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夏家兄妹在林家吃的便飯,也說好了,三天後一起出發去塘西縣。
畢竟去那邊需要幾日,如果困難可能還需要半個月。
所以讓夏大哥先回去安頓安頓,免得到時候人走了,家裡還留下一堆事情。
夏家兄妹回去的時候,安月明還給包了幾包補藥。
說是給夏家嬸子的。
夏家兄妹不好意思收,卻又捨不得放下。
上次安月明開的藥湯汁,他們娘吃了精神好了許多。
這麼多年的疾病困擾,當子女的也不想娘受罪。
所以這藥草,他們收下了。
林北妄又給兩人將母雞帶回去,這東西鎮上有的是,想吃了,三十文就能買一隻。
但是村裡這東西就是一家人營養的來源,畢竟成年的老母雞,一天也能下一個蛋。
一家人攢兩日,也能打打牙祭。
兄妹倆推遲好久,最後還是順了林北妄的意思,將母雞給帶了回去。
“夏大哥。”
送人出門,安月明叫住夏大哥。
她走了過去,道:“夏大哥,這個是老房子的鑰匙,那個能麻煩你來的時候,帶些橘子嗎?”
她嘴饞。
上次吃的時候,橘子還不是很成熟。
透著一股子酸。
好在是林北妄採摘的,酸也是好吃的。
想著這時候橘子應該能完全成熟了,所以她想著,能不能讓夏大哥來的時候帶上幾個過來。
她知道這樣麻煩了夏大哥,若是夏大哥覺得麻煩,她就不吃了。
“夏大哥若是沒時間,我……”
“橘子是吧!成,我來的時候給你摘,新鮮。”
接過鑰匙,夏大哥帶著夏荷就離開了。
安月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轉身看著自家相公,吐了吐舌頭,林北妄寵溺的將她抱進懷中。
“想吃橘子怎麼不跟我說,我回去給你摘,來回也就兩個時辰。”
“就是覺得有點矯情。”
靠在林北妄的懷裡,安月明說的小聲。
最近總是想發脾氣,雖然她已經極力控制自己。
但有時候就是忍不住。
而這些林北妄全都照單全收,從來沒說,因為她的壞脾氣不滿。
可當她冷靜下來後再想,才覺得自己有多無理取鬧,任性妄為。
可林北妄,從未說過。
她生氣摔了飯碗,相公就在身後默默收拾,再給她重新換上一碗。
不會責備她浪費糧食,更不會覺得她是神經病。
半夜餓了,踹他去煮飯,相公也是連忙披著衣服就去廚房。
哪怕是忙到最後,她一口都不吃,相公也無怨無悔地放在一旁。
白日她會因為相公拿來的衣服,不是她今天想穿的發脾氣。
會因為路上有個小石子,責備相公沒掃乾淨發脾氣。
更會因為相公回來,帶的零嘴不是她喜歡吃的發脾氣。
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行走的爆炸物。
這些日子,連帶著公公都開始躲著她。
生怕禍及池魚。
現在聽到相公柔聲的話,安月明又覺得自己能行了。
走去水亭,繼續做著衣服。
等於兩日相公去塘西縣穿。
等相公從塘西縣回來,她就跟著三哥去郡裡。
這日子,還是要過,該處理的事情,還要處理好。
下午,安家父母來之前,安月明去看了小白。
小傢伙恢復得很快,腿在經歷過幾次換藥後,也差不多痊癒了。
見到安月明來,眼jojo底明確的寫著它要出去。
也是。
小白畢竟是奔跑在山野裡的猛獸,將它關到這樣一個小房子裡,它肯定不會開心。
只是它的腿,安月明坐在床邊,摸著它的大腦袋,說道:“出去了別像個傻子似的又受傷了,林家村那邊被獵戶佈下了不少陷阱,你不要總是下山,我們現在也不在林家村住了,你就好好地待在山上。”
“若是無聊了,你就順著北面的山下來,從側面的牆進來,那邊剛好是我跟相公的房間,也免得驚動了其他人,知道嗎?”
拍著它的腦袋,安月明也不知道它能不能聽懂。
但願能吧!
小白揚起腦袋,蹭了蹭安月明的掌心。
就像是證實自己似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威風凜凜的白狼,眯著一雙狹長的眼睛看著眼前婦人。
最後伸出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下。
瘙癢的側臉,安月明仰頭看它,“去吧!”
兩個字輕柔,小白從床上跳下,一躍上了窗戶跳上牆頭。
居高臨下地站在牆頭上,回頭看著已經從房間裡出來的安月明。
安月明站在院子中淺笑,它睜大得眼睛,跳下
離開林家。
“小白走了?”林北妄走出,站在安月明身邊,看著小白離開的位子,吐槽,“記吃不記打的東西,希望這次能小心一點,也不枉我這段時間給它餵了這麼久肉骨頭。”
“它還小。”安月明道。
“嗯,光長個子不長腦子。”林北妄吐槽。
小白算下來,也就幾個月大。
只是作為狼王的傳承,就算是幾個月大,也是最嗜血的白狼。
這樣的血統,不允許它弱小。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存在北方的白狼,會出現在南方地段。
但既然他們相遇,那就是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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