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沉手還捏著雨師妾的手腕,雨師妾也因此提不起任何的力氣。
就是這目光是越來越瘋狂了,恨不得直接撲上來將席沉生吞活剝了。
緩緩湊近幾分的席沉摸著雨師妾的髮絲說道:“怎麼能夠這麼暴力呢,應該多讀一些書才是,就不會這麼容易被我制服了不是。”
這話差點讓雨師妾的笑容僵在臉上。
但是對上席沉的目光之後,雨師妾就知道,自己完全沒有認錯人。
這個就是老師。
“老師,找到你了。”雨師妾試圖起身,是想要擁抱還是想要席沉的命,咱都不知道。
但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夠貪婪而又痴迷地盯著席沉。
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般,突然就開始笑,笑聲越來越大,引來了其他孩子的注意。
“小雨笑得好開心啊。”
“應該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吧。”
“阿禾講的嗎。”
“估計是的。”
“誒,真好啊,我也想聽呢。”
大家討論著,不知不覺間向著席沉他們靠近。
席沉看了一眼之後,便拉上了雨師妾向外走去。
自己又不是真的來敘舊的。
只是有些東西以前不能夠確定的,所以這次想要過來徹底確認而已,這要是被這群人纏上的話,之後想要脫身就很困難了。
被鬆開後的雨師妾感覺到力氣回來之後,正要對席沉出手呢,席沉回首笑眯眯地縮說道:“你真的要在此時出手嗎。”
手中的蛇都差點丟擲去的雨師妾挑眉,收斂了身上的殺意,笑嘻嘻地跑上前去,挽住了席沉的手臂說道:“老師,你在說什麼呢,我們好不容易再見面,當然要好好聚聚才是。”
席沉靜靜地看著她的表演。
這群學生不去拍電影的話簡直就是可惜了,這演技是一個比一個好。
其實雨師妾也猜出來了。
自己雖然懷疑阿禾的身份,但是若是席沉真的想要徹底隱藏的話,自己根本不可能發現的。
其實席沉一開始確實打算將自己徹底隱藏下去的,在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情況下。
但是沒辦法啊,自己原本在福利院多麼的受歡迎啊,根本就隱藏不了自己的。
之後詭園的任務傳達的時候,反正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隨時都能夠脫離的情況下,確實不用這麼麻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了。
就是雨師妾比較麻煩一點。
不過沒關係,看著一點就好了。
“所以,老師啊,這裡真的是你當初生活的地方嗎?”他們其實調查過席沉的過往。
一種自發性的行為。
可能是想要更多的瞭解席沉吧,瞭解席沉的過去,又是怎麼變成現在的樣子的。
但是席沉的過去是被那位親自抹去的,所以無論他們怎麼調查都是沒有結果的,甚至他們都懷疑席沉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山海中的人呢。
現在看來,席沉原來是有自己的童年的,雖然這個童年看上去有點怪怪的。
席沉對這裡的一切都是這麼的瞭解,也難怪雨師妾會懷疑席沉就是這裡的人了。
若不是真正在這裡生活過的話,又怎麼會對這裡的一切這麼的瞭解呢。
席沉沒有否認。
在這裡見到雨師妾,還有紀清之後,席沉便明白這個身份是無法再隱藏的,那乾脆直接承認就是了。
就是回到現實之後,這個地方不能夠再經常性回去了。
不然的話,很可能是會被發現的。
兩人保持著這樣親密無間的姿態,是想要回到寢室樓嗎?
並不是,席沉只是單純想要看一圈周圍,當然也是有其他的目的,只是這個目的沒有必要跟雨師妾說而已。
兩人出去的時候正好遇上回來的京墨與駱高。
他們瞧著席沉與雨師妾那親密的姿態的時候有幾分意外。
怎麼他們才離開沒有多久,你們之間的關係便已經這麼親密了嗎?
京墨他們是愣神了,席沉可沒有,很自然地打了一聲招呼:“好久不見啊。”
“……”弄得兩人直接無語了。
所以你果然就是席沉吧,為什麼之前沒有直接承認呢。
是因為任務還沒有釋出,所以想要隱藏著做什麼?
那現在為什麼突然承認了。
再看向一邊的雨師妾。
就算是師生的話。
這樣的關係也太過親密了吧。
而且雨師妾看席沉的目光怎麼那麼的奇怪呢。
那凝視的目光中沒有任何的愛慕,反而像是嗜人的野獸一般,只要席沉有片刻的鬆懈,她便會撲上去咬上一口。
怎麼會有學生會這麼對老師呢。
這兩人都挺古怪的。
京墨覺得自己回到詭園社群之後或許可以調查一下。
“你們有什麼發現嗎?”雨師妾懶散地開口詢問道,更像是一種任務。
“暫時沒有任何的發現,不過這福利院的門在現實世界中也是這般的高嗎?”駱高這問題是對著席沉詢問的。
席沉理所當然地點頭說道:“確實就是這麼高,是為了防止有孩子能夠翻出去。”
這樣的高度,別說孩子了,就算是成年人翻過去都有幾分困難吧。
這個福利院的人究竟是怎麼想的啊。
“那我們當真只能夠靠鑰匙離開這裡了。”駱高說著將自己從院長的抽屜中看到一串鑰匙的事情說了出去。
“雖然有鑰匙,但是今天去看的時候發現鑰匙並不在,應該是被隨身攜帶了,這樣的話,想要拿到鑰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席沉卻在此時搖頭說道:“那一串的鑰匙上並沒有開大門的鑰匙。”
他們的想法很好,是席沉以前的想法。
偷到那串鑰匙對席沉來說挺容易的,從小他的手段就挺厲害的,這也是他為什麼會被看中的原因之一吧。
但是將偷來的鑰匙一一做了嘗試之後,全都以失敗告終了。
那大門的鑰匙應該被院長單獨放在了什麼地方。
甚至席沉在懷疑一件事,那一串鑰匙全都是擺設品,根本的目的就是在欺騙他們。
或者說更像是魚餌一般。
怎麼都是與自己經歷過一些本的,席沉也不“忍心”他們走彎路,便提醒了他們一句。
片刻的沉默之後,京墨說道:“就算不是那串鑰匙的話,東西也應該在院長身上才是。”
“外出的採買等等一系列的行動都是要離開福利院的,鑰匙肯定都在她的身上。”不僅僅是大門的鑰匙,還有寢室樓的鑰匙或許都在。
“為什麼要離開呢。”雨師妾突然說道,“任務的話,不就是希望我們留在這裡嗎。”
如果離開的話,請問他們要怎麼才能夠調查福利院呢,根據外面人的描述嗎?
誰能夠相信呢。
“只是為自己留個後路罷了,若是真的出事了,我們也能夠隨時離開不是嗎。”駱高笑著解釋了一番之後,將話題暫時轉移了,“怎麼就你們兩個,其他人呢?”
雨師妾看了眼席沉之後這才將之前交流來的內容同這兩位說了出來。
“洗禮,這倒是第一次聽聞來到福利院的時候還要接受洗禮的。”駱高呢喃道。
雖然有些福利院吧,確實有幾分怪癖。
但是像這個福利院這樣的,他們還是真是第一次見了。
“我們剛從那邊離開,現在要是回去的話,半路遇上院長,有幾分不好解釋,就不過去了,你們現在要去看看嗎?”駱高再次問道。
席沉搖頭笑道:“不了,我們師生也是好久不見了,到處走走,聊聊天。”
明明是孩童的模樣,在說這話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此時駱高的眉頭已經緊緊皺起:“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他,也在這個本中的話,這個任務有這麼簡單嗎?”
不是駱高懷疑,而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
當初陌言村的時候,這位明明可以提前阻止的,卻偏偏讓事態發展到了最後的地步,目的只是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
這樣的人是極為可怕的,因為誰都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間發瘋。
雨師妾是席沉教出來的,看兩人的姿態,估計又是一個不正常的。
這樣看來,這個本里面有兩個隨時都會發瘋的存在,也難怪駱高會覺得頭疼了。
京墨也覺得頭疼的厲害,此時看向駱高的時候頗有幾分難兄難弟的情緒。伸手拍了一下駱高的肩膀說道:“沒有什麼好多想的,人已經在這裡了,難不成我們還能夠隨時離開不成。”
駱高輕嘆一聲:“我只是覺得這個本拖得越久可能會越危險,尤其有這位存在的情況下,我的這種感覺就更加的強烈了。”
“那就早點結束能夠離開吧。”話風一轉,便聽京墨說道,“這樣的話,無論什麼樣的訊息,大家一起共享的話,那麼任務的完成度便很快了。”
京墨說的沒有錯,但是大家願不願意分享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種事情全看各自的大局觀是怎樣的了。
回到圖書室的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要不要現在進去呢,便被一群孩子拉走了。
這個圖書室果然還是比較奇怪啊,洗禮如果是在這裡面進行的話,那就說明這裡面的秘密也是不少的,正好在這個時候調查一下,前提是他們能夠先處理好裡面的孩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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