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招娣想要去抓林小西,結果鬱民直接擋在鄭招娣的身前,壓根不讓鄭招娣碰到林小西。
他這一舉動,讓林小西既感動又高興。
饒是看著鬱民長大的鬱中行,看著兒子的眼神都帶了幾分打量。
這還是他那個只會低著頭幹活的二兒子嗎?平日裡老實、本分,很少和人紅臉,甚至性子溫柔的像個小姑娘一樣。
現在,卻變了樣子……
林大娘倒是看出了丈夫眼裡的難以置信,她哼了哼,拿手肘撞了撞丈夫,得意的說,“瞧見沒,我的種!”
鬱中行:“……”
瞧妻子這話說的,難道鬱民就不是他的種了?
不過,因為妻子這一句話,鬱中行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他和妻子陪不了孩子們一輩子,孩子們總得長大當家,如今當鬱民來處理這件事最好。
“水準備好了!”
溫阮端著水放在桌上,笑著說,“我親自準備的,絕沒有人插手!”
她這話,差點讓鄭招娣翻了個白眼。
舀一碗水還這麼磨磨唧唧,還有臉來這裡說‘親自準備的’,難道還要誇一個及笄的小姑娘會舀水嗎?毣趣閱
可鄭招娣沒想到,鬱民還真的對溫阮說,“謝謝三弟妹!”
鄭招娣:“……”
鬱民從阿蓮那邊借了一把匕首,對林小西說,“別怕,疼的話就咬我!”
林小西搖頭,“我不怕!”
說著,她就伸出手讓鬱民割破她的手指。
鮮血的血液滴落在碗裡,而這邊林二元雖然膽戰心驚,但是卻也無可奈何的割破了手指滴血進去。
鄭招娣洋洋得意——
不是親生父女,怎麼可能血液相融。
她覺得這林芬聰明瞭一輩子,怎麼會生出這麼蠢的一個兒子?
鄭招娣更覺得,鬱危那麼聰明、出眾,怎麼會有如此蠢笨的一個哥哥。
結果下一刻有人在喊,“融一起了!”
“真是融一起了!”
“哎呀我就說嘛,小西長的就像林家的人,哪能不是林家的種!”
“這鄭招娣瘋了吧,居然如此攀關係?”
“你們快看,這血真的融在一起了!”
……
這下,鄭招娣傻眼了。
不止鄭招娣傻眼,林家人也傻眼了。
林大元看著林二元的眼神帶了幾分打量,而羅氏因為知道有古怪,倒是沒有懷疑丈夫。
林二元自己更是懵了,他——他從未背叛過羅氏啊!
“怎麼可能!”
鄭招娣看著碗裡相融的紅色血液,幾乎是咆哮著喊了出來,“這肯定是有問題的!”
“你在胡說什麼?”羅氏哼了哼,“小西就是我和二元的孩子,怎麼可能有問題!”
“倒是你,一個虎頭山的人敢來我們下河村鬧事就算了,還敢汙衊我家小西不是我的孩子,趕緊給我滾!”
說著到激動的時候,羅氏還狠狠的推了一把鄭招娣。
鄭招娣一沒察覺,就踩到了阿福的腳上。
“啊……哇……”
“娘……疼啊……”
阿福年紀小,此時被母親這麼一踩,頓時哭出了聲。
場面亂成一團,可鬱民依舊牢牢的把林小西護在身後,給她止血。
他對林小西說,“你先回屋休息,這裡我來處理!”
說完,他送林小西回了屋子內,又拜託陳小花和溫阮去陪著林小西。
等處理完這些後,鬱民便喊來村裡人,要把鄭招娣給阿福給趕走。
鄭招娣哪裡肯走,她哭著喊著說,“小西真的是我女兒啊,你們這些殺千刀的,是不是做了手腳!”
“小西真是我的女兒啊!”
可惜,沒有人會相信她。
就算有些知道底細的人,也只會懷疑林二元在外面胡搞出一個女兒,壓根沒覺得林小西和鄭招娣真有血緣關係了。
鄭招娣哭鬧的厲害,最後有人去鄭家喊來鄭瘸子後,這場面才消停了不少。
韓大石還對鄭瘸子說,“老鄭啊,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往後讓她別回這邊了!”
“也就是人家鬱家人脾氣好,這要換個人家,她這麼稀裡糊塗的鬧一場,至少得給打個半死!”
“你等會去鬱家賠禮道歉,還有……你得表示表示啊!”
鄭瘸子其實知道,女兒沒有說謊,可他心裡很擔心一件事。
那就是女兒莫非和林二元搞一起了?才會在生下林小西后,丟棄了林小西讓林小西回林家?
鄭瘸子哪裡敢想,最後只能賠了二兩銀子,又親自去道歉後,當即就把女兒送回了虎頭山王家。
鄭瘸子對王家說,“已經是你們家的人了,看著處理吧!”
“別讓她再回來丟臉!”
王家人自然也知道鄭招娣去鬧這一出,而且他們也很支援。
林小西若是他們王家的女兒,到時候阿福讀書的錢就有了,連家裡修屋子的錢都有了。毣趣閱
鬱家現在可有錢了,稍微從指頭縫裡流一點出來,便能讓他們享福。
結果哪裡知道,鬧了這麼一出。
“鄭招娣!”鄭招娣的丈夫王虎抓住鄭招娣的頭髮問,“林小西是不是你和林二元生的孩子?”
“你居然敢給我戴綠帽子!”
王虎抓住鄭招娣就狠狠打的,旁邊的阿福嚇的哇哇大哭。
若是平日裡,王虎肯定很心疼這個來之不易的兒子,可現在他連看著小兒子的時候都覺得礙眼,想著這個小兒子是不是鄭招娣和那個野男人生的。
王家頓時亂成一團,王虎打的鄭招娣求饒,最後鄭招娣實在疼的沒辦法,抱住王虎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下,她被打的更重了。
鄭瘸子覺得這鄭招娣真是晦氣的賠錢玩意,讓他丟了老臉不說,還弄沒了二兩銀子!
從此,老鄭家在村裡哪裡抬得起頭?
………
鬱家這邊,林二元就差哭了,他和妻子說,“我真沒有和鄭招娣有關係,我發誓真的……”
“岳父大人,委屈你了!”鬱民走到了林二元的身邊,一臉愧疚的說,“是我的錯!”
此時的鬱家,只有林家人和鬱家人在屋子內,賓客都已經散去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羅氏看著鬱民問,“為什麼血液能相融?”
鬱民回答,“水的問題!”
“水,水有什麼問題!”
可鬱民實在是不擅長言辭,他今日說了一大堆話,似乎把這輩子的話都說完了。
此時,他看向向溫阮,眼裡帶著幾分哀求。
溫阮無奈接了他的話,幫忙解釋,“這水是我準備的,水的確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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