平破壞的話,兔小姐選擇了物理破壞。
於是原本看管這裡的貓管家懵逼了,他們看著面前的線路被一根根割斷之後,便越發的迷茫了。
怎麼辦,他們的設定中沒有告訴他們,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處理啊!
片刻的迷茫之後,這些貓管家下意識便要過來修補這些線路。
但是兔小姐的速度著實挺快的,因為她還記得陣字訣的隱身效果是沒有多久的。若是能夠一直長期隱身的話,那豈不是逆天了。
兔小姐計算著時間,儘量將這裡的情況破環到極致。
預留了一點時間的兔小姐繞過這些還在折騰的貓管家,立刻離開了這裡,迅速來到了最後與席沉分開的位置,從草叢中摸出了兩塊石頭。
打火機火柴什麼的,都是沒有找到的,他們一開始都打算去另一邊弄點樹枝後,鑽木取火了,當然,也沒有找到砍刀的存在。
不過這裡有廚房,就一定有生火的工具。
最後還是找到了這兩枚火石。
只是盯著兩枚火石,兔小姐又開始犯難了。
這玩意兒,怎麼用來著?
宴會廳中,原本閃爍的燈光,只是片刻之後便瞬間熄滅了,整個宴會廳中便陷入了黑暗。
呃,其實也不能說陷入黑暗。
那一雙雙綠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確實是挺顯眼的。
燈光黑下的瞬間,潘弼好像聽到席沉說了一句“早了”。
黑暗中,莊園主人的聲音緩緩響起:“你做的。”
“嗯,也不算,我最多算是指導者。”席沉如此說道。
而此時的黑暗中傳來的是什麼東西撞擊的聲音。
在黑暗中,他們看不到的是,莊園主人臉色上的變化。
突然的起身,強烈的壓迫感在黑暗中完全無法展現出來。
“好像沒反應。”虎小姐的聲音傳來後,感覺到自己手邊被遞過來一個堅硬的東西。
“那就試試另外一種吧。”席沉的聲音傳來。
那被遞過來的是兔子的面具,而之前被虎小姐扔出去的是固文的那張牛面具。
很顯然,在來到宴會廳前,席沉便已經去找了虎小姐。
吊在上面的東西,應該與這些面具是同源的存在,一般的匕首或者武器之類的,對其沒有作用的話,或許面具是真的有作用的。
畢竟這個祭臺最後需要的不也是這些面具,或者是面具中被困住的東西?
只是他們現在的這些面具都是被提前摘下來的,或者說作用還沒有展現出來。可能想要連同面具所需要的東西一起被摘下來是有其他要求的,這才讓席沉他們有機可乘,因為他們沒有達成那樣的條件。
遊戲不是無解的,手術室從一開始就是存在的,房間內的畫其實也是一種提示。
但這些東西應該不是莊園主人準備的,因為莊園主人雖然喜歡玩這種希望又絕望的自相殘殺的遊戲,但不會為了遊戲忘記最終的任務。
因此那些東西或許從本意上,並不是莊園主人所準備的,那準備了這些的又是什麼人呢?
席沉能夠想到的只有昨天晚上來找莊園主人的那個女人,或者說是這個女人背後的存在。
他們未嘗沒有發覺莊園主人的一些小心思,所以或許從一開始便做了手腳。
這是一種互相的牽制,就看誰先安耐不住了。
在席沉說完這話之後,還站在周圍的其他人立刻拿著面具分散了開來。
儘管此時已經沒有了燈光的存在,但是藉著這些NPC眼睛中散發出來的光芒,他們還是能夠勉強地辨別方向的。
當然在此之前,他們也特意藉助了羊小姐的回憶,將每一個地面上的動物所在的位置都記錄了下來。
潘弼的身手確實是比較靈活的,最先摸準了位置後,將臉上的面具取下,按壓了上去。
而隨著他的動作,頭頂的祭臺一樣的吊燈當真出現了一些反應。
然而當他們一個個地將面具放到他們應該去的位置的時候,席沉卻一步步向著二樓而去,去接近莊園主人。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莊園主人冷冷地注視著席沉。
在黑暗中,他依舊能夠看清眼前的情況。
席沉走得很慢,他很樂於去回答莊園主人的問題:“我在想,惡魔到底允諾了臣子什麼呢,自由,還是人偶的製作?”
“國王安排了這樣一位臣子的話,就是確認了對方是沒有實力背叛自己的吧,惡魔也不會讓一枚小小的棋子逃脫自己的掌控。”
隨著席沉的話,莊園主人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
“所以這個臣子是不可能得到強大的力量的,所以我就想要嘗試一下了。”席沉從莊園主人的房間走出來,看到那些貓管家的狀態,又解剖了一些人後,便冒出了這樣的想。
自己其實在房間中的時候,是不是就可以解決這位莊園主人了呢?
“不過我其實很久都沒有動手了,身手會有點生疏,希望你能夠手下留情了。”伴隨最後一個字的落下,席沉已經站在了與莊園主人同樣的高度上,並且沒有絲毫猶豫的出手了。
黑暗對席沉來說是一種特別好的保護色,也許這樣的黑暗對莊園主人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但對席沉來說,卻會多出幾分安全感。
手術刀沒入到了莊園主人的身體之中。
果然,這麼龐大的身體,但實際上卻根本沒有特別的防禦特點。
最多就是因為脂肪太厚了,所以傷不到要害。
這一刻席沉倒是有點想念剔骨刀了,至少還長一點。
刺入身體的手術刀沒有第一時間拔出來,而是轉動之後橫向準備來次切割。
但是席沉有點小瞧這厚實的脂肪了,也高看這手術刀了。
感受到耳邊的拳風之後,後仰拔刀。
二樓上的情況,龍先生他們自然是看不到的,否則的話這吐槽的想法就怎麼都止不住了。
在他們將各自的面具按壓在了那無面上後,那面具便好像真的長在了地上。此時也就差了兩副面具了,虎小姐一個人架起了羊小姐,潘弼過來幫忙,而另外兩人則是架起了狗小姐。
面具直接撕下來也是可以做到的,做多就是這兩人的死亡罷了,反正也不是他們死。只是現在還有時間的情況下,著實沒有必要。
至於將他們的臉直接放在面具的位置會不會產生影響,那他們就不知道了。
沒有直接將面具撕下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然而在他們架起狗小姐與羊小姐的時候,周圍那些原本好像靜止了的NPC終於有了反應,眼中的綠光越發明亮了。
若說剛才只是單純的綠光,像是小燈泡一樣的話,現在這些小燈泡就跟活過來一般,直勾勾地盯了過來。
這一瞬間潘弼還以為自己回到了陌言村呢。
他討厭綠色!
這些人偶或許是因為沒有自我意識,與之前的固文並不完全一樣,所以身手上比不算好,但是架不住人多啊。
混亂中傳出的是兩聲慘叫,還有倒地的身影。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是不可能帶著羊小姐與狗小姐來到無面所在的位置的。
所以不知是誰發了狠,直接將面具從兩位的臉上撕了下來,本就撕下一半了,剩下的一半也容易不是。
混亂中,他們幾乎都快辨不清正確的方向了,而此時外面卻隱隱透進來幾分橘光,伴隨的還有那上升的溫度。
藉著這些光芒,他們勉強辨認出了方向。
周圍的NPC實在是太多了些,若是被抓住的話,他們甚至都懷疑會不會瞬間被這些NPC撕成碎片呢?
門突然被開啟,火光映襯著門外的身影。
在這瞬間,NPC的行動停止了片刻,而潘弼他們也藉著這片刻的喘息,終於將面具放在了對應的位置。
“閃開!”
PS:本姑娘現在很不爽,昨天,我都跟我妹妹約定好了晚上出去玩,結果扭頭老媽就給安排了相親,還是直接通知的那種,我明明都告訴她晚上與妹妹的約定了。
你們說我氣不氣。
咋的,本姑娘是嫁不出去嗎!!!!
心情不爽了!!!
慶幸吧,我差點氣得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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