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安可兒我見猶憐,臺下的書生們嚷嚷著不怪飄飄姑娘。
一時間場面混亂,鬧得主辦方都頭疼。
只能讓安可兒加賽。
安可兒又開始假惺惺地一套說辭,言語中的謝謝,明顯地看出臺下一片桃花粉色。
安月明坐在二樓看著下方,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笑。
這,是她慣用手段。
每一次都是如此,裝可憐,博同情。
可是往往,這就是現實。
她就是能做到最好,讓所有人給她讓路,比如現在。
“好吧!既然大家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就來聽聽飄飄小姐的詩,若是真的超越了張家小姐,我們就加賽一場。”
“謝謝。”
安可兒說完,看下臺下,“不知道王公子能否給我代筆?”問道。
那個王公子,也是這些人裡呼聲最高的一位。
長得瘦瘦高高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
五官還算工整,就是笑的時候透著一股猥瑣。
王公子上臺,接過安可兒手中毛筆時,還特意摸了一把安可兒的手。
所有人都看到,有的是羨慕有的是不齒。
可更多的還是羨慕吧!
畢竟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王公子可要聽好了,我念一句你來寫一句,可千萬不要出錯了哦~”
“飄飄姑娘就放心好了,保證將你的詩詞都寫下來。”
“也不用太擔心,我的詩很短,就短短四句。”
安可兒說完,甩著手帕面向眾人,清了清嗓子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安可兒話音落下,周圍也是鴉雀無聲。
久久的沉靜,期間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秒哇,立馬炸開。
所有人都在稱讚安可兒的好風采,誇獎安可兒做了一手好詩。
只有安月明不恥一笑,若是她沒記錯,這詩是他人的吧!
早知道就讓師傅來了,因為這詩,她在師傅嘴裡聽過。
“飄飄姑娘好文采,短短几句就將意境書畫而出,讓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不知道這詩,是不是姑娘自己做的?”一位老者問道。
“自然。”安可兒高抬下巴,一股傲然,“這詩是今早飄飄剛做的。”
“好、好、好。飄飄姑娘這文采,老朽甘拜下風,只是不知道飄飄姑娘可還有別的詩,也是以花為詩?可否再作一首?”
“那得容我想想才是。”安可兒故作煩惱模樣,站在臺上,左右不停走動,似乎是真有在想模樣。
隨後正義之士起身,“我說楊老頭,你就別為難飄飄姑娘了,這麼短的時間內,怎麼可能說連著做兩首詩出來,就連你這公認的泰山北斗也不可能一日之間做兩首詩詞,你怎麼可以這般為難飄飄姑娘。”
“我這不是求知慾,想我老朽活了大半生,也沒聽過這麼好的詩詞,短短几句,就將意境闡述,這境界,是我達不到的境界,所以我就想再聽飄飄姑娘再做一首,我也好回去寫下呈與皇上。”
原本安可兒就是想顯擺一下,可一聽那老頭說呈與皇上。
頓時換了一張笑臉。
看著臺下老者,先是規規矩矩的叩謝,隨後笑道:“多謝這位夫子的喜歡,只是如同這位相公說的,短短一日我的確做不出兩首詩來,如若夫子不嫌,我在唸一首之前做的吧!與梅花有關。”
“成成成,隨了姑娘。”
老者說完,安可兒又是一笑。
安月明坐在上方,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突然閃現一首詩。
情不自禁地念了出來,“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安月明剛唸完,下面安可兒隨口也是這首【梅花】。
隨著聲音落下,樓下又是一陣叫好,掌聲響起。
“娘子與飄飄相識?”
摺扇一開,安月明抬頭間撞見身後富家公子眼裡。
富家公子原本就不是來聽什麼詩的,就是來湊湊熱鬧。
誰知道就短短的一首詩,引得下面人鼓掌興奮。
對他來說這些東西,不過就是討好男人的玩意,沒什麼好喝彩的。
就閒來無事四處亂看。
剛好就看見安月明趴在護欄上,對著他的半張臉精緻又軟綿,一身婦人裝扮,卻給人一種姑娘家的天真。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兒,也剛好聽到她的竊竊私語。
隨著樓下安可兒唸完,他也走了過來。
安月明聽聲抬頭,轉身間露出的整張面容,嚇了那公子一跳。
可是不知為什麼,那公子卻沒有立馬走開,而是看著安月明地眼睛,再次問道:“我剛聽到娘子念著詩詞,隨後那飄飄姑娘也念了這詩詞,所以想著是不是二人相識,娘子有聽飄飄念過,到不料嚇到了娘子,言某在這給娘子賠不是了,抱歉。”
言公子倒
是夠禮數,鞠躬賠著不是。
安月明看向三哥,林三哥懂了,立馬走了過來,“這位公子客氣了,我弟妹與樓下人不識,我弟妹會大概也是巧合,抱歉,我們還有事,就不多做逗留了,麻煩這位公子讓讓,弟妹,我們走吧!”
林三哥說著,安月明起身。
劉氏過來拉著她的手,回頭看了看言公子,兩人在林三哥的照顧下,離開秀女樓。
樓下自然而然飄飄成為了今日榜首,搶了張家小姐的風頭,成了郡中秀女。
等到開春中旬,就能進宮面聖。
安可兒覺得這就是天賜的良機,安月明也在回去客棧後,什麼都沒說地休息。、
晚上大家一起吃飯,算是給劉青雲踐行。
大家喝了一些酒,林三哥就忍不住說了今天秀女樓的事情。
孔昊青對於安可兒是穿越而來,已經是猜到,可惜他不喜歡沒腦子的。
而且以前他不是沒見過安可兒,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怎麼就變成穿越人了?
想來是中間經歷了什麼,孔昊青看著小徒弟,“當時怎麼沒拆穿她的把戲,那些詩根本就不是她做的。”
“也不是師傅做的,師傅跟我說過,那些詩都是先人做的,我沒資格揭穿。”安月明說道。
“這種事情還有什麼有沒有資格,只有你想不想而已,很顯然,月明你並不想,因為你還當她是你妹妹。”
孔昊青這話有點殘忍,但也是事實。
因為安月明當她是妹妹,所以沒有在眾人之下拆穿。
因為當她是妹妹,所以就算到最後,還是想要保護。
安月明沒有回覆,就像是一種掩飾,她在掩飾心虛。
可有些時候也不是她想保護就能保護的,因為有人不會。
比如說……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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