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危的聲音沙啞、低沉,他在溫阮的耳邊又問,“阿阮,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誤會?
溫阮只覺得腦海裡一片混亂,她方才明明和鬱危像之前那樣說笑,怎麼會說起補藥?
很快,溫阮便想起今兒竇氏的那一番話,又想起王嬤嬤瞧著她的時候,一臉‘慈祥’的笑容,甚至還把眼光落在她的腹部上。
“三哥!”溫阮想明白後,立即抓住了鬱危掐在自己腰上的手,趕緊解釋,“是,是有誤會的,你聽我講!”
結果,她絲毫沒想到,這一句話像是回答了鬱危方才的問題。
鬱危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溫阮,“嗯,那我們就解開下誤會!”
說著,鬱危就站了起來。
溫阮本就生的比他矮,又因為她是女子的關係,體型哪裡能和鬱危相提並論?
鬱危一站起來,溫阮嚇的“啊——”的一聲,雙手就攬住了鬱危的脖頸,她害怕自己從鬱危的懷裡跌落,絲毫沒有察覺到鬱危緊緊的摟住她,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像是絲毫沒費力氣一樣,跟溫阮在彭家幫竇氏拎小奶貓一樣,輕輕鬆鬆。
“三哥!三哥!”或許是因為雙腳離地,又是第一次被人打橫‘公主抱’,溫阮平日裡的冷靜在此刻也消失的乾乾淨淨,她說,“你聽我說!”
“這藥是竇姐姐送我的,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送我,我明明和她解釋了!”
鬱危卻是笑,他說,“阿阮怎麼解釋的?”
“嗯?說我,不行?還是其他呢?”
溫阮紅的像煮熟的蝦一樣,卻依舊道,“沒有,我怎麼會這樣講?”
“三哥你很行!你最行了!”
鬱危的唇角微微一勾,溫阮這一番話像是在哄溫小笙和溫小琴一樣,她是不是忘記了,他是她的夫君,是她的男人,他們是世上最親密的人。
可他,卻不是溫阮的弟弟妹妹,哪能這樣哄?
膽量這個東西,大多都是你強,我弱!
鬱危瞧著她這個模樣,越來越想‘欺負’她,“嗯,阿阮既然如此的看得起我,那我一定得好好表現!”
溫阮此時終於明白了,這人就是故意的!
她用拳頭捶打著鬱危的胸口,“三哥,你在說什麼胡話,快放我下來!”
說著,溫阮就忙著要掙開,“你的洗澡水要涼了!”
“阿阮說的對,不如阿阮幫我洗吧!”鬱危卻牢牢的抓住她,絲毫不肯放手,他理直氣壯的說,“阿阮,我們可是夫妻!”
他一邊抱著溫阮往屋內走,一邊用磁性的聲音對她說,“你方才不是說,我很行,那阿阮是不是該獎勵我?而且,我們拿過婚書了,是正經的夫妻,如今你也及笄了,你幫我擦一擦身,這你也不願意嗎?”
“阿阮,你疼疼我?”
溫阮只覺得自己要被鬱危掐斷了腰,她有些喘不過來氣,最讓溫阮覺得膽怯的是,鬱危這個人像是知道她耳邊怕癢一樣,方才說這話的時候,離她的脖頸處很近。
這人真是,能把她的弱點抓的死死的。
溫阮被他哄來哄去,最後迷迷糊糊的就進了屋子裡。
浴桶裡的熱水是溫阮剛剛燒好的,此時正冒著騰騰的熱氣,兩個人在外面折騰了半天,這會水溫還有些燙。
可如今的天氣,燙一些的熱水泡澡正好。
鬱危的眼神暗沉,就這麼定定的瞧著她,最後把溫阮放在地上後,又把溫阮的雙手放在他的腰間,還用溫阮的手指勾了勾他的腰帶。
溫阮羞的厲害,此時後悔了個千百遍,轉身就要跑。
結果,她剛剛轉身,鬱危就從身後抱住了她,“小騙子!”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
屋內的牆角燃著一盞油燈,讓本來昏暗的屋內,光線更是黯淡。
油燈裡的小小的火焰跳動著——
溫阮再一次瞧見了鬱危結實的胳膊和精壯的腰——
鬱危的腹部的肌肉線條精瘦,再往下她卻不敢看了,那兩條肌肉的線條更像是一個倒‘八’字,讓人不禁面紅耳赤。
溫阮再一次要跑,卻依舊沒跑掉。
鬱危這人可絲毫不是什麼乖覺的人,他此時在溫阮的面前,既霸道又強勢。
他居然把溫阮也抱進了浴桶裡。
溫阮此刻想的是,她當初為什麼要找這麼大的一個浴桶——
兩個人恰好,雖然會顯得擁擠,但是卻也不會容不下。
“三哥——”
這下,溫阮真的被驚的大喊了一聲。
她明明水性很好,此時只能靠著扶住鬱危的脖頸來穩定身子,“你怎麼能做壞事!”
“你趕緊洗,我要走了!”
鬱危卻忍不住笑了起來,“阿阮,我哪裡是做壞事?我只是想著,幫幫你!”
“你是我的妻子,我幫你,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溫阮被鬱危的話震驚的目瞪口呆!
這人到底是誰?
這還是她從前認識的鬱危嗎?
這還是那個在外人面前,像個儒雅君子的鬱危嗎?
這哪裡是孤傲的鶴,這人就是個——蟄伏在暗處的豹!
真是個流氓!
溫阮又羞又惱,“你全說些歪理!”
她扶著浴桶就要出去,結果又被鬱危給拽了回來,這一次鬱危絲毫不客氣的就吻了上去,溫阮只覺得腦海裡迷迷糊糊的,彷彿自己要被吃掉一樣。
此時的溫阮才發現,鬱危的力氣大的出奇,她壓根跑不掉。
她想起鬱家人曾和她說,鬱危的身手不錯,畢竟鬱危自幼跟著父親習武,擅長弓箭和騎馬。
當時的她,其實並沒有把這一番話放在心上,她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樣,都被鬱危的表面給欺騙了。
真是長了一張太會騙人的臉蛋了——像是個不染塵埃的謫仙。
結果,骨子裡卻是這樣——
兩個人折騰了一會,鬱危怕她受涼,又抱著她去了床榻上。
此時,油燈的光線更暗了。
他俯在溫阮的耳邊說,“阿阮,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能理解吧?”
“嗯?什麼?”
“你是我的心上人,你整日在我面前,我怎麼可能不心動,我恨不得——”
最後的話,鬱危沒說完,可溫阮卻明白了。
她的雙手放在鬱危的胸膛上,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溫阮有些心慌意亂,她想,到底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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