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要玩嗎?不如我們一起玩吧!”
本來在後院坐著的大漢們突然都站了起來,對著溫阮色眯眯的笑了笑,“咱們兄弟和蘇公子一起給這個小娘們一個教訓!”
“是啊,不過是個娘們,讓她知道咱們爺們的厲害,看她還敢不敢嘴硬!”
說著,其中有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人抬起手,就要朝著溫阮抓來。
溫阮往後一站,而蘇逸塵卻也抬起手,撇開了這個人的胳膊,“她是我的,誰都不能碰!”
“蘇公子你什麼意思?兄弟們給你面子,看你是個秀才才願意喚你一聲公子,別給臉不要臉!”
“這小娘們今晚我們玩定了,不止要玩,還要吃幹抹淨!”
“不過,這讀書人的眼光就是好啊……這小娘們長的,還真是一絕,像仙女似的!”
“是仙女又如何?今晚還不是得給我們兄弟暖身子!”
後院的壯漢們哈哈大笑,而蘇逸塵此時的臉色更是鐵青,他把溫阮護在身後,呵斥道,“你們主子答應了我,要讓我帶她離開彭州府的!”
“我們家主子是答應了啊,可我們家主子沒說,我們不能碰她啊!”
“蘇公子你放心,我們就玩玩,不會給你玩壞的!”
“噗……誰相信你不會玩壞啊,你能給這小娘子留一條性命就不錯了!”
“你瞧小娘子這一身細皮嫩肉,還是小胳膊小腿,可經受不起你們折騰啊!”
“哈哈哈……”
相比於蘇逸塵的驚慌失措,溫阮卻鎮定許多。
蘇逸塵再厲害,再會籌謀,也不過是個書生,他哪裡是這群見色起意的壯漢的對手。
只見蘇逸塵被其中兩個壯漢拽開後,為首一身彪悍的黑鬍子男人看著溫阮搓了搓手,“小娘子別怕,你陪我們兄弟玩玩就行,我們不會殺了你的!”
“你放心!”
溫阮卻是淡淡一笑,她這一笑宛若春日梨花在枝頭徐徐綻放。
這下,壯漢們都看傻眼了,這姑娘長的太好看了。
堪稱絕色。
溫阮說,“見過魔術嗎?”
“小娘子說的魔術是什麼?”
“就是——天降隕石!”
這群壯漢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就見眼前一黑,天空中突然掉下一顆巨大的巨石,他們想逃開,可是始終是慢了一步。
“啊……”
“啊……救命……”
“救命……”
這群人還未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便被幾塊從天而降的巨石狠狠的砸在身上,他們只喊了一聲救命便再也沒了聲響。
蘇逸塵離溫阮最近,他看的最清楚——
那些巨大的石頭哪裡是從天而降的,分明就是溫阮憑空拿出來的,而且像屋子一樣大的石頭,在溫阮的手裡輕巧的像是一張紙片一樣。
他就看著溫阮拿著這些石頭,三下五除二的就砸死了一院子的壯漢。
“你……是鬼……是鬼……”
蘇逸塵嚇的往後退縮著身子,而與此同時,前院突然響起了幾聲慘叫聲,下一刻穿著夜行衣的鬱危從外走了進來,他還能清清楚楚的看見溫阮的手裡似乎是拿著石頭的。
溫阮一見鬱危,把手裡的石頭一丟,立即變成了乖巧的模樣,她說,“夫君!”
方才殺人不眨眼,只知道拿巨石砸人的小姑娘,此時換了一個模樣。
蘇逸塵覺得,自己怕是還在做噩夢。
可最讓蘇逸塵驚訝的是,鬱危明明都瞧見了溫阮殺人的模樣,也瞧見了溫阮方才拿著巨石的奇怪場景,可鬱危絲毫沒有覺得恐懼,反而是迅速的走到溫阮身邊,檢查溫阮是否受了傷。
“阿阮,對不住,我來晚了!”
溫阮搖頭,“你來的剛剛好!”
她一直都想嘗試下讓“天降隕石”,在前世,治安太好,她沒有嘗試的機會!
到了大越朝後,她也沒有合適的機會。
如今,剛剛好。
看來,她空間裡的那些山和巨石也有了用處,她的身手算不上拔尖的又如何?只要空間裡的巨石夠多,她就能化險為夷。
而此時,阿蓮也進了屋子內,殺掉了一直捂著溫小琴嘴的人。
阿蓮的確沒費什麼力氣,因為這個人在看見溫阮拿出巨石後,已經被嚇的差點癱軟了身子。
古人相信神佛,他真的以為溫阮是鬼怪、妖精。
屋外,蘇逸塵突然的大喊了一聲,“鬼啊……溫阮……是……是鬼!”
鬱危卻捂住了溫阮的耳朵,在看向阿蓮揹著哭著的奄奄一息的溫小琴後,便對溫阮說,“阿阮,你先出去等我,這裡交給我來處理,好嗎?”
溫阮卻看向鬱危,她問,“你看見了嗎?”
“什麼?”
“就是這些石頭……”
“這些人難道不是罪孽深重,上天落下隕石結束了他們罪惡的一生嗎?”
“……”
溫阮沉默了片刻,“你不怕?”
“我為什麼要害怕?”鬱危依舊是溫柔的笑了笑,“你帶著小琴出去等我,我處理好這裡就出來!”
溫阮點頭,“好!”
溫阮跟著阿蓮帶著溫小琴從內院走了出去,而鬱危的笑容也在溫阮離開後,徹底的冰冷了下來。
他握著藏在身後還滴著血的劍,一步步的走到了蘇逸塵的身前,眼裡的狠戾顯而易見。
“鬱危……你別殺我……你剛才看到了嗎?這院子裡的石頭,都是溫阮拿出來的!”
“溫阮是鬼,是鬼,所以她如今才會變得那麼好看,所以她做的手工品才會那麼好看……”
“你要小心,鬼會害死你的!”
“你別殺我,我可以幫你……”
鬱危手中冰冷的劍落在蘇逸塵的脖頸上,他的頭微微一歪,露出諷刺的笑,“阿阮就算是鬼又怎麼樣,就算是鬼,我也要她!”
“蘇逸塵,你不該觸碰我的逆鱗……”
蘇逸塵還想要開口,可他眼前閃過一絲銀光,喉嚨裡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血液從他的脖頸處噴湧而出,他只能握住脖頸想血液流的慢一些,可是他的動作卻是徒勞無功。
“你是哪隻手碰了她?”
鬱危提起劍,又朝著蘇逸塵的右手砍去。
手起劍落,而這一次蘇逸塵喊救命都喊不出來了。
院外,溫小琴扯著溫阮的手,哭著說,“姐姐,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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