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試,便是科舉的最後一刻,考完這一場後,鬱危便是真的脫離了科舉的苦海。
其實,前世的鬱危在科舉的考場上,從未有太難看的戰績,反而可以稱的上是佼佼者。
只是溫阮明白,縱然鬱危再厲害,可誰又喜歡考試呢?
“熱水我給你備好了!”溫阮說,“我還給你備了香皂,是你最喜歡的味道,你記得用!”
溫阮製出香皂後卻沒想著要大量去賣,她此時只是給身邊的人用。
畢竟,她再厲害,也只有一雙手。
她已經忙不過來了,故而香皂的生意,不如暫且緩緩。
鬱危梳洗完畢後,又重新束了冠,穿戴起禮部送來的新貢士袍服,身上還佩了一枚不起眼的玉佩。
溫阮瞧著不遠處的男人,心裡更是有些小得意。
她的眼光真好——
鬱危這兩年,個子又長了不少,挺拔如松,當真是要腿有腿,要腰有腰,這樣的男人,走到哪裡都是奪目的!
林誠實和高義來的很早,三個人相約一起同行。
在外人的眼裡,林誠實和高義能中貢士,說白了就是運氣好,而鬱危——讀書人反而是有些服氣了。
因為在放榜的第二日,鬱危的文章也被放出來了讓人瞧……
那些本來罵鬱危是踩狗屎運的人,大部分都閉嘴了。畢竟,讓他們來寫同樣的文章,他們肯定寫不出來,尤其是鬱危那一手館閣體,比老學究寫的還好,絲毫看不出少年人的毛躁。
這樣的好字,別說在會試和殿試上可以加分不少,就連不少讀書人看著都覺得舒服。
“馬車來了!”
溫阮給林誠實和高義也拿了雞湯,等他們吃飽後,才讓馬車送他們到大越宮的鑑明門。
此時天色微明……
高義有些不好意思的和鬱危說,“鬱兄,我佔了你的便宜!”
高義家境富裕,他剛才喝雞湯的時候就發現,放在裡面的老山參可不是一般的東西。
林誠實也點頭,“是佔了鬱兄的便宜,鄉君的做的雞湯也太好喝了!
毣趣閱”
林誠實是寒門出來的人,他自然不知道人參有多好,只是覺得這雞湯簡直美味,是他從未喝過的味道。
高義聽林誠實說過,鬱危有些懼內。
如今他在看見溫阮,又吃過溫阮做的湯羹後,突然就明白為什麼鬱危瞧不上別的姑娘了!
論漂亮,誰有溫阮漂亮呢?
論手藝,誰又能比溫阮更手巧呢?
最重要的還是,方才鬱危一抬手,溫阮就遞了個雞蛋過去,兩個人甚至都沒說話,這默契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明明他們兩個都那麼年輕,成親也沒多久,卻跟老夫老妻一樣有默契。
“她很好!”鬱危也很喜歡聽人誇讚溫阮,又道,“若不是我娘子,我這一路走的,怕是也沒如此一帆風順了!”
林誠實和高義都點了點頭,贊成鬱危的說法。
高義更是感嘆,“這些年我只知道唸書,家裡的事情都是我妻子在照料,她可比我辛苦多了!”
林誠實也點頭,“是啊!”
幾個人聊著家裡的瑣事,又說到了今日的考題上。
鬱危說,“北境的事,你們可以多想想了!”
做官,自然是要為帝王排憂解難的,如今定燕帝最頭疼的問題,其實只有兩個。
其一,便是北境的戰亂。
其二,便是南蠻要求的和親。
第二個還能再拖延一段日子,可第一個卻是迫在眉睫。
因為這群文臣們,還在為談和和不談和在朝堂上吵的厲害,除了洛正和白家老太爺在極力讓戶部湊糧草外,其他人壓根沒想到這個問題。
他們現在就是要爭個輸贏——卻枉顧了士兵們的性命。
“北境嗎?”毣趣閱
高義和林誠實都若有所思。
等到宮門外,遠遠的一行人就瞧見了門口寫著的對聯,“大越光天德,,山河壯帝居。”
這幾個字也在提醒眾人,這裡是大越天子居住的地方,是宮闈……
此時宮門還未開啟,而三百名貢士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了,每個人都是按照排名站的。
他們身上穿著新裝,到了殿試的時候,他們的前途大多已經十分的光明瞭,故而不會忐忑不安,反而是個個精神奕奕。
鬱危站在最前面,不少人都笑著過來和他作揖說恭喜。
黎禾到了宮門後的時候,眼裡流露出一絲羨慕——
這些人,乃是大越的文人精英們,是大越的棟樑,這群人也代表大越的以後。
尤其是黎禾在看見鬱危後,眼裡的羨慕就濃了。
張棟來的時候,順著黎禾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有一個男子站在人群中間,他的模樣極其的池出眾,和黎禾男生女相的模樣不一樣,這個人的容貌是讀書人才會有的樣子,溫潤如玉、謙謙君子。
他站在人群裡,宛若鶴立雞群。
孤傲的鶴,奪目極了。
“指揮使大人,那人是……”
張棟還未問完,黎禾便回答,“是溫鄉君的丈夫,鬱居安。”
“是他?”張棟聽到鬱危的名字後,卻是皺眉,他知道黎禾很少會提起外人,如今會說起,肯定是對鬱危印象很好。
張棟想了想才說,“他今兒怕是不好過了!”
“指揮使大人怕是還不知道嗎?昨兒有細作給我傳話,說是……”
“說是聚賢書院的人要為難鬱居安嗎?”黎禾接了張棟的話,“你猜,鬱居安知道不知道?”
周清去見鬱危的事,對外人而言或許是個難解之謎,可在鎮撫司這裡,卻是知根知底了。
周清做的事,黎禾知道,定燕帝自然也知道。
“若是鬱居安連周清都處理不好,他又怎麼能對付其他人?”黎禾道,“不過,你還是讓人照看著,他一會用的筆墨紙硯都不能有半點問題!”
“茶水房裡的點心和茶水,也要讓我們的人過去盯著,若是出問題——你讓他們小心腦袋!”
張棟點頭,“屬下知道了!”
不過,張棟還是有些意外黎禾會如此的幫鬱居安。
只是,聚賢書院的人哪裡是那麼好對付的?連定燕帝都沒有把他們連根剷除。
張棟心想,這鬱居安怕是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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