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十多年前,有戶人家的獨子換了三個女人做媳婦,這三個女人都沒有給他懷上孩子。
這家人愁的不行,怕血脈在兒子這一輩斷了,只能去找了個老神仙算一卦。
老神仙說,他們家是得罪了山神,讓他們家的兒媳婦去山裡的送子觀音廟住上一個月,山神自然會賜子。
這家人後來真的這樣做的,還真如老神仙說的那樣,一個月後,他們家兒媳婦還真的懷上了,就是精神有些不太好。
幾年後,人們漸漸地發現他們家的孫子和村裡的一個男人長的很像。
等謠言越離譜的時候,這兒媳婦終於受不了,才說出她在送子觀音廟天天被人打,還在夜裡陪不同的男人睡覺。
她說完後,就投湖自盡了。
這下,村裡的人都譁然了。
可即使是這樣,還是會有人家會在媳婦懷不上的時候,選擇悄悄把自家媳婦送到山裡的送子觀音廟去。
“婉柔你快起來!”林大娘彎腰把她扶起來,勸道,“這事你和你爹說了嗎?”
清官都難斷家務事,她一個外人,哪能插手李家和程家的事情。
只是林大娘這一問,程婉柔就哭的更厲害了。
“我娘說,我既嫁來了李家,就該給李三生孩子,不能讓李家的血脈在我這裡斷了!我爹……我爹是讓我別總會孃家哭哭啼啼的,說我再回去,他就打死我這個不孝的!”毣趣閱
“大娘,你知道的,我爹就是不願意把李家的聘禮退回去,才會如此的狠心!”
在一側的鬱中行卻一直沉默著,溫阮從他看著程婉柔的眼裡,居然看到了厭惡的神情。
鬱中行這人性子耿直,幾乎是有啥說啥,不會掩飾半點情緒。
也不怪他會如此,因為程婉柔從前是鬱陽的未婚妻。
程婉柔和鬱陽定親五年,鬱家準備在程婉柔及笄後再上門提親。只是後來鬱陽受了傷,臉上留下了一大塊疤痕,瞧著很是滲人。
若只是因為這樣,程家要退親,鬱家倒是也不會說什麼,畢竟誰家閨女不想嫁個俊俏的郎君?
可程家當時不止沒退親,程婉柔還說非鬱陽不嫁,村裡的人都誇程家教的女兒好,有情有義。
鬱家人當時很是感動,尤其是鬱陽更是攢了不少銀子給程婉柔買首飾。
當村裡所有人都以為程婉柔要和鬱陽成親的時候,鬱危出事了,來瞧過的大夫都說,要讓鬱家人準備後事。
也在這個時候,程家來退親了。
鬱家的所有希望都在鬱危的身上,如今鬱危一出事,自然是前途渺茫。
“這是你婆家的事!”林大娘終究是心軟了,她瞧著渾身是傷的程婉柔,還是說,“不如,你去找找村長?”
“你姑姑是村長的媳婦,他總是會幫你的!”
韓大石的媳婦程氏,是程婉柔的小姑姑。
若是村長出面的話,至少能熬過一些日子。
不遠處李家有人走了出來,李三郎的手裡拿著一根棍子,他衝著程婉柔吼,“丟人顯眼的東西,還不滾回家!”
“怎麼的,你還想求鬱陽來幫你呀?他可瞧不上你這個殘花敗柳!”
程婉柔嚇的渾身哆嗦,她下意識就往林大娘的身後躲。
“你這狗嘴說的什麼話?”林大娘不甘示弱,“你家的破事我不想管,若你再敢說我兒的半句不是,我撕爛你的嘴!”
李三郎瘦的厲害,一副刻薄的模樣。
他此時已經被怒火刺激到失去了理智。
李三郎的目光落在了林大娘身邊的少女身上,只見少女的身形婀娜,只是臉上的胎記十分打眼,白瞎了這一身雪白的肌膚。
“你以為我願意搭理你這個喪門星?你家鬱陽破了相被人退婚,你家鬱民是個窩囊廢,你家老三倒是讀了書,可結果怎麼樣,如今和死人有什麼區別?”李三郎咬牙切齒的大罵,“你鬱家怕是做了缺大德的事,才會這麼倒黴!”
“這不,溫家沒大人了,你就想買溫家的姑娘給你那短命鬼兒子陪葬,真是卑鄙!”
“你也不問問人家姑娘願不願意嫁到你家這個晦氣的地方!”
溫阮聽了這話,卻冷眼看了過去。
她說,“你又知道我不願意了?”
“我能嫁到鬱家,那是我修來的福氣,鬱家再怎麼也比你這個只知道打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狗東西強,誰嫁到你家,才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這下,程婉柔才注意到了身前的溫阮。
溫阮的身形有些瘦小,但是腰肢卻很細,白嫩的肌膚在陽光下宛若透明。
她聽著溫阮的這一番話,心裡卻是五味陳雜。
她知道,溫阮說的沒錯。
鬱陽生的人高馬大,面目有些嚇人,可骨子裡卻是個心細的,每次給她送來的東西,都是她最喜歡的。
她當時是被豬油蒙了心,以為李三郎願意拿十兩銀子做聘禮,是真心喜歡她。
再加上李三郎生的比鬱陽好,她就點頭了。
卻不想知人知面不知心,這李三郎其實是個‘活太監’,在房事上只會打她,還怨她生不出孩子。
“你……”李三郎沒想到,他想挑撥溫阮和鬱家的關係,而溫阮居然幫鬱家說話。
這下,他臉面更是掃地了。
“程婉柔,你到底滾不滾回來?”李三郎又喊又叫,“再不回來,我就打死你!”
可惜,程婉柔壓根沒聽他說話,轉身就朝著另一個方向跑了。
她連鞋襪都沒有穿,肌膚踩在地上的石子上,被劃破了血液,程婉柔也沒感覺到半點疼痛。
李三郎瞪圓了眼瞧著程婉柔跑掉了,卻沒有勇氣追上去,最後罵罵咧咧的回了家裡。
等他一走,林大娘看著溫阮的目光更是柔和了。
她心裡想,幸好程婉柔沒有嫁到鬱家來,這程家人心黑著呢,做親家怕是要生出很多麻煩事。
還好,她兒的眼光好。
一眼就相中了溫家的姑娘。
這姑娘是真好,方才即使瞧見李三郎那惡狠狠的模樣,也絲毫不膽怯。
……
等回家後,林大娘終於忍不住和丈夫說,“阮丫頭這姑娘好,她的性子像我,她……”
“哎呀!”林大娘突然一拍大腿,瞧著鬱中行,“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你不是要我給你送飯嗎?”
她方才和溫阮說,屋內是鬱中行在咳嗽。
現在溫阮遇見鬱中行了,這謊言不就被揭破了嗎?
糟糕!她剛才高興糊塗了,居然沒想起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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