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芙不太明白。
吳悠悠喝完酒，放下杯子，見她沒動，問她，“怎麼不喝？”
姚若芙看了看酒杯，端起來，喝了下去，接著起身拿過酒壺，給他滿上了酒。
吳悠悠繼續吃東西。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模式看上去很像當年的佛祖和四大七世佛”，他看看姚若芙，“你怕開了這個頭，以後我也會被她們架空，是吧？”
姚若芙坐下，默默的點了點頭。
吳悠悠淡淡一笑。
“放心吧，我不是當年的佛祖，她們也成不了七世佛……”
“我知道，您不可能像當年的佛祖那樣，將幻靈石交給她們，讓她們擁有與兩兩位女主相抗衡的力量”，姚若芙認真的看著她，“我只是擔心，一旦開了這個頭，讓她們心裡生出傲慢之意，將來恐怕會成為新的隱患……”
“她們不敢”，吳悠悠說，“因為她們接下來會發現，她們的每一步行動，都在我們的預料之中。她們的每一次預判，都在我們的預判之內，如此一來，你就是借給她們十個膽子，她們也不敢生出傲慢之意了。”
他看著姚若芙，“我這麼做，恰是為了從根本上，斷絕她們日後成為隱患的可能……”
姚若芙懂了。
她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吳悠悠微微一笑，“吃飯吧。”
姚若芙也笑了，“嗯。”
她拿起筷子，繼續吃東西了。
……
兩天後，阿舍王城。
四大菩薩聚集到阿舍力王菩薩的宮殿內，開始商討接下來的行動計劃了。
阿舍力王菩薩首先發言，“師尊已經把我們各自的任務分配清楚，接下來，我們各自說一下自己的計劃，詳議之後，稟報王妃。”
三位菩薩雙手合十，“是。”
阿舍力王菩薩輕輕一揮手，在空中展開了一幅巨大的金光地圖。
她一指地圖上的太白山，“本座將越過太華山，前往太白山以東，收服那裡的赤炎部族。太白山上有巨妖天目巨蜥，兇惡無比，以山川靈氣為食，太白山東西兩側因為此妖，全部變成了荒漠。本座需得將這些荒漠變為綠洲，才可以將赤炎部族收服。”
她看看阿羅遮，“有勞空色寶相王菩薩了。”
阿羅遮雙手合十，“是。”
孔雀王尊菩薩接著說道，“師尊命本座收服西部諸天四河流域的部族，本座決定先從通天河東岸的號韓諸部開始。但本座面臨的問題和阿舍力王菩薩是一樣的，那就是通天河內有巨妖天蟄，此妖力量極強，有分水裂地之神力。西部諸天皆是荒漠，通天河兩岸數萬裡地域，僅有數座綠洲，號韓諸部因此得以生存。但巨妖天蟄每每發動洪水，肆虐兩岸綠洲，號韓部族苦不堪言，只得敬它為神，每年為它供奉童男童女。本座要收服號韓部族，必得先誅殺此妖，否則，無法令他們信服……”
阿羅遮點頭，“嗯。”
傾城沒急著說自己的計劃，她問阿羅遮，“同時對付兩個巨妖，難度很大，本座力量不及菩薩，但若菩薩不棄，本座願助菩薩一臂之力。”
“昨日在幽蘭谷，師尊已將我等的任務分配清楚”，阿羅遮微微一笑，“誅殺巨妖是本座的任務，多謝菩薩好意，本座心領了。”
傾城見她這麼說，自己也不好再多說了，只好點了點頭。
“我等四人中，寶相王菩薩法力神通第一，法力最強”，阿舍力菩薩說道，“天目巨蜥和巨妖天蟄，先誅殺哪一個，請菩薩定奪，本座與孔雀王尊菩薩必全力協助。”
孔雀接過來，“對。”
阿羅遮看了看地圖上的太白山和通天河，輕輕出了口氣，“赤炎部為求水草，供奉天目巨蜥；號韓部為求生存，也不得不以巨妖天蟄為神。天目巨蜥吞噬山川靈氣，在禍害赤炎部的同時，也在削弱幻靈石的力量，本座以為，可以先留著它。巨妖天蟄喜好血食，應該先將其誅殺。”
孔雀和傾城不約而同的點頭，“好！”
阿舍力王菩薩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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