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玲美的印象一直都是那個時候,總是待在角落的位置,不喜歡與其他人交流的模樣。
但是老師似乎很喜歡這樣的學生。
乖巧的,懂事的,成績也是非常好的那種。
若是性格也不錯便罷了,可惜是個悶葫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上的,真的是記不清了,尤記得那幾個月中尤為的嚴重。
“我有阻止過的。”
這話在此時聽來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感覺上更像是一個笑話。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這話的問題,村上柳一跳過這個話題之後,直接說到了最重要的那天。
沒有什麼不好說的,既然席沉能夠提到這一點的話,說明也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可能真的是憋得太久了,村上柳一說的那叫一個酣暢。
當然這也就是欺負司機聽不懂他們的語言,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那天我們中的一人掉了一個髮卡,卻在玲美的身上發現了,其實我們都知道,就玲美那樣的人,根本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不過誰在乎呢。”
他們只是高興與又找到一個可以欺負玲美的藉口罷了。
以一個髮卡開始,卻以死亡而結束的。
“一開始的時候,真的只是想要小小教訓她一下罷了,但是我們沒有想到後面事情會鬧得那麼大。”
“我們當時都慌了。”
這話說的席沉直接一個白眼。
是啊,你們都慌了,慌得還有時間去處理屍體呢。
按照師父的說法,那屍體被處理的雖然粗糙,但也是一種乾淨的粗糙。
別的殺人犯分屍吧,也不過是一大塊一大塊的,狠了的不過是那場大家都知道的碎屍案,但都做到他們這般的細碎,骨頭內臟,甚至指甲經脈,每一個都被拆的如此的零散。
醫學生見了也得驚歎一句,他們解剖的話都沒有這麼細緻。
但就是這群孩子卻做出瞭如此殘忍的事情。
“突然有人提議,反正她也沒有什麼存在感的,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直接將她藏起來就是了……”
只是玲美即便再瘦小,也快要變成一個成年人了,身形上也不會小到什麼地方去的。
是誰提出了分屍的想法呢,不記得了。
“就是在那個時候,像是有人在我們耳邊說了這話,讓我們去做出這樣的事情……”
等他們回神的時候,眼前的人已經慘不忍睹了。
而在他們做出那樣殘忍的行為的時候才發現,其實玲美並沒有死,當時只是昏厥了,卻在那樣的折磨之下,再次清醒過來。
在最開始的時候,玲美還在求饒,還在慘叫,但後面就安靜了下來,就那麼看著他們,眼神中的光澤黯淡了下去。
村上柳一仍舊記得玲美最後的目光,嘲諷的笑意。
他們是想要停止的,在他們意識到這樣做不對的時候,是想要停止的,但是現在停止將玲美送到醫院的話,對方也不一定能夠活下去的。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乾脆是一不做二不休地全做了。
回去之後,村上柳一便吐了,吐得稀里嘩啦,只要想起當時的畫面,那種恐懼感就油然而生。
那幾天,他甚至都不敢出門。
直到後來傳出有人慘死的訊息,當村上柳一從別的人那邊瞭解到訊息的時候,才發現就是之前那丟掉髮卡的少女。
雖然其他人在奇怪,為什麼會突然間以這麼怪誕的方式死亡,但當時的村上柳一立刻明白了,這一定是來自玲美的報復。
村上柳一立刻找到了緋村真鶴,那時候的緋村真鶴因為恐懼生了一場大病。
兩人不敢猶豫,將這件事告訴了自家的長輩們。
儘管長輩覺得他們簡直就是在找死,甚至就該死,但也不可能真的將自家的孩子送進監獄吧。
不得已之下,只能夠將兩人都送走了。
這一送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他們甚至不敢回來。
時間久了,有人已經忘記了,才會出現真鶴與柳一來到這裡的情況。
村上柳一其實沒有說那麼多,但是大概的內容還是非常全面的。
而席沉對這些都不是很關心,唯一在意的就是村上柳一說自己不記得到底是誰提議的分屍的了,就好像是大家同時想到這一點的一般。
甚至中間還出現過恍惚的情況。
這就有一種假設,當時他們那些人或許確實沒有想過做那樣的事情,又或者說並沒有打算做的那般的過分。
但可能是被什麼控制了,又或者是受到了什麼影響。
“你記得玲美有一個紅色的筆記本嗎?”席沉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一直在注意校服玲美。
明顯看到,在自己說出筆記本的時候,對方抬了一下眉毛。
“紅色筆記本……對,是有的,那個時候,她恨護著那個本子。”村上柳一回憶了一下,確實有那麼一個東西存在的。
“你們有做什麼嗎。”
“我們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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