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城主府便傳出鬧鬼的傳聞, 城主招貼告示尋找方外之士, 要除去城主府中的鬼,但都一無所獲。
仵作再被叫去驗屍的時候,已經是數天後了。
他這才得知,鬧鬼的是府中的一名廚娘所為, 城主的新女婿主動請纓去審問, 卻將廚娘給打死了,所以請了仵作過去驗屍。
當時天還沒黑, 也是幾日前的事情,還沒過去多久, 仵作記得還算清楚。
他去府衙的時候,那廚娘下身早已被打的皮開肉綻,整條裙子染了大片的紅色, 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她給廚娘簡單看了一眼,發現她口中含血, 就將她嘴巴開啟, 一看才發現是被人剪斷了舌頭,而且看樣子還是最近剪的。
“我驗完屍,城主大人的女婿就過來,讓我不要隨便張揚,就讓人將廚娘屍體扔到亂墳崗去。”仵作心中也沒有底,他不知道說完這些事, 對面二人能否幫忙解決掉。
後面他開始變得猶豫, 但謝槐序和琉螢都沒有催促,好一會他才繼續道:“這天當晚, 我就被城主夫人的丫鬟叫過去, 說是夫人有話要說, 我沒明白是什麼事情,到了地方才知道,那廚娘的舌頭,是城主夫人讓人給剪的,她不想讓廚娘編排城主府,才出此下策。”
“她找我,是想讓我守口如瓶,不要對城主大人透露,期間還提到我妻兒,意思是我透露半個字,就找我妻兒麻煩。”仵作顯得有些不安,“本來我沒想管這件事,但是城主夫人的態度實在有些奇怪,我就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那個丫鬟和廚娘關係不錯,似乎是從一個地方來的,廚娘為丫鬟打抱不平,才弄了這一出,而那個丫鬟大家都說是自尋短見。”
他看向謝槐序,見謝槐序臉色平靜,心中稍微安定下來,“這之後你們估計都知道了,城主府裡真正鬧出了鬼,有一日我去整理記錄的時候,發現先前關於城主府的檔案都不翼而飛,肯定是之前那個廚娘!我當時害怕就去找城主府的人,好不容易找到最先和我會面的那個下人,對方警告我不要隨便說出去,不然就要我妻兒性命,我又擔心鬼魂上門,不敢去府衙,只好整日在家……”
等仵作說完,琉螢才緩過神來,她和謝槐序對視了一眼,聽謝槐序問:“你還記得最先找你的人長什麼樣子嗎?”
“自然記得。”仵作見謝槐序問頓時明白他的用意,便和他道:“我去找紙筆。”
仵作去屋裡尋了紙筆畫出人像,拿著剛出爐的畫作出來,將畫像交給謝槐序。
謝槐序接過後,琉螢探頭去看了一眼,雖然特點都畫出來了,但總覺得不太像個人。
謝槐序將畫像給收起來,又問了其他一些問題,大部分仵作也不知情,便只能就此作罷。
之後謝槐序和琉螢與對方告辭,回去的路上琉螢問:“是城主夫人的問題嗎?”
“理由呢?”謝槐序沒有直接回答。
琉螢想了一會,將剛才的資訊梳理了一下,才和謝槐序道:“丫鬟死前有孕,但不知道具體是誰的,這件事暫且不論,那位廚娘可是被城主夫人剪去了舌頭,而且她鬼魂也上過城主夫人的身,其他人都沒什麼大礙,但廚娘明顯想讓城主夫人死。”
“只不過,那位小姐一直昏迷是什麼狀況,我還沒想明白。”琉螢蹙眉思考,她一時半會想不明白。
“先去城主府附近,打聽一下那名姑爺。”謝槐序道。
琉螢點了點頭,和他朝城主府的街道走去。
城中的百姓並未將城主府的變化放在心上,不過琉螢發現,這裡巡邏的隊伍沒有云袖城的多。
他們到了城主府附近的街道,謝槐序沒有再往前走去,而是選擇進了一家酒樓。
琉螢跟著他進去,一名跑堂出來招呼兩人,問他們坐哪兒,想吃點什麼。
謝槐序帶著琉螢在樓梯口旁邊的桌子邊坐下,讓琉螢隨便點吃的,琉螢見狀也不客氣,將自己喜歡的菜和點心都點了個遍。
謝槐序見狀問她:“你能吃完?”
“吃不完打包啊!”琉螢理所當然道。
謝槐序沒有再和她貧嘴,而是讓小二上了一壺好茶,琉螢發現謝槐序只喝茶不吃東西,過得可真像神仙。
琉螢以為謝槐序是想在這裡休息一會,所以只專注吃東西,旁邊人說了什麼八卦都沒怎麼聽,過了片刻又有兩個旅客進來坐下。
這一老一少打扮有些怪異,琉螢又說不上哪裡怪異,因此忍不住多瞄了幾眼。
兩個陌生的旅客坐下後,隨便點了茶水休息,二人開始交談,其中十幾歲大的少年開口:“爺爺,這城主府真的招醫士嗎?”
“去看看賺點盤纏也好。”他身邊的老人開口道。
周圍有人聽兩人說話,得知他們是去城主府的,有好事者問了一句:“二位是去城主府?”
“是啊,找了半天沒找到。”那名老人接話。
有好心人告訴他們城主府就在附近,老人給對方作揖道謝,隨後周圍的人開始提及城主府的事情,幾乎都是琉螢知道的一些傳聞。
老人聽他們交談,於是問了幾句有關於城主女兒重病一事,說想多瞭解一些病症。
他耐心聽完後,才問:“那位女婿是何方人士?”
“嗨!就是個破落戶兒,什麼人士不人士的!”有名青年男子顯得有些鄙夷,“要不是他長得俊俏,那位小姐還不一定看上他呢!”
琉螢聞言忍不住問:“這是什麼意思?”
對方見琉螢開口,看是個小姑娘,於是告誡道:“你們這些娘們兒,就喜歡這些小白臉,也不管他娶沒娶過妻,聽說他在老家的時候有個糟糠妻,得知城主府招女婿就把妻子休了,才當成這個上門女婿的!”
琉螢呆了一下,她本來不喜歡對方的語氣,但是後面那些話讓她愣住了,現在當人上門女婿,還有這種操作?
謝槐序坐在位置上沒說話,他指尖一動,旁邊的小少年就開口問:“這個上門女婿家住哪兒?是什麼破落戶兒?”
對方將這些事都一一說了,隨後老頭兒和少年都不再詢問。
謝槐序看向琉螢,問她吃完了沒,吃完了就走。
琉螢不解其意,怎麼沒坐下一會兒,就要離開,她將吃的都分門別類裝好。
謝槐序叫店小二結賬,隨後指著老頭兒那桌道:“這桌也一併結了。”
琉螢聽見他的話,抬頭看了一眼,他今天怎麼這麼好心?
還沒等她想明白,和謝槐序出門的時候,那一老一少跑過來和謝槐序道謝,緊接著就見二人先他們一步走出門,化為兩股青煙,飛回謝槐序的袖中。
琉螢站在原地有些呆滯,她轉過頭看向謝槐序,“這是什麼神通?”
謝槐序瞥了她一眼沒回答,琉螢心中惦記著,轉到他右手邊,想提起他的袖子看一眼。
二人此時在大街上,謝槐序見有人朝這邊看過來,神情有些無奈,將袖子從她手裡抽出來,“不是神通,幻術而已。”
琉螢鬆開他問:“又是你閒暇時研究的?”
“算是吧。”謝槐序搪塞了一句,便準備回客棧。
琉螢見狀才不再詢問,她有些疑惑謝槐序的閒暇也太多了點,關鍵是他到底還有什麼招數沒使出來。
她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一件事,興致勃勃問謝槐序:“那你會畫符嗎?”
謝槐序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回答:“略會一點。”
聞言琉螢眼睛驟然亮起,她伸出手拉起謝槐序的手央求,“那二哥你幫我畫幾張唄?”
謝槐序覺得這點事情不算什麼,於是點頭答應下來,琉螢見狀當即將自己存的硃砂符篆都給他,隨後和他道:“二哥你就照著這些圖冊畫!”
謝槐序接過她遞過來的小空間袋,有些疑惑開啟看了一眼,看見裡面滿滿當當的符紙,謝槐序不可置信看向琉螢。
“你當我是什麼?”謝槐序不禁質問。
琉螢一臉天真道:“當然是二哥啊!”
謝槐序將空間袋收起,冷哼一聲:“我看是冤大頭!”
琉螢聽他這麼說,頓時不滿,“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妹妹呢?”
“沒你這個妹妹我還開心點。”謝槐序“嘖”了一聲道,不明白當初自己怎麼會將她給撿回來。
琉螢不知道謝槐序所想,但看他沒有將東西還給自己,就知道他答應下來了,也不在乎他多說自己幾句。
反正那些話在她身上不痛不癢的,她又不是真的謝琉螢,他愛說就說唄!
就連司星都忍不住現身,他問琉螢:“你真的不是來討債的?哪有讓人幫忙畫符給一空間的符紙?”
琉螢聽見司星的聲音就不爽,上回念她以前寫的書評,她還沒有找他算賬呢!
就連和他說話都帶著點兒怨氣:“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多,沒看我二哥收了嗎?他都沒拒絕,你少在這給我多嘴!”
司星看了一眼謝槐序,見他手裡的空間袋真的不見了,不禁沉默,半晌才說一句:“人家那是以為你是真的謝琉螢,你是嗎?”
琉螢:“……”
遲早她要砍了這個破系統!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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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著瘋妖橫行修界(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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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穿進一本打臉爽文,卻拿的惡毒女配劇本,戚悅小心翼翼繞著劇本走,卻還是躲不開被打臉、被滅門的結局。
身死之後,魂魄飄蕩,卻目睹曾經冷酷無情的護衛揹著“她”單挑那些欺她傷她者,最後在眾人圍剿中,抱著她的屍體自爆而亡。
再睜眼,冷衛仍在,門派猶存。
戚悅:橫豎都是死……嗨起來!
*
穆崢是從罪淵裡爬出來的汙穢,在血咒的禁錮下,護衛御虛真人最後的血脈——
呵,區區血咒,也妄想驅使他百年?
***
戚悅: 喝的呢?我要三分茶七分奶全糖加果粒帶冰!
穆崢冷笑: 你配——
戚悅眨眨眼。
穆崢: 什麼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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