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卓斯與趙信艦有一種拔腿就跑的衝動。
房間內,他們的隊友欽原手臂耷拉著蹲在一邊,兩個陌生的,他們未曾見過的人在另外一邊。
那個站著的人,神情上還是很正常的。
但是那個蹲在欽原對面的傢伙此刻的眼中寫滿了興奮就算了,你能不能注意看現在究竟是什麼一個狀況?
那躺在欽原與這個滿眼興奮的傢伙面前的,是被開膛破肚的白蕪,在沒有刀的情況下,他們都不知道是如何做到這種地步的。
還有一邊的陸穎又是怎麼回事,那眼睛裡插著的筷子,是在演什麼恐怖片不成!
卓斯他們很想問欽原一句,白蕪還有陸穎難道不是我們的隊友嗎?
你難道都不管一管的嗎?
怎麼感覺現在站在房間內的另外三人,比陸穎與白蕪還要恐怖?
“……”白蕪&陸穎也表示很懵逼。
活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到席沉這樣的存在,本以為這樣的人就一個,結果還有一個欽原。
怎麼就她們兩個攤上了這種人呢?
現在要求退貨行不行?
退貨是不可能退貨了,至少看白蕪的情況是沒有辦法退貨了。
原本以為只有簪子的情況下,想要進行開膛破肚的行為沒有那麼輕鬆,但是這一簪子下去的時候才發現,這肉理被劃開的是相當的輕鬆,劃下去的時候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
胸腔也被輕而易舉地打開了,這是因為,皮肉之下所存在的,並不是骨頭。
至少席沉開啟的部位是沒有看到骨頭的,那骨頭彷彿是被取走了一般,十分的乾淨。
“這種手段……”席沉很想見一見做到這一切的人,因為這手法實在是太乾淨了,是怎麼做到將骨頭剔除後,還能夠保持肉理面板如此完整的?
從席沉的眼中,欽原看出了席沉的興奮感。
這讓欽原的心也激動了幾分。
能讓席沉感興趣的東西,同樣的也會引起他們的興趣。
畢竟都是席沉教匯出來的嘛,事實上欽原現在的想法就是親手殺死席沉後,他也能夠將席沉製作成這樣子就好了。
這樣的話,老師就能夠一直陪著他們了。
當然,不見的不僅僅是骨頭,胸腔之下的內臟也是沒有的。
這感覺好像是在製作標本一般,只是通常情況下,標本可做不到這般鮮活,也做不到還能夠自主移動什麼的。
所以這身體中一定還有什麼其它原因支撐了這樣的行動與鮮活。
於是卓斯與趙信艦站在外面的時候所看到的便是席沉拿著簪子在白蕪身體內部攪動的場景。
雖然因為是燭火的原因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是依舊引起了他們極度的不適。
事實上如果不是之前與席沉一起過過遊戲本的話,潘弼這個時候應該會直接吐了吧。
在卓斯與趙信艦出現的時候,房間內的所有人都已經注意到了,只是這個時候沒有誰有心思去管他們了而已。
於是卓斯與趙信艦也就那麼站在門口瞧著。
正瞧著呢,似乎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看著面前這怎麼看都像是謀殺的場景,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想的,直接進入房間,反手將門帶上了。
看著被帶上的門,趙信艦片刻的沉默後,看向卓斯:“我們為什麼要進來關門?”
這房間內,無論是陸穎白蕪還是正在解剖白蕪的席沉,又或者是同為團隊成員的欽原,看著都不太正常啊,他們這麼進來豈不是羊入虎口。
“……”好問題,其實我也一時間沒有想到。
卓斯面無表情,實際上內心也吐槽了一番。
在進來的瞬間他其實也後悔了。
猶豫要不要出去的時候,除了白蕪與陸穎之外的目光(她們兩個也看不了吧)都落在了他們身上。
壓下此時這種怪誕的感覺,卓斯回首看去,先是注意到欽原的手臂,便隨意找了一個話題:“你的手臂怎麼了?”
欽原起身晃動了兩下手臂,很是無所謂的態度:“看到了,脫臼。”
“……”卓斯:你不疼的嗎?
欽原疼不疼他們是不知道,但他們看著面前的場景,覺得渾身都疼。
陸穎看上去挺慘的,但是對比白蕪被剖開的肚子,至少好上太多了。
原本以為這樣的白蕪定然是死定了的,然而卓斯無意間看到白蕪的身體抽動了兩下,似乎說明了對方此時還處在一個活著的狀態。
都已經是這般模樣了,你還活著呢?
“這是……”要說因為白蕪與陸穎的狀態感到憤怒那倒不至於,如果這兩個人能夠帶來有用的線索的話,當場死亡也是沒有問題的。
卓斯擔心的是這兩個人這般狀態後卻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當然這話他此時可以不用說出去了
因為就在卓斯開口的同時,席沉從白蕪暴露的胸腔內直接勾出了一抹白色的東西。
那抹白色的東西似乎是活著的一般,在被發現之後,便更加努力往白蕪的血肉之中鑽去。
這抹白色的速度很快,但是再快也沒有席沉的動作更快。這位直接將簪子劃了過去,速度之快,竟然將那白色截斷了一部分下來,隱隱約約的他們似乎還聽到了一絲慘叫,淒厲得很。
但是席沉做到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剩下的那部分白色還是從他們的視野中消失了。
之後席沉又扒拉了一會兒之後,依舊沒有看到那白色的存在。
可惜的是,他手裡沒有完整的刀具,不然的話倒是可以將面前的白蕪直接切片了,如果整個身體都做成了片片,就不信這白色的東西還找不到了。
既然那完整的部分找不到了,那就只能看一看這留下的部分了。
簪子的尖端挑起了這遺落的小片白色,簪子的尖端很容易便將其刺穿了。
將這半個巴掌都不到的白色放到面前觀察了一下後,莫說席沉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認識這東西的。
這不就是紙嗎?
白色的紙?
那剛才從席沉的手中逃走的那個也是……紙?
會動的紙?
而在他們思考的時候,席沉直接將紙放在了燭火之上。
瞧見這一幕的人中,除了欽原外的三人神情出奇的一致,這一刻他們好像才是真正的一個團隊的人。
“住手!”反應過來的趙信艦在卓斯目光的示意下立刻準備阻止席沉。
但是席沉的速度有多快,等趙信艦喊出來的時候,那紙已經被點燃了。
“嘖。”輕嘖一聲,瞧著這麼容易被點燃的紙,席沉心中其實是有幾分失望的。
還以為會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呢,結果和普通的紙沒有什麼兩樣,這燃燒之後產生的也是正常的灰燼。
可能是自己沒有弄到最核心的東西。
幽幽的目光掃過陸穎,又落在白蕪身上。
果然還是找個時間切片吧。
“你知道這是在做什麼嗎,你居然毀壞了線索!”趙信艦看著那落地的灰燼,一張臉氣得通紅,差點就朝席沉撲過來來,卻被卓斯拉住了。
在趙信艦開口的時候,卓斯發現在場的三人神情雖然有所不同,但表達出來的想法應該是差不多的。
趙信艦或許不是席沉的對手。
儘管席沉看上去並不是很強壯。
“已經燒了的東西,沒有必要在意了。”卓斯說道,更別說這線索本就不是他們發現的,而這兩個不認識的人或許就是另一個團隊的。
至於這兩人的身份,不知道欽原知不知道什麼。
雖然卓斯已經這麼說了,但趙信艦的表情依舊不是很滿意,看席沉的目光依舊帶著惡意,眼底深處卻隱藏著幾分忌憚。
而此時,房間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房間內的眾人同時看向了門的位置。
原本卓斯他們就是聽到外面有動靜才躲進來的。
只是因為剛才的發現,一時間將這事給忘了。
此刻聽著這突然響起的敲門聲,他們的呼吸一緊,也不知道此時在外面敲門的究竟是什麼人。
會是另外參與這次遊戲的人,還是說是別的什麼存在?
不過無論外面是誰,眼下房間內的場景肯定是不能夠展示出去的,這根本就說不清啊。
此時這敲門的人節奏就正常多了,至少比起欽原來說。
席沉將簪子在白蕪的衣服上蹭了幾下後便塞進了袖口裡,這東西好像比筷子好用一點。
之後又走到欽原身邊,將她一雙脫臼的手臂給安了回去。
而此時因為一直得不到回應的門外的人,開口了:“請幫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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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起名字,只能夠請你們幫忙想一些名字了,拜託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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