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雙膝，頭埋在臂彎裡，黑暗中，窗外透過來的淡淡浮光照在她身上，卻無法給她帶來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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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根菸，司珩抽出來放在唇上，夜裡的冷風撲進來，帶著溼潤的潮氣，明亮的月色也漸漸被烏雲遮擋。.
要變天了，一場風雨即來。
片刻後，身後傳來腳步聲。
他目光微動，將煙按滅，抬腳將半開的窗戶踹的更些。
凌久澤和蘇熙走過來，在司珩身邊坐下。
司珩看了看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的兩人，唇角勾了勾，“你們幹嘛，像兩個門神一樣！”
蘇熙道，“我給爺爺打電話才知道你回來了，找了兩處房子才找到你。”
司珩道，“到江城的時候有點晚了，想明天再告訴你。”
蘇熙默了一瞬，淡聲開口，“不要怪圖南，上次你走了之後，她很難過。”
“我知道。”司珩點頭，“沒有怪她，是我回來的太晚了。”
蘇熙道，“圖南不會怨你，她不是因為怨恨而接受別的人，她只是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
司珩緩緩點頭，“我知道，這是我告訴她的，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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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喜歡的人戀愛，結婚，過普通人的生活。”
蘇熙道，“我到覺得她並不是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如果和你在一起，哪怕有危險、朝不保夕，她也是喜歡的。”
“不能和你一起，她又無法剋制自己對你的感情，只會一次次反覆的經歷傷害，所以，最後她只能選擇用另外一種生活讓自己走出去。”
一種無法言說的痛捲上來，司珩垂下眼睛，“我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所屬，從一開始就不曾真正理解她的想法，如今她真的離開了，我才知道反而是我自己不能放手。”
他自嘲的一笑，“只是太晚了！”
“一點都不晚！”一直沒說話的凌久澤突然開口，聲音沉穩的道，“她就是你的，你把她養，教會她各種領，不是情人也是父兄一樣的存在，你要對她負責，你要留下看著那個男人對她好不好？那個男人的家裡人會不會欺負她？”
凌久澤別有深意的看看司珩，“你有這個責任，甚至可以在不同意她和那個男人交往的情況下，出手阻止，沒有人比你更有這個權利了！”
“若是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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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江圖南結婚，也得是你牽著江圖南的手，把她交給另外一個男人！”
蘇熙愣愣的看著凌久澤，來是很沉重的氣氛，她差點被他氣笑。
司珩也看著凌久澤，“你是和熙兒一樣來安慰我的？”
還是來往他心口插刀的？
凌久澤正經的點頭，“當然！”
他又補充了一句，“我說的不對？”
蘇熙挑眉，“仔細想想，是這樣的道理，但是你真的要我哥哥牽著江圖南的手，把他交給齊昀？”
凌久澤勾唇，意味深長的道，“這句話的前提是，司珩同意才行！”
司珩嗤了一聲，“我沒那麼偉！”
凌久澤道，“這不就行了！”
司珩看著凌久澤，“這是你的經驗之談？”
“算是吧！”凌久澤薄唇淡抿，“失去並不可怕，怎麼奪回來，才是你真正應該考慮的！”
蘇熙歪了一下頭看向男人，“凌先生感悟很深！”
“不是感悟，是真實的實戰經驗。”凌久澤目光幽暗，看著蘇熙，“自己深愛的人，要交給別人，就像在戰場上把自己的槍遞給敵人讓他來殺了自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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