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不要搶走我哥哥。”
“滾開,我們帶你哥哥去享福,省得被你惡毒娘給虐待至死。”
“那個女人不會死了吧,這孃家人也太狠了,連親生女兒的兒子都要搶,搶就算了,還把人撞死。”
“看來那個女人的惡毒是習了她母親。”
“孃家人多勢眾,家裡又沒個男人,哪裡搶得過。”
“可憐了兩個孩子。”
......
好吵!
怎麼這麼吵?
還有她的頭好痛,像是要裂開一樣。感覺到有液體順著髮絲滴落,下意識的抹了一把腦後,粘粘的,像是......
酒夢猛然睜開眼睛,定睛一看,一手的鮮血。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為什麼會有血,她不是在下班的路上嗎?
不對,她在路上被突然衝出的車子撞了,而在撞飛的那一瞬間定格。腦子裡有一道奇怪的聲音告訴她:“選擇與我繫結,可活,反之,死!”
她果斷的選擇了前者。
酒夢微微抬頭,對上的是一張張驚愕的臉,還有兩個滿臉驚恐的孩子,其中一個男孩正被一個老婦人緊緊的抓在手裡。
周遭的環境更是讓她有些怔愣。
左邊是破敗不堪的茅草屋,右邊是因為年久失修快要倒塌的土黃色泥牆,還有一棵因為乾旱快要枯死的老樹和一口井。而她就跌坐在井口邊。地上和井口都有血跡。
院子裡擠滿了人,酒夢的目光落在他們的服飾上,臉上是茫然的神情。
她活下來了,但好像不是在原來的地方,這是哪裡?
就在她想要起身問個明白時,腦袋的疼痛加劇,緊接著大量不屬於她的記憶紛沓而至。
她竟然穿越了,來到一個歷史上並沒有記載的朝代。還成了兩個孩子的惡毒母親,孩子爹在一年前不辭而別。
五年前,原主被家人賣給人伢子,在半道逃了出來,遇到受傷的孩子爹倒在路邊。她好心的將人救起,那裡知道男人恩將仇報,在一個山洞裡把她清白給奪了。
因為此事,她一直恨著孩子爹,也從不主動與他搭話。一個因為無家可歸,一個因為被人追殺,兩人就在山洞住了下來。
直到兩個孩子出生,男人才在山洞下的村子裡搭了個茅草屋。村長見人可憐又允了幾畝良田。
兩個孩子的出生時刻提醒著她受到的恥辱。所以原主非常討厭兩個孩子。動輒打罵,或是不給飯吃。
孩子爹因為心中有愧,把身上唯一值錢的玉佩送給酒夢,被她第二天就拿去當了。沒過多久,男人就不見了。
也不知道原主的孃家因何欺負原主成性,倚著沒有生下兒子,老後無人扶棺的由頭舉家過來搶她兒子。一失手,把人撞死在井口。
死了。
沒錯,原主被孃家人推著撞在井口上死了,而現在醒來的卻是她。同名同姓不同命。而她是現代一名還在實習階段的外科醫生。
酒夢怔愣著,她活下來了,代價就是給人喜當娘。還是一個長得黝黑的農家婦。說是農家婦也不過才雙十年紀,因為長得黑,看起來年歲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